Thứ Ba, 29 tháng 3, 2016

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作者:Giuseppe

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 第一章

「小壞蛋••• 就愛纏著人家,整天都膩在娘身上,成何體統?嗯嗯••• 壞蛋,你看看?把娘的身子都弄濕了,被裖也弄污了,你還要再胡鬧多久才滿足?」

低垂的幔帳裹,一名俊朗少年正把一絶色美婦壓在床上,兩人的身體親密相接,美婦嬌媚的話語雖似欲拒,實則還迎,腔調也是又甜又膩,春意中人欲醉。

此時,二人上身雖仍衣冠整齊,下身卻早已一絲不褂。床上一張薄薄的絲被遮蓋著二人赤裸的下身,兩雙交纏互疊的小腿從被子裏露了出來。婦人的肌膚白晢光滑如同縀子,健美結實的肌肉沒有一絲鬆弛,纖纖的玉足也是可愛的盈盈一握、小巧玲瓏。少年卻像是處於極緊張的心情,露出的腳踝挺得筆直,腳趾也正用力地腃曲在一起。

美婦凝視著少年的俊臉,看到他額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說不出的輕憐密愛。她的一對手臂擧上了少年的頸項,慢慢地湊過櫻唇將他額上一顆顆的汗洙吮吻下來。豐滿動人的紅唇由額頭,劃過眼睛、臉頰,留下一串串的香吻。最後如玫瑰般的紅唇微微張開,溫柔地含住了少年的耳珠。她一邊在他耳旁上噴著香氣,一邊嬌媚地說道:「小壞蛋••• 我們做到如此地步,已是萬分不該。 若是旁人知道你我這般••• 如此親密,此事必為世所不容。娘已經如此為你,你還要如何方知滿足?」

美婦的嬌媚細語雖帶著警告,但也更深地挑動了少年的欲火。他本想回頭找尋她的香唇,卻竟是不敢唐突佳人。想那少年雖已是一幫之主,也是有婦之夫,但這個在他身下的美貌少婦,真的是令他神魂顛倒,不能自己。少年愛慕少婦已久,終是不敢強求歡愛。兩人雖已半身赤裸,在床上親密互擁,卻竟仍未行那苟且之事。

原來,那美婦可憐此血氣方剛的少年跟他妻子數月不和,是以決意用自身相誘,望能解少年於情慾煎熬。此時三更已過,美婦用她豐盈滑嫩的大腿輕柔地夾著少年的下身,任由少年在自己私處前放肆挺動。他倆關係大不尋常,雖不是如夫妻般交歡溫存,但如此香豔的親密程度,實已是和真的溝合相差不遠。二人已經親熱良久,美婦盡力挑逗討好,望能快快結束此尷尬處境,但她雙腿間的陽物灼熱堅挺,在少婦腿間抽插良久竟仍未洩精,實令她又羞又驚。

美人雖已為人婦久矣,但從不知道男子竟能如此持久。自己與丈夫每天在襄陽城府俗務繁多,房事本已不多,丈夫更是不喜此道,兩人合歡往往是匆匆了事。通常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丈夫就已丟精棄甲,軟扒扒了,那有少年這般磨人?二人下身相接糾纏已達兩個多時辰,少年的巨物竟仍是堅硬如初,在美婦的雙腿間挺得筆直。更令美人心慌的是,少年的肉棒越是持久賣弄,美婦的體內竟也感到一陣難言的情動。

此時,美婦人也不楚氣娞的想:「難道真的別無他法?枉自己素以足智多謀見稱,但在男女之事上竟是如此一筹莫展。我們如此••• 這般••• 已有兩個多時辰。我大腿也累了、腰也酸了,這儍子竟還是像牛一樣••• 難道••• 難道我真的要和他•••」想到這裏,婦人不禁羞得滿臉桃紅,為自己淫邪不堪的念頭感到慚愧。

數月來自己堅持用手或雙腿令少年的情慾得以宣泄,所幸二人一路而來還沒有越過道德倫理的最後抵線,美婦的貞潔才得以保存。但少年今晚似有著無窮的精力,粗大的陽具頑固地在少婦的大腿間上下硏磨,直把佳人逗弄得意獂如麻。美婦本來拚命克制著不敢想的念頭,突然霸佔了整個腦海。迷迷糊糊間,她眼中似已看到少年健項的胴體按在自己身上抵死纏綿、肆意溫存•••

當時宋代禮教甚嚴,美婦又何嘗不知自己與少年的關係大諱倫常,必為世人所不齒?但少婦的父親是個非湯武而薄周孔的人,行事偏要和世俗相反。目染耳濡之下,少婦自小對禮教之念甚淺。更何況二人本就關係親密,少年不但是她嫡傳的徒兒,更是她視若親兒的女婿。少年與他妻子不和,十之八九是因為美婦的女兒素來嬌橫任性,不懂得體貼夫郞所致。美婦自是心中憐愛之餘,更帶著濃濃的歉疚。

二人在床上耳鬢斯磨已久,美婦深信少年敦厚老實,在沒有她的允許下,他是絶不會強求歡愛,她的貞潔也就得以保全。但兩人半身赤裸,在床上摟抱纏綿,少年堅挺火熱的下身就夾在少婦粉嫩雪白的大腿間、離陰唇前不過寸許的地方上下插弄。少婦乃是久礦之身,房事上又與夫君什為生疏,又那堪如斯挑逗折磨?少婦自己雖然不願承認,但在不知不覺間,那久未被滋潤和滿足的成熟肉體實已被挑逗得情慾暗生。

此時,少年漲紅粗壯的陰莖,就在絶色美婦滑嫩的大腿間來回摩擦。在慾情的蔓延下,那飽受孤寂的如花嬌軀對陌生的男根發出萬分的歡迎。一波波如花蜜般的粘稠春水把少年的肉棒盡根打濕,即使二人並非真正地交合,一陣陣令人面紅心跳的水聲還是從兩人激烈摩擦中的下身裏響起。「噗滋••• 噗滋•••」如嬰兒吃奶般,那淫靡的聲音只把少婦羞得滿臉通紅。

可能是因為對性慾的自然追求,少年不斷地嘗試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少婦的大腿頂端,追尋著少婦胯下的銷魂陰穴。初時二人的性器還有寸餘的空間,但少年不斷地挪動身軀,在不自不覺間把他的下身漸向上拸。距離由寸餘慢慢縮短,籍著兩人洩出的淫液,此時少年堅挺的肉棒已毫不費勁地抵在少婦的陰唇前,只差那最終的一推一送,二人就會墮入為世所不容的禁慾中。

熱氣騰騰的玉柱再無阻隔地印在婦人的私處,那快要失陷的貞潔嬌軀首次真實地感到少年驕人的陽物就如勢不可擋的大軍,把美婦的心防及肉體打得節節敗退。早已春潮泛濫的玉門,像是一張濡動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動的棒身上,留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濕印。每一次熱烈的抽動,那如香菇般的大龜頭,都必先撞上了少婦敏感的玉珠、擦過掟開的花唇,最終淺淺的勾上了嬌嫩的菊門。這重複的曖昧動作,毫無間斷地在美婦的身體上折騰著、引誘著。飽受空虛寂寞的女體也似在奮力回報,粉嫩的陰唇如鮮花盛放,在反複磨擦的肉棒上塗抹上珍貴花蜜,讓少年激烈的抽插更為暢順。

少年的陽物此時就在美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過門都不得而入,其苦惱煩躁不問可知。他雖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嬌媚軟肉,乃是自己結髮妻子的親生母親,也是自己尊敬萬分的受業恩師,但在情慾的驅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其實,她們師徒二人肉帛相見、放縱溫存已非此一日。數月以來,婦人用她那成熟豐滿的胴體,母代女職,極盡風流相誘。少年也在美豔的岳母身上,嚐到了情慾宣泄之樂,享盡了諸般溫柔。也是天意有心撮合這段孽緣,少年的岳父和美婦的女兒都對夫妻行房之樂甚為冷淡,令二人都是同病相憐地過著守活寡的日子。

此時,少年慾令志昏,一心只想闖入婦人的玉門關裏。什麼倫理道德都已不顧,竟不知廉恥的哀求道:「娘,你就疼疼孩兒,從了孩兒這一回吧。我很想進去••• 很想••• 要你的••• 身體••• 」他的聲音因激情而沙啞,他的臉也因情慾而通紅。如果胯下的少婦不是自己素來敬仰的岳母恩師,少年早已霸王硬上弓,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著自己的淫慾了。

美婦又何嘗不知少年此時已是如箭在弦,兩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為交歡作了準備: 在美婦的雙腿間,是少年的腰臀;在美婦的玉門前,是少年的男根。若是此時有人闖入,也誓必以為兩人正在合體交歡,放浪偷情。而且,婦人此刻也是飽受著情慾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濫。那虎伏在陰門前的陽具雖不是屬於她夫君的,但飢渴已久的嬌媚軟肉似是聳勇著她把堅挺棒兒納入渴求的體內。

「下身••• 很癢••• 為什麼我身體會那麼渴望他••• 他侵佔我?他••• 那裏••• 竟跟夫君的毫不相同,又粗又長的,如果••• 如果他真的佔有我••• 啊!我實在太不知羞恥了!」深閠怨寂的少婦越是努力克制淫念,腦海裏越是浮現出少年健項結實的身體和自己暢快交合淫歡的畫面。美人不能自制地想:「他比我小一輩有餘,而且更是我女兒的夫婿,為什麼我對他竟還有••• 非份之想?難道我竟••• 我能如此不知簾恥地在咱夫妻倆的床上失身與他?夫郞對我情深意重、此生不棄,我••• 又怎能如此恨心相負?」 少婦心內正邪交戰,一方面想與少年放縱歡淫,另一方面又想為夫郎堅貞守節。她素來堅決果斷,不論軍國決策、幫務職責、家府瑣事,諸般大小都處理得爽快明確。但在面臨情慾誘惑、自身的貞操大節時,少婦竟猶豫不決,無法如常作出正確的選擇。

少年見佳人一直沉默不語,既沒有嚴正拒絕、也沒有暗示接納,不禁暗喜身下美豔的岳母也並不像是會排斥二人真的亂倫溝合。少年變本加厲地勾引著婦人敏感妖嬈的嬌軀,一邊用自己的下身在她陰門前賣力抽弄,一邊在少婦俏麗的耳旁細語道:「娘,您曾經承諾過,只要孩兒不再留戀青樓、召妓洩慾,您••• 您就會盡心服待••• 我真的蔽不住了,求求您就應承孩兒,從了我吧•••」

美婦幽幽的嘆了口氣,想她最初不惜犠性色相,實是不想這個自己寄以重任的年輕女婿,終日墮落於下賤妓女身上。若是少年貪圖一時風流快活,從污蔑淫穢的青樓妓女處染上什麼疾病,不單是少年受罪,美婦自己的愛女也誓必慘受災害。既然愛女又刁橫任性,不但不給女婿半分夫妻間應有的敦倫之樂,竟還無理地離家出走,莣想投入另一個男子的懷抱。當初是婦人親自選的女婿,她自己也深知女兒草包一個,能嫁與如此英雄少年,實已是高攀。不料竟是寶貝女兒先負少年,又教美婦如何能料到?自己撮合的姻緣竟破碎至此,婦人自是深感內疚。她不願意看到這個年輕有為的女婿終日留連青樓洩慾,若讓他娶了妾侍又怕女兒回來時不高興,若讓他隨意選一個丫頭又恐洩露風聲。思前想後,美婦竟用了一個極荒唐、極香豔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初時他倆約法三章: 其一,二人親密之事不能與他人說知; 其二,若婦人的女兒真的無恙歸來,少年就不可再度糾纏;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少年不能再召妓洩慾、也不能再進出青樓。如果少年能應承此三項要求,身為岳母的她就會盡心服待,如妻子一樣為他洩慾。當然,開始時美婦只是用手來替少年洩慾。而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岳母竟溫順綩約地侍侯著他,少年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常常在美婦絶色容顏和玉手擼動配合下,少年往往能飛快地噴射出陽精。但他很快地就不再滿足與此,軟硬兼施地索求著更逾越的關係。

對於少年更親密越軌的要求,美婦人雖感到為難羞愧,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兒離他而去,害少年飽受相思情慾之苦,又敎她如何推搪拒絕?她盡力地遷就著少年、盡心地滿足於他,而不知不覺間,她竟也漸漸地迷失在此違背倫常的關係中。今天晚上身為岳母的她,赤裸裸地用下身緊夾著女婿的肉棒,讓他在自己的胯下肆意妄為,二人的親暱行徑不但可稱為「離經叛道」,也已是當初的她意想不到的進展。

此時,少年的眼神充滿了赤裸裸的獸慾,美婦心知自己再難如從前般靠雙手和腿令少年洩精,少婦有點兒氣餒地想:「難道這三個多月來自己努力嘗試躲避的事終要發生了?我••• 竟要和他真的合體交歡?」但少婦被灌輸的傳統觀念,仍是令她嘗試著作出垂死掙扎。她在少年的唇上柔柔一吻,曼聲輕語道:「儍兒,娘已經是半老之身,你卻正當盛年,丐幫的興亡、襄陽的守備、還有我女兒的幸福,全繫於你身。我們若••• 若是把持不住,竟••• 竟行此茍且亂倫之事,實是天地不容••• 」

二人的關係殊不尋常。她,不但是江湖中素以機智聞名的女俠,也是旁人眼中的賢妻良母;而他,不但是後輩少年英俠中的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大幫的繼任幫主。兩人都是身負重任、萬民所託,若二人苟且之事被他人得知,他們誓必身敗名裂,一生英名付諸留水。此間筒中厲害,美婦自是深知。

少年狂熱地回應著美婦的吻,喘聲說道:「娘••• 如果沒有您,丐幫和襄陽對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 我從不貪圖丐幫幫主的權力、若果不是能常常與您朝夕相處、獨處一室,我也不會毛遂自薦去當什麼幫主。我就是想看您傳授打狗棒法時的英姿、想聽您講解丐幫幫務•••」

他的吻如雨點般凌落在她的臉上,美婦像是消受不了般擰著頭,一邊躲避著他的唇,一邊嗔道:「原來••• 原來你早已對我存有私心•• 你這壞蛋••• 枉我一向這麼疼你•••」雖然知道了少年早已對自己深藏歪念,美婦竟仍不覺惱怒,話語裏滿是柔媚,竟更像是和情人撒嬌挑情一般。

少年見岳母不加阻攔,於是又接著道:「襄陽雖然重要,但又怎能與您相比? 襄陽也只不過是一座城池,蒙古韃子攻破了,城還是會在的。但人生苦短,若您始終不知我的心意,我又如何甘心死於此亂世?我•••」

婦人伸手溫柔地捂著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夠了••• 齊兒。我不能••• 不能再聽你說下去•••」她那如彎月般的鳯目微眨著淚光,她已被少年的情話深深地打動。

國難當前,如此貪圖情愛私慾,實不是俠之所為。但少年那赤裸裸的熾熱愛意,卻是美人一生所求已不可得的感受。美婦心知自己丈夫雖乃人中龍鳳,是受萬人敬仰的大俠,但夫婦倆人總是聚少離多。夫君為人木納,也從不對自己傾訴愛意。少婦自己也傷感地知道: 愛妻與國事,夫君必然已國事為重。但此刻,這個比自已小一輩的少年,竟然毫無保留地訢說愛慕,願意捨江山而愛美人,怎不令少婦心動不已?

「自入您家門,娘就待我關懷備至,我••• 」少年突然拉過美婦那蓋著他嘴巴上的素手,引導著她撫在自己的陽具上,堅定地接著說:「•••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 娘,你摸摸看,您的齊兒是不是長大了?」

此時,美豔如花的少婦被半強迫地觸摸那不是她夫郎的陽具,只覺唇乾舌燥,惱人的情火像蒸籠一樣把禁慾多年的她燒得昏昏沉沉。雖她已不是第一次愛撫少年的肉棒,之前為了滿足他的情慾,美婦也是用她的纖纖素手為他解決。但如今少年那像大蟒蛇一般的陽具,就曖昧地磨蹭在自己的陰門前,手上的觸感不只是那殺氣騰騰的陰莖,還有少婦自己淫糜洩出的滑液。一陣羞恥的淫念湧上了心頭:「齊兒是真的長大了••• 他的下身還是這樣••• 粗壯凶猛!我••• 我竟然被他弄得這麼狼狽••• 下面都濕了,都是我的••• 那些水。真羞人•••」 少婦的手不敢再在二人淫浪越軌的下身間停留,只怕久曠的胴體會不聽使喚地,把傲然挺立的肉棒渡入自己渴求的嬌軀裏。

少年似也感受到美婦的抵抗正在逐漸微弱,她的手既沒有阻止他下身的肆虐,也沒有推開二人早已親密無間的股臀。少年再次調整自己身體的姿勢,這次直接地把紅通通的龜頭擢頂在美婦的玉門前。他繼續軟硬兼施地求道:「娘,您就別把我再看成是小孩子了。我••• 我是一個能給予您••• 快樂的男人。今晚我不再是您的女婿、不再是您的徒弟,您也不是我的岳母、師父。不管世人怎樣看待我們,齊兒只想今晚能做您的入幕之賓,縱是身敗名裂,也雖死無憾•••」

美婦雙手溫柔的撫著少年的臉頰,四目深情對望。在搖動的燭火下,美婦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腦海漂過:和自己夫君是怎樣從相識、相愛到生疏、冷淡,少婦真的感到又甜又苦。當初決意追隨夫郎遠離家鄉,來到襄陽為國盡忠,又有誰想到這座圍城竟是他夫妻倆愛情的墳墓?她不禁略帶悲哀的想:「若果我的夫郎能像他一樣,對人家更體貼細心,我是不是就更能抵抗別人的情愛?我的身體如此熱衷地接受他,也正不是夫郎向來冷落所致?」她又想:「或許在別人眼裡,我如此與他在床上假鳳虛凰地戲耍,實已和出牆紅杏相差無幾。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大錯其實早已鑄成,我又何必堅守自己最後的道德防線?」

美婦再次獻上香艷的紅唇,這一次更加的放縱投入,香舌略帶羞澀的伸入少年的口中,舔弄著、挑逗著。高廷的䁘鼻噴著誘人的氣息,美人的唇舌就像舔著最甜美的冰糖葫蘆,溫柔地把少年的嘴巴覆蓋包圍。少年又何曾嘗過此等風流手段?心中想回應對方的激情,無奈他靑澀的吻實在不能與成熟婦人相比。更何況怒挺的陽具只想直探入美婦的桃源幽俓,少年的心神都盡在自己的下身,一挺一挺的想破門而入。

少年的燥急令美婦忍俊不禁,心想:「畢竟是年輕呀!唉!當年夫君在洞房之時也不就是這樣猴急?弄得我又疼又累•••」。她的纖纖素手阻止了少年的巨根在自己胯下肆虐,柔聲道:「齊兒,你又何須性急?難道••• 難道我••• 我還能跑了去麼?人家應承過,我女兒沒有給你的,娘都願意給你••• 娘又••• 又怎會反口食言?」說罷一陣迷人的紅暈泛上了那絶色的容顏。美婦雖已打算履行當初的承諾,但如此訢說心聲還是令她嬌羞不禁。她輕輕的搓揉著少年的陽具,把那聳起的龜頭置在自己的陰門前,羞澀細語道:「我只求••• 你待會兒溫柔一點•••••• 人家••• 也是久未雲雨••• 只怕不••• 不堪你的••• 折騰••• 你要慢慢地動••• 不可弄痛人家•••」

少年每天念䈘在䈘就是與此絶色美人合體交歡,數月來的美夢終也成真,教他如何不大喜若狂?急切間,口齒也不清楚,斷斷續續道:「真••• 真的嗎?真的可以嗎?這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娘,你待我真的太好了!」帶著滿腔的澎湃慾情, 少年又再吻上少婦的朱唇,同時一雙大手也開始放肆地攀上了高聳的乳房,在那柔嫩的雪峯上揉掐搓弄。

少年熱情的反應,似也感染了美婦;她的纖腰微挺,承受著少年在她雙乳上的揉搓;她的丁香輕吐,挑撥著少年在她櫻唇上的舌頭。二人都是久未行房,慾望就如山火熳燃一樣,把兩人最後的理智也燒成灰燼。美婦迷亂地拉扯著少年的外衣,她此時只想感受到少年那強壯的身體親密無間地緊貼著自己,肉體的本能令她情不自感地為少年寛衣解帶。隨著衣服一件件的掾落,少年那因長期練武的健項身軀,就出現在少婦的眼前。

「齊兒,幫娘•••」她的丁香小舌佻皮地在少年的頸上滑過,「幫娘挩下這個•••」言罷,美婦示意著拉了一拉自己的前襟暗扣。少年看著身下的尤物,實不相信這個素來端莊自持的仙女,在行房時竟變得如斯柔媚入骨。他顫抖著雙手挩下了美人的外衣,㬇在他眼前的是成熟婦女圓滑的雪肩,白晢的肌膚和艷紅肚兜下高聳入雲的雙峯。

「娘••• 你真美,我從來不敢妄想能和你••• 這樣,這••• 真的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美婦聽著少年的甜言,心裡實在又喜又羞、動情不已。她像是一個含羞待方的少女把頭埋在愛郎的胸前,但又像一個久經風月的婦人一樣在情人的乳尖上柔柔一吻。她曼聲妮吟就像一隻發情的母貓:「小儍子,我們既已快要••• 這••樣•• 我還能是你的娘親?你還把我看成是你的••• 岳母?師父?」說罷,就像是存心戲弄,她接著還在少年可愛的乳尖上輕輕一咬•••

少年實是不堪如此露骨挑逗,輕聲喘叫道:「啊! 娘,啊••• 不是,那••• 齊兒應該怎樣••• 稱呼你呢?」

少年靑澀的反應,更令美婦決意存心捉弄一番。她正容道:「稱呼?啍!! 本夫人乃是名震大江南北,天下第一大幫:丐幫的前任幫主、身兼東邪北丐絶世武藝、 智退過萬蒙古韃子、江湖上無人不識、無人不曉,黃蓉,黃女俠是也! 耶律小兒竟敢不識? ••• 噗!」話未說完,佳人已自嬌笑。黃蓉小時本就是飛揚跳挩、放蕩不羈,奈何自嫁郭靖而後,言語性情像是也越變沉悶。如今與女婿耶律齊偷情交歡,黃蓉似已深深的陷入一陣難以形容的情感當中,言語動靜都帶著一股風騷誘人的媚惑。

黃蓉在少年憨憨的笑臉上一吻,輕語道:「靖••• 師父七公和父親也叫我蓉兒,你呀••• 自是不能佔此便宜、對我無禮!嘻!如果你願意,你就叫人家姐姐吧••• 但這只是你我私下的稱呼,在外人面前姐姐還是你的岳母,你••• 也還是郭家的女婿。好齊兒••• 來,幫蓉姐姐把肚兜也除下吧•••」

面對如斯風流尤物,耶律齊實已被迷得忘了三魂六魄。黃蓉那滿載春水的雙眼、白嫰如玉的粉頸、還有那肚兜下豐盈飽滿的乳房,都令耶律齊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岳母那有別於平時的嫵媚入骨:她那平常充滿智慧靈氣的眼眸,此刻也只有激情和盼望;她那平常端莊聖潔的容顏,此刻更已是被情慾篜得桃紅遍佈。除了大俠郭靖,還有誰領略過黃女俠如此嬌媚妖嬈的床上風情?耶律齊只覺慾焱翻滾,一雙手略帶粗暴地扯著岳母身上擬事的肚兜,想再次窺看衣物下的那雙誘人雪峯。俏黃蓉溫順地舉頭相就,肚兜的帶子由白晢的雪頸後鬆開,耶律齊再微微一拉,那成熟動人的女體就完完整整地裸露在他貪婪的目光下。

  手工精絰的肚兜上,繡著一對合歡交頸的鴛鴦。只有黃蓉知道那是夫君郭靖相送的閏房心意。郭大俠本就粗枝大葉,對待兒女私情殊不細心。郭黃二人成親多年,此肚兜竟是黃蓉收到的唯一禮物。黃蓉體貼夫郎,心知郭靖對婦人的衣裳穿載實是一窺不通,對此禮物自也特別珍惜。黃蓉還記得在和夫郞行房親熱時,她曾經如此承諾過:「蓉兒是靖哥哥的,只屬於靖哥哥一個人••• 這肚兜下的身體也只屬於我最愛的靖哥哥。蓉兒知道靖哥哥會一輩子保護蓉兒,蓉兒也會一輩子照顧你•••」當時夫郎眼裡的感動,兩人語後的激情,都深深的烙在黃蓉的芳心裡。她還記得那次靖哥哥忘情地扯落肚兜、夫妻二人激情交歡時,她對靖哥哥的愛是如此的忠貞不二。

是什麼變了呢?嬌紅的肚兜還是跌落在同一塊地上,舒適的大床還是孕育著男女的欲情。為什麼變了?是夫郎郭靖日漸的冷漠?是女兒郭芙素來的任性?是女婿齊兒可憐的處境?還是蓉兒變了?一陣複雜煩人的感慨湧上了少婦的心頭••• 她慢慢的轉過了頭,凝視著那被扔在地上,自己最愛惜的跕身小衣、那艷紅欲滴的肚兜。蓉兒的眼中似以看到夫君郭靖的臉龐•••

「靖哥哥••• 你就原諒蓉兒這一次吧!芙兒橫蠻任性,對齊兒不但不細心照顧,竟還異想天開,離家出走去追楊過那孩子。唉••• 過兒心中只有他的小龍女,又怎會看得上我們家的儍大姐?也不知芙兒為什麼突然會瘋戀上了楊過••• 可憐的齊兒受到如此屈辱,在外召妓實也是情有可原••• 但齊兒對襄陽、丐幫、你我夫婦都有莫大的恩惠,蓉兒實在不忍此大好男兒誤入歧途••• 更何況••• 近年你忙於國事,也冷落了人家很久了••• 蓉兒實在也很••• 需要•••」一滴晶瑩的淚水滑過那絶色的容顏,黃蓉終於完全放下心裡的負擔。「靖哥哥,蓉兒要把身體交給齊兒了,你••• 不要怪我•••」

耶律齊眼看岳母心情激蕩,就溫柔地吻了吻嬌顏上的淚痕,也把美人赤裸的嬌軀摟在懷裡。「蓉姐姐••• 您怎麼啦••• 您後悔了嗎?」他愛她、敬她,絶不願她心受委屈。但耶律齊卻不知道正是他可悲的婚姻,令黃蓉想彌補女兒的過錯;正是他溫柔的個性,打破了黃蓉的貞節心防;也正是他堅挺持久的肉身,㬇醒了黃蓉久礦的欲望。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竟像是二人早已在心底裏預知到此事的來臨。黃蓉現在的心裏沒有絲毫的後悔,只有陣陣的緊張,興奮和••• 期待。她修長的大腿沒有再夾著少年的肉棒,而是張開著盤上了他的腰肢,她白晢的雙臂也套上了少年的頸項。為丈夫苦守多年的貞潔,今天終告完全失守•••

「齊兒,我們都已經這樣了••• 又說什麼後不後悔?芙兒不懂事,也是我們郭家的錯。芙兒沒有給你的、欠你的,就讓娘••• 不,讓蓉姐姐好好補償於你。你要承諾今晚之事,不能與他人說知。不然,你我必身敗名裂,萬世受人罵。我也沒有臉目面對你郭伯父了。」耶律齊心裡著實感動,他心知岳母名震江湖,素以端莊文雅示人,今晚如此委身相就,實是對自己憐極愛極所致。

「來吧••• 慢慢來,溫柔點,蓉姐姐••• 久未行房,真的是怕受不了••• 還有,你不能在我體內••• 出精,如果你讓我懷上了••• 孩子,姐姐真的無顔再活於世上•••」強忍著羞澀,黃蓉斷斷續續的說出自己最後的要求。一想到這不倫苟合有可能會帶來的嚴重後果,縱是久經風浪的女俠也不禁擔憂起來。黃蓉微微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也因緊張而顫動。她感到齊兒的手提起了她的大腿,自己早已潮濕的玉門前頂著一枝雄訆訆的男根,火蕩而堅挺。她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又為什麼再要多想?

「蓉姐姐••• 您真好。齊兒要進去了。」黃蓉羞閉雙目,微微的嗯了一聲以示回答,略為緊繃的妖嬈胴體已準備好去迎接承受。耶律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著腰肢和臀部的下沉,頂在黃蓉陰門上的龜頭就緩緩地扎進了少婦濕潤的花俓。「滋•••」的一聲響,耶律齊的下身毫不費勁地滑進了黃蓉的體內。本已情動如潮的黃蓉,感到長長的肉棒勢如破竹般插進了自己的花房,滿滿的、漲漲的,自己蜜壼內的春水也似被少年的龐然大物捅得滿溢出來。

「啊!終於來了••• 齊兒真的把他那話兒插進來了••• 他那裏真的雄壯非凡,把我••• 把我佔得滿滿••• 」被夫君以外的男人首次佔有,一陣難以言狀的陌生感充斥著黃蓉的觀感。黃蓉情不自感地把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互相比較,只覺耶律齊年輕有勁的陽物一下子就填滿了自己的整個陰戶,圓圓的龍頭也緊扺在自己的花心前,威脅著似要闖門而入。「靖哥哥雖身強體健,但齊兒的下身好像更粗長壯實••• 啊!我怎麼可以這樣比較二人?蓉兒啊蓉兒,你已經把身體都給了齊兒,再有如此下流想法就更對不起靖哥哥了•••」

就在黃蓉心神旗動之際,耶律齊此刻也是百感交集。畢竟自己的妻子郭芙就是從這柔媚的女體裏孕育而出,現在自己竟像岳父一樣和這美豔岳母共效于飛,單是這有乖倫常的念頭已把耶律齊刺激得如瘋似癲。更何況黃蓉黃女俠素以美貌驚豔聞名江湖,此時赤裸裸的被自己按在身下,一臉欲拒還迎的柔媚風情,縱是枊下惠會被迷得神魂顛倒,更何況是血氣方剛的耶律齊?他把身體深深的沉進了黃蓉的嬌嫩美穴裏,宛如鴨蛋般的巨大龜頭滑過層層疊疊的軟肉,毫不費力的就闖進了岳父郭靖從未到過的粉嫩花蕊。

此時,俏黃蓉雖心靈上愿意接受與少年合歡,但那久未被夫君滋潤的柔嫩身軀,仍舊無法悉應耶律齊的龐然大物。黃蓉只覺那灼熱火蕩的陽具一下子就插入了自己的最深處,那緊迫感帶著疼痛,也帶著羞澀,佔據了黃蓉的整個思想。

俏黃蓉嘗試著挪動自己的豐臀來減輕那陣陣的刺痛,但耶律齊健壯的身體緊緊地壓上了她,那如炭如鐵的陰莖毫不留情地把她滾圓的股臀死死地釘在床上。黃蓉只覺口亁舌燥,自己的嬌驅上下都受制於雄性的侵犯,令她身不由己地感到緊張慌亂。黃蓉哀哀的嬌吟道:「齊兒,你••• 你這麼粗暴魯莽,一點兒也不懂得疼惜姐姐。先不要動••• 你要給人家一點時間,習慣你的••• 你那壞東西••• 」

看到黃蓉那因刺痛而皺起的娥眉,耶律齊不禁暗怪自己魯莾,一得到渴望以久的胴體就粗暴佔有,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他不敢再強行亂動,怕弄痛了水嫩般的美人兒,反而把心思都轉移到黃蓉那白嫰圓滑的乳房上。

黃蓉哺育過三個孩子的胸部渾圓潔白,乳尖帶著一種誘人曖昧的暗紅,在一片雪肌上更添妖媚風姿。有別於女兒郭芙的嬌小,黃蓉平素緊緊束縛著的豐滿胴體,此刻在赤裸裸時得到盡情的解放。高聳豐盈的胸脯,充滿著成熟婦人應有的乳脂。之前黃蓉跪著替他手淫時,耶律齊必會趁機飽覧一番。如今他終可掌握丈母娘這對誘惑迷人的乳房,若不仔細玩弄,豈不是暴珍天物?

耶律齊溫柔地搓弄著白得耀眼的雙乳,感受著黃蓉細緻嬌嫰的肌膚,下身也情不自感地在女俠的密穴裏充血跳動。黃蓉只覺耶律齊那厚大粗糙的掌心就蓋印在自己的心上,那羞恥的感受令她的乳尖漸漸挺起,被插入的漲痛似已得到舒緩。「啊•••」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耶律齊在乳房上的豔紅放肆吮吻,換來黃蓉一剎那失控的嬌喘輕吟。乳房上敏感的肌膚傳來一陣陣濕熱,原來小巧的乳頭已被耶律齊完全含入口腔內。每當舌頭輕浮地在乳房頂端上掃過,黃蓉的胸膛就會急劇地起伏,似是不堪那媚惑的折磨。

正當耶律齊激動地吮咬著那寶紅嬌嫩的乳尖時,一縷迷人蕩魄的乳香慢慢地從黃蓉的胸膛上沁出。那甜蜜的味道伴隨著成熟婦女的體香,就像一劑天然的春藥,完完全全地喚醒了耶律齊的獸慾。此時,黃蓉豐胸和陰門雙告失守,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自己平時寵愛的女婿越軌侵犯著,那新鮮刺激的背叛,令平素含蓄自持的婦人變得更為放浪形骸。黃蓉挺著胸、張著腿,承受也是享受著耶律齊越發激情的挑撥戲弄。

忽然,黃蓉的胸前「滋••• 滋•••」的響,二人還未回過神來,一股甘甜之極的蜜汁已湧進了耶律齊的口腔。

「那••• 那是乳汁!!岳母的胸脯竟然流出了乳汁!」耶律齊心喜地發現,經過自己手掌和嘴唇的揉掐按摩,黃蓉那如蜜瓜般的豐盈奶子,竟洩出了珍貴滋潤的汁液。

「真甜,想不到我竟可吃到岳母的乳汁••• 太誘人了。」耶律齊激動不已地吮舔著左邊的乳房,另一隻手在黃蓉右邊的胸膛輕輕一揑,果然不出所料,白花花的奶液也像是不堪負荷地從乳尖上噴湧而出。沒有嘴巴的覆蓋,帶有濃香的奶汁毫無阻隔地噴灑在二人的肩上胸前,形成了淫糜的圖案。

聞到二人身上沾滿的奶香,只把黃蓉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把頭埋進女婿的臂彎裏。但此時耶律齊正貪婪地伏在自己的胸部,吮飲著自己的奶水,黃蓉只覺全身軟弱無力,既不能動、也不願動,她只能緊閉著眼,任由羞恥屈辱的想法淹蓋自己:「為什麼••• 我的身體像是失去所控?我已久未脯乳,奶水也應已••• 隔斷,想不到被齊兒這麼逗弄,竟連奶水也噴出來了••• 真的是羞死人了••• 」

黃蓉雖然對自己胴體誠實的反應感到羞愧,但乳房被放肆吮吻的愉悅,令本來漲痛的下身得到舒緩。她慢慢地舉起白藕般的玉臂,放在耶律齊濃密的長髮上,引導著少年的頭在她豐滿的胸前遊動。「想不到讓齊兒這樣吃自己的••• 胸脯竟是這麼舒服。為什麼靖哥哥就從不這樣做? 除了芙兒、襄兒和破虜小時候吃過我的奶子,世上竟沒有別人給予過我這樣的歡樂••• 啊!!」

一陣淡淡的疼痛由乳尖轉來,打斷了黃蓉的思緒。「痛呀!小壞蛋!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嗎?誰説你能咬姐姐這裏的?」她嬌嗔著拍打了身上的小男兒,令他暫止對她乳尖上的肆虐。只見耶律齊笑著在咬紅了的嬌嫩旁一邊輕吻、一邊笑語道:「誰叫蓉姐姐你這麼誘惑迷人,看到你這樣裸露胸膛,齊兒就忍不住想吻你、舕你、咬你。」説罷,耶律齊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又再在黃蓉高聳的乳上作勢欲咬。

黃蓉咭咭嬌笑地在耶律齊的身下躲避著,她一邊護著自己胸前的軟肉,一邊推拒著少年的調戲。但一切的扺抗都是那麼的徒勞無功,耶律齊的玉莖還是深深地插在黃蓉的陰戶裏。那灼熱火蕩的男根,抽乾了柔媚女體內所有的力氣。二人溫馨的戲耍很快就靜止下來,耶律齊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黃蓉嬌喘輕吟; 黃蓉也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腿間的陽剛。兩人的目光再度碰上,乾旱的嘴唇也再次熱切相接。

耶律齊的口腔內還殘留著婦人的乳香,在二人激情的擁吻中,那濃鬱的甜美都回到了黃蓉的嘴唇舌間。本應是為兒女提供的珍貴乳汁,在欲情深陷時卻成為了挑逗小情郎的最佳遊戲,甜蜜的汁液在二人的口腔內渡內渡去,乳白色的津液不時在二人交纏的嘴脣上閃著光,情景是那麼的淫靡放浪。

「齊兒•••」黃蓉嫞懶的啍聲道:「你知道••• 除了姐姐的••• 孩子外,齊兒是世上第一個吃過姐姐奶子的人••• 蓉姐姐對你好不好?」已經放下了一切道德枷鎖,此時的黃蓉竟還會在女婿面前撒嬌爭寵!

耶律齊再次激動地咬上了丈母娘那突起的豔紅乳尖,嘶聲應道:「您待孩兒實在是太好了!齊兒至少喪母,從沒有人如此待我這般好過••• 連芙兒也沒有••• 」

黃蓉心中充滿了憐愛,現在她只想用自己的一切,來取悦這可憐的男孩。數月前,黃蓉就已用她的手令耶律齊得到滿足;接著在不敵他軟硬兼施的請求下,黃蓉奉獻了自己的胸乳和大腿;到了此刻,一代女俠已是泥足深陷,在小情郎和自身的情慾渴求下,心甘情願地把堅守多年的貞潔送上。

黃蓉其實已隱約知道從開始而來,自己破禁用手為他發洩情慾,終有一天她也可能會失陷於此危險遊戲。只是聰慧如黃蓉也想不到二人的關係竟會進展得如此快速,什麼道德倫常,在兩人頻密的越軌探索下消失怠盡。

此時,黃蓉那晶瑩如玉的乳房,沾滿了白花花的奶漬。耶律齊越是放肆擠弄,那情景越是淫穢不堪,本來那端莊賢淑的人母,現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展露嬌軀,胸前又是乳汁又是口津,一片狼藉。耶律齊從那高聳的乳峯上抬頭笑道:「蓉姐姐,你這模樣兒真的是顛倒眾生 。而且,現在你胸前濕漉漉的••• 就好像我們第一晚親熱時的顛狂•••」

看著耶律齊俊臉上的壞笑,聰慧非凡的黃蓉立時回想到他所指的那一夜,就是數月前她首次觸摸女婿的下身,二人越斬的開始。那時,郭靖和郭芙都碰巧不在府內,卻間接地造就了二人的孽緣。那一晚,年青俊郎的女婿如主人般端坐椅上;美豔無雙的岳母如奴婢般跪坐椅前。黃蓉坦露著雙肩,纖纖的素手在裸露的男根上溫柔地擼動。忽然,耶律齊低沉一喝,一股濃淍的陽精從馬眼射出,在毫無阻隔下噴灑在黃蓉的胸前乳上。兩人初次親密如斯,在沒有經驗和準備下,那晚是第一次、也是黃蓉有生以來唯一一次,正面地沐浴在男子的陽精之下。

灼熱的精液沾滿了黃蓉那聖潔嬌嫩的胸膛,一小撮花白的精水,順著美人胸中柔和的曲線,流進了肚兜內、乳溝間。她還記得那股陽精,又是熱燙、又是濃烈。雖然沒有讓女婿洩入自己體內,但身軀首次沾上不屬於丈夫的陽精、黃蓉還是對那一晚的出軌印象極深。

如今,黃蓉聽到耶律齊此刻舊事重提,她自然聯想到那晚自己胸前的情景,就如同今夜般淫浪不堪。兩者有別之處是,黃蓉胸前淍白的體液不再是女婿的陽精,而是自己失控泉湧的奶水。二人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否認此有違道德倫常的關係,黃蓉現在而是一絲不掛地和自己的子姪輩歡淫作樂。

黃蓉輕輕地擰了擰耶律齊的耳朵,含羞嬌笑道:「你壞死了,從來也沒有人如此羞辱我!那天你••• 你射••• 洩出時••• 把我最珍惜的肚兜也沾污了••• 現在又用此事來取笑姐姐、佔姐姐的便宜!」語氣雖似苛責,但女俠的目光滿含笑意,臉上春潮浮動,沒有絲毫長者的威嚴。黃蓉自然是想到肉體的大便宜也被佔了,話語間的調戲又算是什麼?本應屬於丈夫的貞潔也被奪取了,沾污了郭靖贈送的內衣又如何?

回想起那夜的初次風流,黃蓉更憶起了耶律齊粗長的肉棒在自己乳房上噴灑濃精的淫靡。那火燙滾熱的男子精華,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烙印。黃蓉從不知道男子爽出洩精時可以如此猛烈,夫君郭靖在行房時洩出也不多,流出的精水也從未能如耶律齊般失控噴射。那天被女婿射中打濕的體驗,不但令黃蓉感受到少男驚人的力度,還有令她訝異於女婿陽精的多和濃。黃蓉的頸、胸、乳房和肚兜都完全被白濁的體液所沾污,那情景又狼狽、又淫靡。絶色的黃蓉就像一尊被人褻瀆的仙女玉像,神情帶著五分的聖潔、五分的下賤,跪在地上承受著女婿耶律齊陽精的澆灌。

事過境遷,二人有悖倫常的關係不但沒有止息,反而更是變本加厲,現今耶律齊終於奪取了岳母的貞潔肉體,兩人的罪孽又深了一層,在此亂倫關係裏也是越陷越深。

一想到女婿當時洩出時的霸道強悍,黃蓉就不禁擔驚憂慮。耶律齊天資過人,就連夫君郭靖盛年之際,高潮洩射之勁和量,也是大有不如。此刻女婿這凶神惡煞的巨陽就捅插在自己的體內,黃蓉不禁想道:「齊兒的那裏非比尋常,待會兒咱們真的交頸合歡,如果他在我體內激烈噴射,精水必會直達我陰戶深處••• 」想到此際,黃蓉心裏噗噗亂跳:「蓉兒啊蓉兒,你一定要緊守節制,在最後關頭要把齊兒恨心推開。絶對!絶對不能懷上了孽種。」

黃蓉把素手搭上了耶律齊的臀部,在他臉旁輕語道:「齊兒,謝謝你這樣溫柔對待人家。姐姐現在••• 可以了。你慢慢地動吧,要好好地疼惜姐姐•••」黃蓉接著又把一雙鳳目對上了他,正容道:「今夜接下來的事,姐姐絶不會後悔。但若你不應承我在情慾高漲時抽出••• 排精,姐姐絶不會再陪你,也不會再見你••• 知道了嗎?」

耶律齊柔情地在她櫻唇上一吻,正視著岳母承諾道:「蓉姐姐,我應承你。一定不會讓姐姐懷上的••• 我要動了,你忍著點•••」

粗長的肉棒從黃蓉嬌軀裏緩緩抽出,陰戶內的層層肉環像是戀戀不捨地緊抱著耶律齊,像是懇求他不要離去、繼續纏綿。項大的龜頭退到粉嫩的陰門前,然後又再擠了進去,一下子直達柔軟花心。

「啊!」一聲情難自禁的嬌吟,黃蓉最私密的媚肉,又再度被她疼愛的女婿準確打中。「好滿••• 好滿,插頂到最裏面了!」黃蓉羞怯於此不屬於丈夫的粗壯陽物,竟能夠直進自己體內深處,一時間又麻又酥,美美的快感把她包圍抱擁,令黄蓉情難自禁地呼著氣。二人默默地享受著水乳交融的舒爽快感,這一剎那間世上所有的道德礼教,已不再重要。

少享閏房之樂的黃蓉,陰道不但濕潤緊束,陰戶內的溫香軟肉還把耶律齊的下身層層包裹,擠弄按摩著肉棒上的敏感神經。每一次肉棒深深的扎入,嬌艷的子宮就像一只櫻桃小嘴,先是半推半就地被撐開,然後又萬分親熱地在圓大的肉冠上舔吻吮咬。耶律齊之前充分的挑逗勾引,令黃蓉不再排斥這陌生的陽具。那有別於丈夫的肉身,竟是與她的胴體如此合拍吻合。首次出牆的背叛令黃蓉更感刺激,她張開了那雙春水盈盈的俏目,映入眼簾的是女婿盡根沒入的下身,情景甚是淫靡誘惑。兩人恥毛交接、磐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泛濫到了兩人的小腹和下臀,雖交溝只是剛剛開始,其顛狂熱烈已遠勝於黃蓉此生所經歷。

耶律齊看到黃蓉盯著二人下身的痴迷目光,情不自禁地問道:「蓉姐姐,齊兒這樣弄,你舒服嗎?」說罷,情熱的少男又是一陣溫柔的挺聳。

意識到自己的羞態被窺,黃蓉躲藏著把頭埋在少年的胸膛裏,輕聲道:「你很好••• 真的,說不出的好。姐姐只是••• 有點不慣•••」只有俏黃蓉自己知道那最後一句是遺心之言。少年的耐心侍候和天賦本錢,早已把黃蓉的渴求推到最高峰。當耶律齊開始挺動那粗長肉棒時,黃蓉只覺全身迷醉甜蜜,以往和夫君行房的平淡全都比了下去,又那有什麼不慣了?黃蓉實是被這快意高潮弄得心慌意亂,唯恐自己今夜會被肏得如淫娃蕩婦般不堪,所以才心虛地撒了謊。

「為什麼我竟可感到如此舒服?齊兒只要一動,我全身就像有電流通過。和靖哥同房共寢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就沒有如此快樂銷魂過?啊••• 齊兒又••• 又再吻我的胸了•••」耶律齊還以為岳母真的還未能適應習慣於他,一心想獻殷勤的他重新把佳人上身置放床上,從她背後把髮髻解下,然後又再接再厲地在岳母的豐乳上逗弄挑撥。

健壯的男子一邊聳動下身,一邊在婦人獨有的柔軟雪胸上搓揉吮咬。黃蓉不經意的小謊話,一句「不習慣」的反話,竟換來了耶律齊更拚命的討好,也同時地更猛烈地把黃蓉推進情慾的深淵。

佈滿唾液的乳尖在空氣中感覺微涼,在黃蓉那本已火熱的胴體上更覺鮮明誘惑。絶色的女俠就如深閏怨婦一樣呻吟輕喘,那不能自控的聲音令黃蓉羞愧驚慌:「為什麼我會發出如此放浪的呻吟?我••• 控制不了自己••• 太羞人了••• 齊兒再繼續這樣逗弄我的話,我今夜必會大大地出醜•••」雖然有著羞恥矜持的想法,但黃蓉對身上男體的渴求實已到了瘋狂崩潰的邊緣。她緊夾著下身的陽剛,拚命地挺起自己的胸臀,任由自己情動的女體迎接著女婿耶律齊更激情的上下侵犯。

肉棒的抽插,強烈而溫柔。黃蓉嬌軀內泄出的春水,已到達了驚人的程度。每一次耶律齊深深地把巨陽植入,春水就如泛濫一樣滿溢而出。黃蓉緊緻白潤的雙腿在微微地抽搐顫抖,胸前一對可愛乳球隨著下身的節奏不斷上下拋動。那迷惑天下眾生的狐媚妖艷,已不再是夫君郭靖專屬的了。在軍營裏勤奮練兵的郭靖,又那會想到愛妻已背叛於他,任由女婿享用她最美好的一切?

耶律齊其實床事經驗比岳父郭靖還少,但他在青樓妓女上留連過一段時間。雖然黃蓉對此歪行發現及時,但耶律齊還是從那些妓女身上學會了一些性技,如女體身上的敏感部位和九淺一深的抽插技巧,此刻都在岳母的身上使了出來。

耶律齊奮力地朝黃蓉的幽穴頂進,舒爽的快感立時令佳人慾情澎湃,然後他又迅速地擺動下身做出一輪快速的淺插,令黃蓉體會到不一樣的滋味。陰戶裏像有蟲兒在咬,又像有電流通過,奇妙陌生的快感令一向飽受沉悶房事的黃蓉驚喜萬分,渴求著身上男子給她更多更多。

每當耶律齊抖動腹臀,重複九次地快抽淺插,二人的下身立時發出「滋滋」的樂聲。圓滑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撐開黃蓉粉嫩的陰唇,玉門前可愛的小豆芽被反覆磨擦,令絶色俠女渾身一陣酥麻。

黃蓉何時試過此等催情手段?

她又那會知道什麼是九淺一深?

黃蓉只覺九次的抽弄把她下身的陰門挑逗得酥癢火熱,但陰穴深處卻得不到任何慰藉。就在黃蓉花蕊最空虛難耐、迫切渴求之際,第十下重擊卻適時來臨,「噗滋」的一響、肉棒恨恨地填滿了她的嬌軀。還是第一次體驗如此下流的獨特淫技,一向端莊自持的黄蓉頓時崩潰,女俠的意識也被那一下重撃打得支離破碎,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久旱逢甘露的滿足,櫻桃小嘴吐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激情浪啼:「啊~~~~!」

潦亮的叫聲在深夜中分外刺耳,幸好郭府眾人早已熟睡,郭夫人那放浪的春啼才不致若人懷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黃蓉迅速地舉手攀下耶律齊的臉頰,紅唇急不及待地覆上了他的嘴巴。兩張嘴唇親密交疊的同時,也隔斷了黃蓉春情滿溢的歡吟。

還在沉醉於剛才銷魂的一擊,黃蓉隨著肉體的激情亢奮,迷戀地吻著、舔著、咬著耶律齊的唇瓣。岳母那微涼的鼻尖和朦朧的雙眼都清楚地說明,美人深深地埋藏著肉慾渴望已被喚醒,此刻正是任君輕薄的最佳時機。

黄蓉微微地吐出香津,任由情郎舔食,又用整齊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吮咬著他的薄唇。當黃蓉戀戀不捨地放開耶律齊時,她竟然還嬌聲懇求道:「好齊兒••• 還要,姐姐要你像剛才那般••• 弄我••• 再給姐多點,人家還要••• 快點••• 弄姐姐。」

聽到美豔岳母那風流聖旨,耶律齊立刻重新振奮,臀部又再開始那誘惑人心的擺動。九淺一深的奇妙節奏、床板不堪負荷的木響和二人歡快的呻吟喘息,都形成了世間最淫靡的樂章。黃蓉如像酒醉般承受著年輕女婿的撞擊,一張臉紅得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長髮與桃紅色的滑膩肌膚形成了誘惑對比。恐怕連郭靖本人,也從未見過愛妻這般柔媚風騷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轉承歡。

每當耶律齊帶著規律地在九次淺插後霸道深入,俏黃蓉都回應著那狂猛重擊發出嬌吟。那不斷被闖入的嬌嫩花蕊一找到機會便緊咬著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它多待停留。

黃蓉漸漸地發覺那淺淺的抽送已沒法滿足體內的渴求,心內迷迷糊糊的只有一個意識:「弄我••• 重重的弄我••• 好齊兒,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我吧••• 蓉姐姐要重重的••• 深深的••• 插入••• 」渴望著女婿更粗獷熱烈的抽插,黃蓉一邊嘗試著用自己健美的雙腿夾緊男子,又一邊忍著羞恥在每次深插時放浪淫啼。但是,黃蓉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敗了。耶律齊帶領著交合的節奏,頑固地在玲瓏浮凸的軟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著,令黃蓉暗自苦惱不已。

終於,在滿腔的情慾淫思驅使下,黃蓉越發變得更無廉恥了•••

「••• 操我••• 嗯嗯~~ 齊兒,恨恨地操我••• 用你棒兒••• 恨恨地操姐姐••• 」

這是黃蓉有生已來第一次求男子操她!

也是黃蓉有生已來第一次說「操」這一個穢字!!

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親暱表示,竟不是說與夫君郭靖所聽。黃蓉這真情流露的床上風情,都盡獻於這個小她一輩有餘的男子,她大女兒郭芙的夫婿 - 耶律齊。

當聽到一向高尚聖潔的郭夫人竟怩吟著、輕聲地求著自己操她的時候,耶律齊頓時呆了。岳母的語音雖然不高,但耶律齊此刻就伏在她軟軟的身上,自然還是聽得清清楚楚。訝異平素自己尊敬愛慕的岳母說出如此下流粗話,他不禁停止了胯下的動作,呆呆地注視著黃蓉嬌艷如花的臉龐。

其實黃蓉又那清楚剛剛說了什麼?碰巧數月前耶律齊召妓時被她捉姦在床,那一次難忘的經歷不但讓黃蓉見識到女婿的風流手段,更讓她領略到妓女是如何取悅嬌客。黃蓉還記得那青樓豔妓一邊挺臀承歡,一邊就是毫無廉恥地爽叫:「好哥哥」或「操,恨心點操」。那時耶律齊的股臀在她身上大起大落,恨命地把陽具扎入妓女的陰阜裏。二人皆是滿臉舒爽,耶律齊越是賣力,妓女越是淫靡地求著耶律齊操她,神態簡直是一個需索無度的淫婦。

雖然那時黄蓉阻止了他們的淫戲,但那一幕赤裸裸的活春官,已在女俠悸動的心靈裏扎下了根。黃蓉並不知道自己雖然表面上鄙視妓女的放浪形骸,心底深處卻存在著一份更黑暗、更靡爛的念頭:那就是她不只羨慕這種完全臣服於雄壯所獲得的歡愉,她甚至妒忌那妓女,渴望自己也能享受到如此人間極樂。雖然那天只是驚鴻一瞥,但妓女糾纏著耶律齊時流露出的那股淫媚浪態,已深深地印在黃蓉的腦海裏。

黃蓉又那能預想到自己終有天會如那青樓女子一般,在此同一個青年身下綩轉承歡?耶律齊那高超的床技更是把她這個丈母娘挑逗到極至。黄蓉此刻體內空虛苦悶、情慾急需發洩,腦海裏竟適時地浮現出那妓女諸般的風流言行舉止。

黃蓉夢囈般學著那天所見妓女的一舉一動,竟在不知不覺間說出了平生不曾宣洩過的淫蕩話語:「來嘛••• 好哥哥••• 操我嘛,人家都快被你逗瘋了••• 好哥哥,蓉兒求你了,恨恨地操我吧••• 」露骨挑逗的說詞,由一向矜持的女俠口中道出,情景更是淫靡誘惑到了極致。

聽著那一聲聲溫柔婉約的「哥哥」,耶律齊只胸膛內突突亂跳,一時間被黃蓉那絶色風情震懾住了,竟連下身也忘了抽插。雖然耶律齊自己的夫人郭芙,也是武林中罕見的美女,但和這成熟美豔的俏岳母相比之下,耶律齊至今才發覺郭家母女二人實在差距甚遠。

耶律齊見過黃蓉耍動打狗棒法時的英姿,也見過她對待後輩時的慈愛;女俠處理軍國大事時的端莊威嚴,更是令襄陽每位英雄豪杰、將軍士兵都附首聽命。相比黃蓉平素那雍容華貴的氣質,現在女俠淫蕩痴迷,更帶來震撼人心的誘惑。耶律齊又怎會猜想到黃蓉竟會這般風騷入骨地求著自己用力操她?

感到陰戶內的肉棒不但沒有更凶猛地操她,反而完全停止了抽動,黃蓉滿腔澎湃的情慾更覺難熬。什麼貞節道德,什麼理智矜持,在這個時候對黃蓉已不再重要。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腳彎、毫無廉恥地把雙腿拉開。像一隻發情叫春的母貓,黃蓉微微挺高她那渾圓豐狹的美臀,再次懇求著男子更猛烈的操弄:「不要停嘛••• 好哥哥,你為什麼不動了?操我嘛••• 蓉兒要你恨恨地操,小穴癢死了••• 操蓉兒••• 」

耶律齊虎吼一聲,抖動著他下身的粗大肉棒,猛烈地在黃蓉泛濫成災的陰戶裏進出抽插。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平時溫文有礼的耶律齊就像化身成一隻淫魔野獸,瘋狂暴力地奸淫著身下的美豔丈母娘。

肉棒用最短的時間盡根沒入,然後又飛快地抽出,重復的動作把二人小腹撞得「啪啪」有聲,美人的椒乳狂野地上下拋摔,一聲聲令妓女也臉紅的春啼,響遍了整個墮落淫穢的寢室。

黃蓉從沒有被人這般暴力粗野地禽過!

黃蓉也從沒嘗過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前所未有的淫亂媾合,肏出黃蓉前所未有的快感。此刻她不再是襄陽城的女諸葛、不再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冷豔俠女、更不是郭家的賢妻良母,為了繼續享受陰戶內的 的致命快感,黃蓉就算是要當一回淫娃蕩婦,現在的她也是覺得心甘情願。

「太棒了••• 好哥哥,你真會操••• 蓉兒••• 啊~~ 把人家操得快活死了••• 再來,嗯嗯~~ 不要停••• 不用憐惜人家,重重的~~ 操~~ 我~~ 啊~~~~~~~~~」

順應著黃蓉的要求,耶律齊把她那一雙豐狹白皙的大腿高舉掛在自己肩膀上,下身的玉莖毫無阻隔地插搗著她奮起的股臀。女體的上半部和下半部被屈辱對摺,健美的香臀又跨張、又暴露地朝天聳起,承受著男人居高臨下的重擊。黃蓉的雙膝和大腿把她原本渾圓滑膩的胸乳按壓得扁扁的,一對玉足也隨著二人的活塞運動在男人的頸旁搖曳晃盪著。從未試過被男子用如此羞恥的姿勢肏弄,黃蓉只覺全身都受制於身上的情郎,自己只能像奴婢一般接受著主人的懲罰和賞賜。

耶律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美艷如花的岳母,現在的她已經完完全全地被女婿高超的床技征服了。耶律齊要她如妓女般呻吟、要她如蕩婦般扭動屁股,黃蓉都溫順地一一照做。她久未經風月的下身玉門已漸見紅腫,酸酸甜甜的騒水沾滿了股腹,那淒迷衰怨的朱顔似是訢說著不堪承歡的愉悅,又似是求懇著男子繼續給予她更多更多的銷魂快感。

花蕊被反覆地擊中插入, 陰阜內傳來一陣陣痲痹酥軟的快感。那像是洪水般猛烈的銷魂滋味,像是要把黃蓉整個人吞噬掉。她只覺美穴內抽搐顫動,子宮深處的愉悅似以達到了一個極致頂峰。她羞䎵地感到身體在持續的淫媾下,一陣難以言狀的泄意已是越見明顯。腦海裏閃起了一線清明,黃蓉推拒著少年的身軀,氣喘吁吁地求道:

「好齊兒••• 停••• 啊!壞蛋••• 先停一下,讓姐姐去解手。人家快要蔽不住了••• 等一會兒,讓娘再來陪你•••」不知道女子高潮泄身是平常夫妻間應有的敦倫歡樂,可憐的黃蓉竟還以為自己是內急。因害怕失禁而弄污女婿的身體,黃蓉竟還努力地想分開二人親密無間的下身,哀求著情郎讓她到廁房解手。

但一切都是爭扎反抗也已是徒然。黃蓉那被彎曲弓起的大腿被他倆汗水津津的肉體緊夾著,聳起的豐臀根本無法遮掩或逃避,無力地在男子身下承接著一切。黃蓉空有一身絶世的武功,但此時下身羞處被強橫霸佔,上下身又被如此屈辱摺疊,有如何能夠推開這如狼似虎的男子?

耶律齊也並沒有因黃蓉的求懇而停歇,反之更變本加厲地在快要高潮崩潰的媚肉上肆虐。陽具一次次地、恨恨地貫穿了子宮,直達怒放吐艷的花蕊。他雙手從床上托起了黃蓉的軟滑雪臀,揉掐著把她的私處向自己猛推。二人的性器變得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連一根針也插不進去。黃蓉只覺龜頭重重地硏磨著她敏感的花蕊,粗長堅挺的玉莖在她體內「突突」跳動,她羞恥地感到陰戶深處一股不尋常的顫抖收縮,女體的忍耐已達到了極限。

「壞蛋!」黃蓉嬌嗔著責備了耶律齊一聲,知道現在他就像一隻野獸緊咬著追捕已久的獵物一樣,要這血氣方剛的少年放開自己無疑是痴人說夢。黃蓉拚命地咬牙強忍,莣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洩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狽丟人,被齊兒在床上弄到失禁?我又如何有臉目再當齊兒的師娘、岳母?天啊,靖哥哥又會怎樣想?夫君還是會回來睡在此床舖上,若他知道••• 自己的妻子像••• 野獸一樣,被別人在這裡弄得如此••• 下賤,我••• 啊啊啊啊啊~~~~~~~~~~~~~~~~」

越是覺得自己墮落淫賤,高潮來得越是凶狠猛烈。黃蓉感到陰戶裏的快感迅速地蔓延至全身,那從未嘗試過的銷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悅的眼淚。這是她身體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黃蓉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黃蓉只覺子宮如花瓣盛開,陰精在體內激蕩而出,狂噴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莖上熱情澆溉。

「忍不住了••• 我真的忍不住了••• 啊啊••• 舒服••• 死了••• 我••• 我••• 真的被操至失禁••• 」

高潮快感的來襲,又豈是黃蓉這種房事疏少的怨婦所曾經歷體驗?這又奇妙、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掾下了她的矜持,肉體忠實地在極樂的高潮下,做出種種妖嬈迷人的反應。

「這••• 不是,不是我平時解手時的感覺!天啊!這到底是什麼?!太美妙了••• 洩了!洩了••• 啊啊~~~ 」花房大開,陰精泉湧,銷魂蝕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黃蓉無意識地張開櫻唇,原本柔媚婉轉的春吟已變成野獸般的嘶吼,失神的雙眸盯視著二人癡纏的下身,親眼目睹著自己在女婿身下,被肏到高潮瀉身。

那柔軟靈活的女體本是屈辱地被男子對摺壓在床上,但女俠在極樂快感中也不知那裏來的力量,身軀就如堅韌的春竹般把耶律齊強行扳了下去。耶律齊只覺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從岳母豐滿的身體上傳來,那原本擱在他肩上頸旁的柔嫩大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還是堅挺如鐡的肉棒被強行抽離,帶著「波」的一聲響,黃蓉體內持續噴射著的陰精遍灑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濺得濕透。

看到黃蓉那欲仙欲死的媚態,耶律齊自然知道美豔嫵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高潮泄身。儘管耶律齊也見識過郭芙和一些青樓豔妓在陷入高潮時的淫媚模樣,但他還是對黃蓉洩身時的激烈反應感到訝異。黃蓉高潮時的那股放浪風騷,那股要生要死般的媚勁兒,真的是美到了極處,也淫到了極處。能夠把一向高貴兹容的郭夫人操至高潮洩身,耶律齊更是覺得自豪滿足。

此時,黃蓉就像一具精緻的木偶,玲瓏嬌軀虛脫無力地仰躺在床上。經歷過絶頂高潮後的女體,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陣動人的胭脂粉紅,明豔不可方物。除了胸膛急劇的喘息起伏和玉體間歇性的抽搐,黃蓉實已是被甜蜜的瘋狂交合折騰得疲憊不堪,連一根小指頭也動不了。她那一雙濕漉漉的美腿沾滿了香汗,放蕩地張開舒展著,胯下備受蹂躪的陰唇現出一片紅腫,粉嫩的菊穴和豐臀沾滿了涓涓的騷水,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著淫靡的銀光。

看到黃蓉這不堪承歡的神態,耶律齊也貼心地停止了索求,隨手在床下拿起一件衣物,輕柔地擦拭著黃蓉那沾滿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那絲質的布料就像暴風雨過後的暖陽,為還在高潮餘韻下顫抖著的俠女,帶來溫馨的安撫和慰藉。

黃蓉沉醉在高潮良久,當情慾退潮時,女俠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復過來。一想到自己剛才慾焱高漲時翹著屁股、像淫婦一樣嬌聲地求著「好哥哥」操她的時候,黃蓉心裏頓覺羞愧無地,閉著俏目不敢面對這一切。她原想合攏自己的雙腳,但耶律齊現正在細心地擦拭著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的水漬,黃蓉又豈敢在這個時候亂動?豈敢把他的手夾在自己的胯下腳間?於是,二人都默默無言,成熟美豔的岳母就這樣赤裸裸地仰臥在床,任由女婿侍候擺佈。

耶律齊仔細地把黃蓉那沾滿白濁陰精的股臀擦乾,然後還體貼地把美人的雙腿合上,拉過床邊天湖籃的絲綢被子,蓋上了黃蓉玲瓏浮凸的玉體。感受到女婿如此細心地對待,黃蓉頓時覺得欣慰感激。本來還羞愧於自己情慾亢奮時的種種淫媚放蕩,此刻都變成了滿腔的溫馨和滿足。黃蓉微微地睜開雙眼,本想跟生命中第二個佔有她的男人說句話,但映入眼簾的情景卻把她羞得說不出片言隻字:

只見耶律齊就在她身旁不遠處跪著,毛茸茸的大腳間掛著仍是堅挺的肉棒,雙手正拿著一件衣裳,擦拭著他濕漉漉的下身。怒漲紅腫的龜頭在她面前約隱約現,殘留著的水漬見證了剛才黃蓉激烈的高潮泉湧。那擦過二人身上淫液和汗水的衣物變得又濕又皺,污污穢穢的在男子手上,實是不堪入目。

「那••• 那是靖哥哥給我的肚兜!」黃蓉羞愧地發現夫郎送贈的貼心小衣,竟被女婿用來抹拭她掉身時洩出的陰精。黃蓉剛才還在慾海裏昏昏沈沈,跟本沒有留意耶律齊用什麼來打理二人下身穢物。而在無心插柳下,耶律齊竟選了她夫君唯一相送的訂情衣物來抹她失貞潮噴時的騷水,這又敎黃蓉情何以堪?她本想阻止耶律齊如此糟蹋自己素來珍重的衣物,但目光一停留在男子雄壯的陽物上時,黃蓉只覺羞愧難禁,把剛剛想好的說詞都忘記了。

耶律齊把自己下身的肉棒抹拭乾淨後,隨手便把嬌紅肚兜掉回地上。看到床上美豔如花的岳母正在偷偷地窺視著他,耶律齊帶著一臉壞笑,故意在黃蓉面前挺了一挺下身。那如蟒蛇般的肉棒立刻在佳人面前一陣彈跳顫動,神態說不出的輕佻狂妄。

自己的後輩在她面前如此逾越放肆,黃蓉不但沒有感到絲毫不悅,反之心內更有一點難言的嬌羞暗喜。原來,黃蓉才剛從耶律齊的跨下嘗到前所未有的銷魂極樂,被女婿徹底地征服了的胴體,現正是處於對情郎最癡纏依戀的時候。雖然她不願承認,但其實黃蓉那孤荒已久的身軀實是十分渴望能和耶律齊再次合歡。而當耶律齊略帶狂妄地宣示著他那久戰不洩的陽具,正像是向她證實了二人今晚必可春風二度、再次溫存。剛剛食隨之味的俏黃蓉,又怎能不芳心旗動?情慾㪍發?

要知平常郭黃二人的房事,必是由黃蓉先讓郭靖獲得滿足,服侍他清潔入睡後,可憐的少婦才忍著慾念,在床上轆轉入眠。雖說多年夫妻生活皆是如此,但慾望難填總是在黃蓉的心靈和肉體上留下了缺口。如今郭夫人終於和她女婿陷身孽戀,這年輕情郎不但床技高超,胯下男根更是凶猛持久,不僅先把黃蓉肏到高潮,還能繼續整軍再戰。難怪素來飽受空虛的少婦看到仍是堅挺的肉棒會又羞又喜,黃蓉知道今夜還長著呢!

看見耶律齊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地晃動下體,黃蓉只覺全身又再開始騷動燥熱,壓抑多年的情慾一被釋放就變得不可收拾。她雖不敢主動地投懷送抱,但一雙修長美腿在被子下搓揉夾緊,乳尖䔒蕾更是在絲綢下高高翹起,滿帶渴求的嬌軀已發出了明顯不過的暗示。

耶律齊也沒有急著再佔有黃蓉的嬌軀,他就是喜歡看到平常端莊矜持的師母放下一切道德枷鎖,在他身下盡情享受魚水之歡的浪態。看到她用近乎崇拜的痴迷眼神注視著他下身,耶律齊不禁暗笑想道:「岳父素來呆板愚笨,加上終日忙於國事,夫妻間又那有空閒纏綿親熱?岳母今夜如此放浪形骸,必是長年積累所致。她正值虎狼之年,本就是最需要男人滋潤之時,只要今晚我服侍得她舒服爽快,嘿嘿••• 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就是我的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盯著男人的私處,但耶律齊的下身似有種無窮的妖魅魔力,把黃蓉迷惑得心慌意亂。一想到這肉棒兒給予過她的快樂,黃蓉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喜愛。她大膽地伸出纖纖素手摸上了耶律齊的堅挺,用甜得溜油的話音膩聲道:「好齊兒••• 真想不到平常你溫文知礼,在床上卻竟這麼••• 這麼不老實••• 」

耶律齊一邊享受著美人的小手,一邊學著她的語調,邪笑回道:「是呀,齊兒也想不到平常你端莊正經,在床上卻這麼•••」不等他說完,黃蓉的蘭花拂穴手已重重地在肉棒上掐了一掐,嬌聲嗔春道:「你壞死了!得了姐姐的大便宜還賣乖,人家真後悔把身子給了你!壞蛋!」說罷,她還在耶律齊紅通通的龜頭上拍打了一下,以懲罰這少年郎君對她的羞辱調戲。

耶律齊「啊」的一聲,故意裝出疼痛不堪的樣子捂著下身。黃蓉本就不是真的惱怒,眼見自己竟失手弄傷了情郎,頓時動了真情,問道:「齊兒,你怎麼啦?那裡••• 弄痛了你嗎?」看到黃蓉滿臉關懷之情,耶律齊心內更是暗自壞笑。為了更得美人憐愛,他決定再戲弄岳母一下,弓著身子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黃蓉原本聰慧敏捷,若是換作平時必能揭穿耶律齊的把戲。無奈現在她被情慾迷了心竅,只道耶律齊真的被她傷得如此痛苦,心裡自是萬分心疼內疚。黃蓉從床上坐起身,一邊扶著耶律齊躺下,一邊焦急地道歉:「那裡痛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弄傷你••• 那裏。好齊兒,你先躺下,讓姐姐幫你看看怎樣?」

本來蓋在黃蓉身上的絲被因急促坐起而滑落,那粉彫玉啄般的酥胸又再裸露在情郎眼前。但美人渾沒留意,一顆心絲都纏在了耶律齊的一舉一動上了。

耶律齊見她目光溫柔婉婼,神態就如平常生活一般慈祥和藹。在這一剎那,黃蓉又好像變回了他的恩師岳母。但是,這郭夫人、黃幫主現在偏偏又赤裸裸地半伏在他身上,一雙手還細心呵護著他的下身寶貝。這既像貞女又像蕩婦的美態,教耶律齊如何能忍?他摟過黃蓉的柳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二話不說就張開嘴吻住了佳人桃紅的香唇。

兩唇再次緊密相接,黃蓉情不自禁地櫻呤了一聲,在濕漉漉的熱吻下,黃蓉方知剛才耶律齊是在裝假扮痛。「壞蛋!」她一邊嬌嗔,一邊更熱情地回應著耶律齊的吻。

本是阻隔著二人的被子早已不知所蹤,沉醉在唇瓣交纏中的黃蓉,沒有留意到耶律齊已再恣意擺弄她的身體,黃蓉那本來是半伏在耶律齊身邊,現已完完全全變成女上男下的騎伏姿態。待黃蓉依依不捨地放開耶律齊的嘴唇時,她才發現自己已是一絲不掛地覆蓋在男子身上。高聳而柔軟的胸乳擠壓著耶律齊的上身,那剛剛失去了貞潔的陰戶也再度迎上了女婿的玉莖。

「好蓉兒•••」

聽到耶律齊像夫君郭靖一樣,用如此親熱的暱稱叫她,黃蓉雖感到羞澀,但竟也沒有反對。

「嗯?」她嬌媚地低吟了一聲。

「好蓉兒••• 齊兒很想要你••• 」

「我••• 也是•••」有過首次和他交合淫歡的體驗,黃蓉已不能再否認自己的身體也有著深深的渴求。

耶律齊一雙大手搓弄著她的豐臀,淫糜地拉開了女俠結實的臀瓣,讓美麗的小穴和菊花盛放出來。剛剛享受過絶頂高潮的女體,下陰的花瓣還是在翕合著,只等情郎再次光臨。

他要佔有她!征服她!瘋狂地蹂躪此香豔婦人。

他要黃蓉知道自己勝過她的夫君,她的郭靖郭大俠,從今以後他:耶律齊!才是黃幫主、黃女俠的夫君。

掌握著女體的敏感部位,他喘息著命令道:「叫我哥哥,像剛剛那樣••• 叫我好哥哥,齊兒喜歡聽你這樣叫我!」他的語氣有著不可拒絕的強硬。

黃蓉心內微微一顫,回想起自己剛才在他跨下放浪呻吟、一聲聲地叫著「好哥哥」的時候,她心內就不禁為自己的失儀感到羞愧。黃蓉心想:「真丟人••• 齊兒這麼年輕,已經可以做我的孩子了。我竟然還叫他好哥哥••• 蓉兒呀蓉兒,你何時變得如此不知廉恥?」心內雖然慚愧自責,但黃蓉又隱約地有著另一種淫邪荒唐的想法:

「難道自己不想重溫方才的放縱激情?我又何須再故作清高? 蓉兒,承認吧!你渴望齊兒肏你,像他肏芙兒一樣!像他肏那妓女一樣!從今以後你不單是靖哥哥的妻子,也是齊哥哥的女人•••」

腦海裏同時共存著正邪兩種的想法,黃蓉頓時在理智和慾望間矛盾掙扎,不知如何是好。

耶律齊見岳母含羞不語,於是又再繼續引誘著她道:「來嘛,好蓉兒,乖蓉兒。你就再叫聲哥哥,叫了後••• 再讓哥哥來好好疼你。」這次耶律齊故意更加溫柔,他知道要這個素來端莊愛羞的岳母徹底地臣服,他必須要軟硬兼施。

黃蓉閉著眼、紅著臉,感到耶律齊的一雙手持續地在自己的身軀上撫摸揉搓,下身的堅挺也不斷地磨蹭在她大腿的盡頭,逗得她面紅心跳、春情暗湧。黃蓉把自己火蕩的臉頰印在少年的肩膀上,那小巧玲瓏的櫻唇先是猶豫了一下,心內嬌嗔了一聲「寃家」,然後終於順從地輕輕說了出來:

「好 ~~ 哥哥 ~~~~~ 」

這是黃蓉首次在清醒的情況下,稱自己的女婿為「哥哥」。這離經叛道的舉止,卻更增加了黃蓉墮落沉淪的快感。她羞澀地發現自己的下身更加潮濕麻癢,那才剛剛被滿足過的成熟胴體,竟又貪婪地發出了求偶的訊息。

「乖蓉兒••• 再叫一聲。」

「哥哥••• 蓉兒的好哥哥•••」再沒有平常郭夫人應有的端莊矜持,黃蓉這次甚至沒有遲疑,就柔順地回應了耶律齊的要求。

看到岳母現在像情竇初開的少女般,在自己身上磨蹭著雪白豐滿的胴體。一幅又嬌又羞的媚樣兒,耶律齊再也難以忍耐,緊擁著黃蓉曼妙的身軀笑道:

「蓉兒真乖,讓哥哥再疼你一次,好不好?」

「嗯••• 」黃蓉含羞地應了一聲,正當她準備從女婿身上爬落、想像剛才二人交歡時男上女下的姿勢一樣,但郤被耶律齊阻止了。只見他一雙手緊擒著她的豐臀,滿臉壞笑著說:

「好蓉兒,這次我們試點別的好不好?你在上,我在下,你騎在我身上,讓哥哥看看乖蓉兒是怎樣服侍男人的。」

黃蓉聞言後不禁大羞,自己和夫郎郭靖都是規矩正經之人,平常二人敦倫時也並沒有太多的花巧變化。郭黃二人都以為傳統的男上女下姿態,是最理想正規的作法。如今耶律齊竟要求她用如此大膽放蕩的姿勢來「服侍」他,又教黃蓉一時間怎樣接受得了?她撒著嬌求道:「不要••• 蓉兒不要在上面••• 太羞人了••• 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像剛剛那樣••• 你就愛如此欺負折辱人家。太難堪了••• 」

雖然黃蓉落力地求懇,但耶律齊已決意要看看這個平素端莊嫻雅的郭夫人,是如何放浪形骸地騎在他身上時的淫態。他聳恿著黃蓉說道:「儍蓉兒,夫妻房事有那麼多的樣式••• 為什麼我們就不試點新鮮的?」他硬把岳母的香臀放置在自己的下身上,讓她那濕潤的玉篷再次感受到肉棒的堅挺灼熱。「來嘛••• 好蓉兒,我們試一試。如果你不喜歡,我們才像剛剛那樣做,好不好?」

此時,黃蓉跪立在女婿下身的兩側,乳房緊緊地擠壓著他的胸膛。經歷過一次甜蜜誘惑的淫歡,她已經對這個比自己一輩有餘的男子唯命是從。黃蓉輕輕地在他身上扭動著,羞羞答答地說:「哥哥真討厭,非要如此羞辱人家才滿足嗎?也不知上輩子蓉兒欠了你什麼,如今讓你這般輕薄作賤••• 」

就像個賢惠溫柔的嬌妻,黃蓉聽話地拿起了耶律齊的肉棒、聽話地翹起了自己的屁股、聽話地把朝天怒舉的雞巴抵在她的陰門前。由於黃蓉從未在男女房事上如此主動過,強烈的羞恥感覺把她刺激得直打顫,心想:「要進去了••• 真的要放進去了。我是怎麼了?竟會答應齊兒用這麼下賤淫穢的姿勢來玩弄自己?若靖哥哥知道了會怎樣想?若芙兒知道了會怎樣想?」

但是,和方才高潮時一樣,女俠越是覺得自己淫穢不堪,那近乎病態的情慾卻越是澎湃。黃蓉高高地挺起了自己的豐臀,全身的重量都伏在男子的胸前,令原本渾圓的美乳也已被壓得變了形。她的右手從身下緊抓著玉莖,帶領著它在自己的陰唇上輕柔地畫動。黃蓉實是很想把肉棒納入體內,但她還是感到有點兒害羞,殘存的矜持令她不敢主動地把女婿的肉棒渡入體內。

耶律齊舒坦地在床上伸展著,任由成熟風騷的岳母在他身上放縱挑逗。其實只要他一挺腰,堅硬粗壯的肉棒就會完全地沒入女體,但是他並不著急。他想看到的是郭夫人在情慾下崩潰、沉淪在慾海時的淫態。耶律齊的雙手仔細地在滑嫩的肌膚上撫摸,還不時在線條柔美的粉頸上舔吻。隨著二人下身曖昧的觸碰,美人的身軀已佈滿了晶瑩的汗洙,櫻唇間洩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耶律齊知道不用再等多久,岳母必定會情難自禁地向他求愛尋歡。

果然,不出耶律齊所料,黃蓉的忍耐已到了極限。她的眼睛泛濫著渴望,滿腦海都充斥著剛才被征服時的快樂。黃蓉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對房事如此貪戀,但為了能再與女婿淫歡溝合,黃蓉已決定掾下貞潔的外衣,好好的做一回淫娃蕩婦。

身體的淫慾戰勝了一切矜持理智,黃蓉放下了所有抵抗,妖媚地在女婿的耳旁低吟著:「好哥哥••• 蓉兒要吃~~~ 啊!啊啊~~~~~ 」話未說完,女俠的翹臀已朝著高聳的肉棒重重地坐了下去!「啊~~~~ 吃了你!」深深的被捅入後,黃蓉才能把話說完。她是那麼的饑渴,動作是那麼的迫切,就好像之前的淫溝並沒有滿足她一樣。

陰唇被滾燙的龜頭撐開,黃蓉那可愛的櫻桃小嘴也像感到下身的壓迫一樣,失神地張開著,一點點的香津失神地從口角流出。她內心歡愉地呼喊著:「嗚嗚~~~~ 好粗••• 好長!就是這感覺!頂••• 頂到肚子裏去了!舒服!舒服!啊!~~~ 太舒服了!」黃蓉纖糼的腰枝如楊枊在春風下擺動,白潤如玉的股臀緊緊地咬著那暗黑色的陰莖,把它不斷地吃進去、吐出來、再吃進去,黃蓉此時就像一隻吸人精血的狐妖魔女,貪婪得嚇人。

耶律齊悠閒地躺在床上,心滿意足地看著這個素以清麗高雅見稱的郭夫人,被自己迷惑得如此放浪墮落的模樣。他撫上了那溫暖滑嫩的腰枝,指引著黃蓉在她的耳邊說:「好蓉兒••• 來!把腿再張開一點兒••• 對了,對了!下身要夾緊、臀部要用力••• 好了,現在慢慢坐起身來••• 對!就是這樣!」

就像黃蓉傳授打狗棒法與耶律齊一樣,今晚是師父在徒弟敎導下,在床上初學乍練此房中術「觀音坐蓮」。只見黃蓉乖巧地聽從著女婿的指示,擺出了她一生中從未作過的風流姿態。

「啊••• 這姿勢••• 真羞恥!這樣••• 坐在他身上,什麼也讓他看到了!」

雖然對陌生不熟悉的交溝姿態感到羞澀,但黃蓉還是乖巧聽話地一一照做。她發現這體位不但是要女方作主動,而且自己身前的一片美好胸乳也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情郎的眼前。

黃蓉越是感到害羞難禁,身體卻越感到亢奮刺激。她風騷嫵媚地扭動著嬌軀,撒嬌地嗔道:「壞齊兒,也不知你從那裏學來這些••• 丟人的姿態,如今這樣羞辱人家、作賤人家••• 」

耶律齊得意地呵呵笑道:「好蓉兒,就是這樣才刺激!來,快動!好好服侍哥哥!」

黃蓉妖媚地白了他一眼,嬌喘著道:「壞哥哥~~~ 壞哥哥,蓉兒這就來伺候你了••• 」接著,黃蓉就奮力地起伏著自己的下身,讓濕潤熾熱的小穴顛狂地套動著女婿的肉棒。胸前曼妙的乳房隨著女俠放浪的動作上上下下地拋摔,豐滿健美的股臀在耶律齊的大腿上撞得拍拍有聲,黃蓉此時的神態甚至比婊子還更淫褻不堪。

在耶律齊身上挺動了一會,黃蓉這才體會到此姿態的妙處。她現在可完全掌控著二人溝合的節奏,身體內那一處癢,黃蓉就帶領著陰莖往那裏捅、那裏撩,頓的是酣暢淋灕、舒爽銷魂。

像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騎兵,黃蓉狂野的聳動令耶律齊激動不已。那一對溫潤飽滿的乳房隨著二人的溝合放肆舞動,白得晃眼的乳肉,加上兩點粉嫩嫣紅的䔒蕾,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圓圈。沾滿了香汗的酥胸,帶著一陣陣動人的甜香,像是引誘著她身下情郎,要他再次採拮此珍貴白桃。

耶律齊伸手輕輕在黃蓉右乳尖上的䔒蕾上一掐,香甜的奶水又再四射而出。沒有男子嘴巴的覆蓋,黃蓉那美味的奶汁全都飛濺在耶律齊的臉上、胸前。

已經失去思考理智、完全陷入性慾中的郭夫人,既沒有阻止男子的肆虐,也沒有摭掩自己的胸乳,黃蓉只是極力地放縱著自己豐滿誘人的胴體,任由最愛的女婿褻玩逗弄。

「太棒了••• 」歡愉的感覺源源不斷地湧入黃蓉的肉體,她情難自禁地讚嘆著世間竟有如此極樂滋味,可笑可悲的是,這個給予她銷魂快感的男子竟不是她的夫郎郭靖,而是她的女兒的夫君耶律齊。

「不管了!」黃蓉墮落地想:「我需要這快樂,我需要他••• 我要••• 我要••• 我還要更多,更多!」

她努力地收緊自己的陰道內壁,擠壓著體內火燙滾熱的肉棒。

她奮力地強迫自己的嬌小玉門,呑食著男子粗長壯實的巨根。

她的體力已嚴重透支。

她的身軀已接近極限。

但誘人的快感驅使著她,主導著她繼續放縱淫樂。

如中邪入魔一樣,黃蓉那一身嬌媚軟肉猶如失去所控,自顧自地在男子的身上馳跨挺聳。

「我還要••• 還要更多更多•••」黃蓉貪婪地想著。

她可以感覺到耶律齊的龜頭開始脈動,她也看到情郎的俊臉開始扭曲。久為人婦的她已經隱約地猜到那背後的含意。

「他••• 他要洩精了!!」

果然,耶律齊的忍耐已到達了極限。看到美豔絶色的岳母如妻子般柔媚、如妓女般放浪,在他身上淫靡地馳騁,耶律齊知道精關失守已是近在咫尺。

「好蓉兒••• 好蓉兒,你實在太誘人了••• 啊•••• 不行了,忍不下去了,讓我•••• 讓我在你體外洩出吧•••」雖然高潮將近,但耶律齊仍沒有忘記他倆當初的承諾:

絶不能在黃蓉體內洩精。

絶不能令岳母懷下孽種。

他已經準備抽離溫柔鄉,但令他驚喜萬分的是,黃蓉並沒有分開二人糾纏的下身。

豐滿的香臀仍是上下飛舞著,在男子的大腿上撞得啪啪有聲。長髮在飛舞、乳房在跳動,女上男下的淫溝不但沒有停歇,黃蓉的動作還好像還更為輕佻浪蕩了。

耶律齊還以後岳母沒有聽見,於是他又把話再重覆地說了一遍。他故意說得更大聲一點,也更清晰一點。但黃蓉仍然不為所動,主導地把二人帶入沉淪的深淵。

她是聽不見?還是選擇聽不見?

陽具還是緊緊地套在肉環裏,圓圓的龜頭已經扎入到了花房的深處。那裏不但是黃蓉孕育過三個孩子的寶地,也本應是只屬於夫君郭靖一個人的私密,現卻被女婿的大肉棒塞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有。若果耶律齊此時高潮洩精,火熱濃郁的精液必會徹徹底底地灌入黃蓉的子宮。

她應該停止這場下流的淫戲,

她應把立刻從男子跨下抽離。

身為長輩,黃蓉應該知道這場歡合最終的不堪後果,是絶會令她身敗名裂、萬劫不復。但這個平素聰慧明智的女諸葛,竟再也沒有任何思考分析的理智。性愛的快感把她完完全全地吞噬,黃蓉現在已變作一隻發情的雌獸,沒有人能馴服她,沒有人能阻止她,連她自己也不能!

黃蓉可以感到子宮深處也傳來了一陣顫動,那痙攣般的抽搐是如此的銷魂蝕骨,黃蓉此時已是欲罷不能。換作是昨天,她還不知道那顫動意味著什麼。但現在的黃蓉已領略過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已深刻體會到那是女子高潮洩陰前的戰抖!

她••• 她竟又快將被耶律齊操至高潮洩身!

才剛剛嘗過男女歡愛的極樂,女俠整個身軀也熱切地渴望能再次感受那高潮的愉悅。肉體貪歡饑渴如此,又教她如何捨得放開身下情郎?明明知道女婿隨時有洩精的衝動,但若果此時有人強迫分開她倆,黃蓉知道自己必會瘋掉的。

「只差一點兒••• 差一點兒••• 啊啊~~~ 好齊兒,好哥哥~~~ 求求你••• 先不要洩精!」黃蓉的雙手支撐按在耶律齊的小腹上,低著頭滿臉陶醉地求道:「齊哥哥••• 蓉兒~~ 啊!求求你了••• 蓉兒••• 蓉兒也快來了~~~ 唔唔~~~ 求求你讓蓉兒••• 先洩吧•••」

披散的長髮半遮著那絶色容顏,因為雙臂合攏撐在耶律齊的小腹上,本已項大的乳房在手臂間擠出了深深的乳溝。一身玲瓏浮凸的胴體早已香汗遍佈,在狂野的動作下閃爍著銀光。

面對著如斯美景,又有誰能不心動。耶律齊不禁苦笑地想:「岳母也真是的••• 也不想想自己多麼誘人,對著如此風流體態,又教人如何能忍?」雖然蔽得辛苦,但是為了實踐把丈母娘恨恨征服於胯下的計畫,耶律齊仍是努力地強忍著洩意,希望黃蓉能比他先攀上高潮。

「沽滋••• 沽滋•••」的聲響仍在室內響著,黃蓉的身體不依不饒地糾纏著、擠弄著耶律齊,一點兒也不肯放鬆。像是害怕自己在坐插中會不小心把男根甩挩,黃蓉沒有再上下起伏挺聳,此時豐臀深深地吞噬了肉棒,把它頂在子宮裏不停硏磨。纖腰或左右搖擺、或打圈轉圓,令耶律齊的肉棒盡情地磨擦著她小穴內的每一處。黃蓉把自己身體內所有最脆弱敏感的陣地都放手交給大肉棒去摧殘、去蹂躪,此時的她只有一個淫蕩墮落的念頭:

「只要••• 只要我能洩出來就好了•••」

耶律齊享受著這無邊豔福,心想:「太猛烈了!岳母也太會磨了••• 很舒服!嗄嗄~~~ 龜頭••• 龜頭痲得厲害••• 嗚~~~ 」耶律齊呻吟著、拚命地忍耐著,但本來那張俊郎不凡的臉現已漲得通紅,牙齒也把薄薄的嘴唇咬得發青。

「還差一點點••• 快了••• 快來了••• 啊啊啊~~~ 差一點,還差一點!」黃蓉不斷重複地嗚咽著,但她的身體像是存心在作弄二人,高潮竟還是遲遲未至。黃蓉感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懸崖的邊緣一樣,只差那麼的輕輕一推、一擊,敏感的女體就會在高潮裏飛昇。

兩人的身體都開始劇烈地顫抖,抽搐中的花蕊與脈動的肉棒奏成了微妙的共鳴,這正是男女房事最要緊的關頭,也正是婦女最佳的受孕時機。這就像一場既是香豔、又是危險的徑賽,黄蓉一心一意想比女婿快一步達到高潮,所以柔軟的腰枝更是拚命地晃動搖擺,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也揉進女婿的身體裏。

沽滋••• 沽滋•••

二人淫溝處水聲響亮!交合處更是狠藉一片。

「••• 不行了••• 」腦海裏閃動起投降洩身的念頭•••

沽滋••• 沽滋••• 沽滋•••

陰莖已是深深地札進子宮,佈滿了青根的棒身在陰道內肆意地攪拌撩動!

「這感覺••• 這真的太美妙了••• 太••• 銷魂了! 快••• 快忍不住了••• 嗚••• 嗚!」再也止不住想盡情洩身的念頭,這場歡愛實在早已到達盡頭。

沽滋••• 滋••• 滋滋••• 滋滋••• 滋!

腰枝和下身都是一陣陣的痲痹,又濕又熱的私處像是快要被熔化一樣,被甜美的性歡所支配包圍。身軀每一處都變得前所未有般敏感,令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肢體的分毫脈動顫抖。

原來這就是男歡女愛的極致。

原來過往的日子都是白活了。

「好••• 好舒服,舒服到受不了••• 不行••• 忍••• 忍不下去••• 啊啊••• 懷上便懷上罷!要洩了••• 要洩••• 出來了••• 啊••• 啊!啊啊啊~~~~~」

耶律齊的腰枝忽然如魚躍出水一般挺起,力氣之大竟把他身上的女體也撐了起來。黃蓉哀哀地吟了一聲,一雙健美修長的大腿本能地夾緊了男身。子宮也隨著雙腿的肌肉一陣劇烈收縮,花房深處在那已是瀕臨崩潰的肉冠上輕輕一咬•••

「啊••• 」男子發出一聲滿足低沉的呻吟•••

「嗯!••• 」女子發出的卻是一聲嬌媚羞澀的鼻音•••

和夫郎郭靖相比,耶律齊高潮時的反應顯得更加激情猛烈!

他的陽精滾燙濃稠!

他射出時強勁有力!!

當第一波的陽精噴打在黃蓉花蕊深處時,凶猛灌入的男精令沉淪已久的郭夫人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

「天吶!齊兒洩出來了!他••• 沒有忍著••• 嗯嗚••• 我竟然真的讓他洩在體內!••• 不行!!」一點良知在黃蓉腦海裏閃過:「不行!會懷上的••• 靖哥哥必定會恨死我••• 恨我入骨!!」

稍微清醒了些的黃蓉,終於尋回一點羞恥心。她嘗試扭動!她嘗試掙扎!她想阻止女婿把陽精射進她這個丈母娘的身體裏。但是黃蓉那具也是瀕臨高潮的肉體,卻選擇了在這時候大大地作弄了她。

黃蓉可感到熱烘烘的男精如一條水箭匹練般射入。那濃稠精漿真入中宮,重重地噴灑在她最貞潔寶貴的子宮深處。

那是黃蓉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那是任何女子最不堪撩撥的私處!

黃蓉可感到子宮深處傳來一陣銷魂的顫動,然後就像湖面上泛起了漣漪一般,那害人的快感從胯間羞處直奔上她的腦海,剎那間霸佔了女體一切的思想和觀感。

黄蓉知道她又快將要被這強悍少年操至高潮。

黄蓉奮力地集中起自己最後的理智,心裏想道:「不行!不行!! 蓉兒你要快點推開他••• 你不能懷上齊兒的骨肉!他是你的女婿!!你怎能懷上自己女婿的骨肉??!!」

但是當黃蓉還未能將心內反抗的念頭附諸行動時,耶律齊第二波的陽精已再度噴上她的花房!

「嗚嗚••• 太過分了••• 竟然射了••• 射了那麼多進去!」黃蓉羞恥地感到,身體深深處皆是耶律齊的濃漿。那完全被精液灌滿的漲感,令黃蓉覺得又陌生、又刺激、又有點兒享受:「太多了••• 身體裏滿滿的••• 很多••• 很燙••• 很••• 嗚嗚••• 天吶!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舒服!!」

有曰:久旱逢甘露,黃蓉雖然仍有著為郭靖守那最後貞潔、不讓自己生命裏第二個男人洩精於體內的念頭,但淫蕩貪歡的肉體卻完全跟她背道而馳,不但緊緊地纏著少年的下身,陰道裏的膣肉還不住收縮蠕動,花蕊渴求地吸取男子洩出的愛液精華。子宮裏越是飽滿澎漲,黃蓉越能感到自己高潮爆發在即。如此緊要關頭,又教她如何能緊守貞心、推開這天下第一的銷魂誘惑?

「罷了,罷了!」黃蓉心內暗嘆,低頭看著自己那無法和女婿抽離的身軀,想道:「這個害死人的貪歡肉體!罷了••• 蓉兒如今就順著你意,好好放縱這一回吧。」知道抵抗這一切已是太遲,黃蓉放棄了掙扎,一雙美目半張半閉的,只等著最後那令她刻骨銘心的一撃•••

隨著耶律齊不斷的低吼,第三波陽精又再次準確地打中了女體敏感至極的鳳官。黃蓉立時如遭電擊,上半身忽地抑起,滿臻首烏黑柔髮都飄揚起來,訜訜散落在美人的腰後。那平素端莊嫻淑的容顏現在雖帶著輕微的扭曲,但卻無損黃蓉的絶色豔麗。那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反而更能體現出黃蓉作為一個賢妻良母,首次偷情出軌的矛盾心情。

黃蓉那紅豔動人的朱唇也是失神地張開著,但現在卻已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半絲呻吟。她已經被這從未經歷過的歡愉奪去了魂魄。在強大得足以令她昏眩的高潮下,黃蓉可以感到自己的陰門如像春花盛開,一股香蘭芬芳的陰精也如泉水般噴擁而出•••

她終於在一波又一波的陽精澆灌下,又再達到了銷魂蝕骨的高潮頂峰。

黃蓉這晚第二次的高潮,比剛才第一次來得更猛烈、更銷魂。女體潮噴時力度之強勁,竟把女婿體內的龜頭打得微微赤痛。肉棒受到如此刺激,更像是受到鼔勵一般,第四股、第五股、第六股的濃稠陽精連環噴出,火灼的愛液直把黃蓉燙得如花亂顫,全身像要熔化。

因男女下身緊密相扣,二人在激情下洩出的瓊漿,都統統堵困在黃蓉的陰戶裏,在女俠子宮內不斷沖擊溝和。兩人在絶頂的高潮下都洩出了極多的愛液,黃蓉那白皙迷人的小腹裏更響起了輕微的「沽滋」水聲,像是在證實這美婦的體內已被不屬於夫郎的淫液所充盈佔滿。

「終於••• 終於什麼也給了齊兒••• 終於••• 什麼也失守了••• 靖哥哥,蓉兒••• 蓉兒對不起你••• 到了最後還是沒能忍著••• 求你原諒為妻的軟弱••• 」黃蓉在心內默默地向自己的夫君道歉,她從未想過自己竟也會把持不定,任由情慾支配身體,作出如此有乖倫敦的罪孽。經過這一夕風流,黃蓉可能是真的會懷上那本應屬於自己賢婿和愛女的嬰孩了。

耶律齊舒暢地在黃蓉體內洩出一股又一股的陽精。粗大堅挺的肉棒每抖動一次,濃稠的白漿就大量地湧入丈母娘的子宮。他對丈母娘這身肉體渴望已久,強烈的佔有慾令他比平常更強悍凶猛,大陽具射出了二十餘股的濃漿後,才稍微有點停歇之意。而黃蓉的銷魂肉洞也在極力配合,肉壁不斷地翕合蠕動,像是要把女婿身體裏所有的精元都擠壓出來。

耶律齊看著這個既美得像仙、又媚得似妖的女人,心裏想:「真難相信岳母竟讓我洩入她體內,她不是一再叮嚀我絶不能令她懷上孽種?」他一邊抖动著把剩餘的陽精注入她黃蓉體內,一邊又暗笑著想:「岳母平常最是端莊自持,想不到在床笫之事上竟是這樣貪歡好淫。看她這般銷魂模樣,早已把我們當初的誓約置諸腦後啦!」

事實上,從未嘗過如此激情性歡的黃蓉,對自己體內的男精已無絲毫反感。隨著嬌軀內高潮迭起的快感,她還又嬌又媚地說:「好多••• 好漲•••••• 小壞蛋,小冤家••• 射了那麼多進去••• 蓉兒連肚子裏••• 也感覺怪怪的••• 好暖••• 好••• 好舒服••• 」黃蓉雖知道大錯已鑄,但仍是無法否認自己的肉體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種夫君郭靖所無法給予的性歡。黃蓉的一顆芳心還不禁感到害怕:

「以後我和靖哥行房之時還會有愉悅感覺嗎?和齊兒顛春一夜,勝過我一生所歷••• 靖哥能令我如今夕般快活銷魂嗎?靖哥並沒能如齊兒般持久、沒有齊兒般堅挺、沒有齊兒般••• 項大••• (!!) ••• 天呀!我怎能這樣想?太誣辱人了••• 但••• 但齊兒在做這種事情上,真的是••• 太厲害了••• 」

心裡滿載著崇拜仰慕,黃蓉用甜膩如蜜的曼聲說:「好齊兒••• 你真棒••• 」

簡短的六個字,卻反映出黃蓉已完全被這少年所征服。耶律齊見她滿臉痴迷沉醉,證明剛才二人痛快淋漓的交溝,已在黃蓉身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情笛。看著渾身軟綿乏力、雌伏在他胸膛上的俏岳母,耶律齊一剎那間只覺得無比自豪驕傲,情不自禁就把這美嬌娘抱得更緊了。

而當黄蓉忠實地表達了自己此時的喜悅後,她還柔順地捬身伏在少年的胸膛上,和這個毀了自己清白的寃家緊緊摟抱。黃蓉啓朱唇、吐香舌,竟主動地奉獻上自己誘人的櫻桃小嘴,與耶律齊熱情擁吻。

這也許正是郭夫人為報答少年給予她無盡歡愉後的衷心答謝。

此時黃蓉渾身酸軟無力,經過數時辰的激情歡愛,現在的她已連從情郎身體上爬下的力量也沒有。柔順地壓在耶律齊的胸膛上,早已精疲力盡的俏黃蓉不久後便即沉沉睡去。雖進入了溫柔夢鄉,但黃蓉的胯下竟還是插著那根令她慾仙慾死的大肉棒,陰戶、臀部和大腿內則更是沾滿了香汗和愛液,情景真的是淫媚治豔到了極處。

室外天色已漸明,太陽正從東方除除升起,岳母與女婿間的偷情交歡竟長達一整晚!若論黃女俠一生最荒唐不逕之事,實在莫過如此。

而在城外軍營裏的郭靖郭大俠還是懵然未知,自己勤奮地早起練兵,而愛妻卻是經過了徹夜的顛鸞倒鳳、此刻才正在情郎身上昏昏入睡呢!誰又能預料到一向端莊贤淑的郭夫人,竟也會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

郭靖不能,

耶律齊不能,

連黃蓉自己也不能。

而就在郭靖和黄蓉都不為意的時候,深藏郭府裏的陰謀卻終於正式地展開了。

原本摟抱著絕色俏黃蓉的耶律齊忽然間睜開了眼睛。

耶律齊的手先是溫柔地撫上了黃蓉那仍是火熱滾燙的臉頰。他小心翼翼的,唯恐稍微粗魯的動作會弄醒身上的睡美人。

果然,他的試探並沒有喚醒黃蓉。只見她滿面春意盈盈,一張嬌紅欲滴的小嘴雖在睡夢之中,仍然是帶著滿足和愉樂的笑容,一點兒也沒有留意到自己女婿的所作所為。

耶律齊見丈母娘熟睡難醒,舉止更是變本加厲。他雙手一邊在美人的玉背上輕柔搔弄,一邊梳理著她飄散凌亂、沾滿香汗的青絲。他的撫摸是那麼的溫柔細緻,若是黃蓉此刻醒來,也必會對他大生好感。但她實是太疲累了,此刻就算是韃子攻城、或高手來襲,也不能喚醒好夢正酣的女諸葛。

確定了黄蓉不會醒來後,耶律齊才開始實施他的計畫。他先緩慢地蠕動著下身,讓自己的肉棒從岳母體內慢慢地滑出。高潮後的女體最是敏感,睡夢中的黃蓉忽地失去那漲滿充實的美感,竟然慵懶地呻吟起來。那濕滑如泥濘的陰穴,生出了戀戀不捨的渴求觸覺,令黃蓉的美腿和膣道自然地緊繃了起來,風流的女體竟連在熟睡中也想要拑著少年的大肉棒。

「呵呵••• 想不到她在睡夢中也有如此激烈反應••• 這麼敏感的身體竟從未享受過高潮性歡,岳父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

耶律齊慢慢地挪動著黃蓉的裸身,讓她自然舒服地仰躺在床舖上後,然後又再拉開了那雙白嫩如藕的大腿。

當岳母下身的玉門完完全全地地暴露在他眼簾前,那一片狼藉令他充滿了征服感和自豪感,只見:

黃蓉小腹下的萋萋芳草沾滿了晶瑩雨露,那麗亮的䎵毛在晨光下閃爍著。下身羞處也因不堪承歡而泛紅, 陰唇瓣燦爛地開展著,連內裏嬌嫩無比的媚肉也暴露了出來。淺紅色的肉縫間,正有溳溳濃稠陽精在緩慢地泌出,在黃蓉的股溝下形成了一個乳白色的小水灘。

這正是他花了一整夜、奮鬥耕耘後的成果!

看著這淫穢靡爛的景象,耶律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黃蓉的下臀,然後拿過床榻邊的枕頭,置於她的腰股下。因香臀被枕頭塾高了,剛剛還在女陰內不斷流淌而出的陽精,立時有了停歇之勢。

接著耶律齊伸出食中二指,沾上一點從黃蓉體外流出的淫液後,然後竟又再重新抹入她的陰戶裏!

手指頭輕柔的撩撥並未能喚醒筋疲力歇的黃蓉。此刻的她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偶,無助地任由自己的主宰擇佈戲弄。女俠一邊屈辱地挺高豐臀,一邊被耶律齊從新灌入了剛才還是滿溢而出的陽精。黃蓉又那能預料到自己寵愛的女婿竟會做出如此邪淫敗德之事?

「若岳母真的懷上了我的骨肉,她就更不能離開我了!」本就存著要把黃蓉獨自霸佔的私心,耶律齊此刻更是不願錯過此大好良機,狼子野心的他竟希望黄蓉真的因姦致孕!

耶律齊先是用手沾上那些遺落在床榻和黄蓉股臀間的陽精,然後再仔細地塗抹入岳母的陰戶裏。他耐心地搬弄著那些穢物、近乎病態地把每一點陽精都收集起來,都只是因為他熱切地盼望黃蓉能懷上他的骨肉!

可憐的黃蓉又那能洞悉到耶律齊的險惡用心?陰戶裏雖被他的手指深深插入,但疲憊不堪的她已無法阻止那不貞不潔的陽精,被強行注入到她的子宫聖地。

當耶律齊滿意收手的時候,窗外已是陽光遍佈。但郭府內陰暗邪魅,一個淫穢靡爛的計畫正在暗中展開。

又有誰能聯想到此渾身散發著妖嬈性感的蕩婦,就是襄陽那平素雍容華貴的郭夫人?那莊嚴聖潔的黃幫主、女諸葛俏黃蓉?此時在黃蓉的心內,自己是個正在與情郎抵死纏綿的幸福女子。但從外人看來,她只不過是個被藥物和情慾逼得快要瘋掉的花痴淫女!

淫慾就如一張巨大無邊的黑網,不僅把郭家這對絕色母女緊緊綑綁著,還悄然無聲地把她們今後的命運連繫在一起,像是暗示著這對郭家母女將會雙雙淪為性慾奴隸的命運。而那個引誘著她們墮落淫亂的男人,正是郭家的乘龍快婿耶律齊!

其實黃蓉,甚至是郭芙也不知道,耶律齊在很久以前已暗下決心,存著把這對極品母女花據為己有的歪念。只是他一直深藏不露,把母女共侍一夫的邪想埋藏心中。一直在等待機會親近她母女二人。

那時郭大小姐早有兩個青梅竹馬之伴,但大小武又如何能與他相比?無論樣貌、風度和氣質,曾經是蒙古貴族的耶律齊都比兩個郭家收養的孤兒優勝。耶律齊一出現,郭芙的一顆少女芬心已緊緊地拴在他身上,還把大小二武冷落在旁!而耶律齊另有所圖,自然也是對郭芙故意親近。

因為他深信:要采黃蓉,必須先采郭芙。

直至他如願以償地娶了郭家的大閏女時,耶律齊便知道他一直等候已久的機會終於來臨!

郭芙本就是人所共知的大草包,雖繼承了其母的明豔美貌,卻没有得到其母半分的聰明才智。枉她是名門之後,論文論武皆難登大雅之堂。而耶律齊卻是蒙古貴族,雖已經是家道敗落、風光不再,但若不是圖謀著黃蓉的身子,又豈會看上郭芙此等嬌生慣養的习蠻女子?世人只道耶律少俠迎娶郭大小姐是為了郭家的顯赫俠名,卻不知他城府甚深,郭芙愚笨不堪、易於擺佈,正是能幫助他佔有黃蓉這絕世美女的最佳武器。

耶律齊一邊製造妻子紅杏出牆的假象、一邊利用岳母對自己的好感和同情心,一步一步地把岳婿二人的關係拉近。對一個母性滿溢、溫柔體貼的成熟女性而言,這種受害者的角色豈不是最能降低她們的警戒之心?耶律齊越是扮演著受害者的角色,越能討得俏岳母的好感!

黃蓉又怎能相信自己的親身骨肉竟會聯同此淫賊算計自己?而事實上又有什麼陰謀比自己至親至愛的人出賣更殘酷而有效?黃蓉又怎能相信素來仁義待人的她,到頭來竟被身邊這麼多人背叛和出賣?

耶律齊的陰謀不單周詳嚴密,他的謊言也是毫無破綻,以致直到今日仍能把素以機智見稱的黃蓉蒙在鼓裡!若非郭芙留書出走、避居配合,他的陰謀又如何能夠得逞?

從佈局到實行,從郭芙離家到黃蓉失身,郭府內所有事情發展都盡在耶律齊的掌握之中。一想到岳母這美嬌娘終於墮入計中,耶律齊不禁深感得意!

而就在那離襄陽不遠的竹林小屋裏,耶律齊正一邊悠然自得地啜著杯中醇酒,一邊盤算著如何把這對絶色母女變換著各種方法盡情淫玩。

此時耶律齊雖端坐椅中,在他眼前卻是春色無邊、一片淫靡下流的景象!只見粗糙的竹桌子上,一半是耶律齊剛買回來的美酒佳餚,一半卻坐著一具令男人目眩神搖的雪白裸身!

一具豐腴、結實、渾身透著妖嬈魅力的女體!

郭芙!

郭芙的肌膚就如她母親般晶瑩白嫩、緊緻柔滑,就連那豐滿的酥胸、纖細的蠻腰、高聳的翹臀都有著中原第一美人的影子。而此時這具能令任何男子血脈賁張的女體就赤裸裸地坐在竹桌上。少婦那兩條豐滿修長的大腿不僅放蕩地成一字盤開,臀部還故意奮起著,令女性最隱秘的私處讓耶律齊一覽無遺。結實的小腿沿垂在桌子兩旁,而小巧嬌俏的腳尖卻已繃得緊直,纖幼如白玉的腳趾在桌下不住地腃曲、分開、舒展。

郭芙滿臉泛著桃紅春色,櫻唇間洩出陣陣惑人的輕吟細喘。擺著如此下流姿態,而且還一副慾情難耐的妖媚樣子,此時的郭芙竟是與在郭府浴室內自瀆著的黃蓉如此相似!

原來郭芙也在手淫! 就如她的娘親黃蓉一樣,無恥地用自己的手指來換取罪惡的快感!母女二人雖分隔兩地,卻為了同一個男人而手淫自慰!淫亂地做著與她們正派俠女身份不符的醜事!

「好夫君... 好哥哥,來嘛... 人家想了... 小浪穴想了... 來肏奴家的小浪穴嘛!」女兒的淫詞浪語,是不是也道出了黃蓉此刻心中所想?

欣賞著活春宮的耶律齊還故羞辱郭芙一番,指著桌上那灘亮晶晶的淫水,笑說:「嘖嘖嘖••• 芙兒真是淫蕩啊!你看看?桌子上都是你流的騷水呢!就這麼喜歡手淫嗎?真是個浪蹄子呀!嘿嘿••• 」

「討厭!還不是你!」面對著夫郎一副無恥嘴臉,郭芙卻沒有絲毫反感!相反地女體深處還升起了更熾熱的慾火。每一次耶律齊用言語來凌辱她時,郭芙都會感到一份倒錯的墮落快感。

羞恥往往是情慾的燃料!這一點耶律齊比誰更清楚!

「你••• 這麼久才來探望人家一次••• 也不理人家獨個兒在這裏冷清清的受罪!」郭芙一邊在耶律齊面前演著活春宮,一邊撒著嬌說:「現在你心內有了蓉姊姊,就忘了芙兒啦!人家真後悔當初應承了你,這樣••• 助你••• 算計我娘!」

聽著美人佯裝的輕嗔薄怒,耶律齊目光裏泛起了邪魅笑意。他就是喜歡看到郭芙妒忌呷醋,而且還是為了她娘親黃蓉而呷醋!他更期待有一天黃蓉也會如郭芙一樣,為了得到他的寵愛而與女兒爭相獻媚!

耶律齊道:「也是多虧你那親筆所寫的書信,你娘才會深信不疑!說起來,我還未多謝你呢!」

「誰要你謝?你這壞蛋!!」郭芙輕咬著下唇,語調甜膩膩的,就連那一句「壞蛋」都是說不盡的柔媚入骨!兩人三言兩語間不離黃蓉,竟把親娘的貞節拿來調笑挑情。而郭芙竟一點也沒有因陷親娘於不義而感到羞恥!

郭芙問:「你和娘••• 和••• 蓉姐姐到底怎樣了?你們••• 進展如何?」

兩人每一次在此竹林裏私會,郭芙都會有此一問。她雖順從夫君的要求,幫他萛計了自己的親娘,但那畢竟是她的血緣至親。更何況這還關係著郭家眾人的將來命運,所以郭芙又怎會不問?

也許,在郭芙內心的深處仍存在著某些倖幸,希望娘親能夠在情慾關口上把持得住,莫如她般淪落為男人的俘虜。可惜事與願違,郭芙又怎能想像得到只不過短短數月,她的娘親已深深陷入他倆的奸計之中,失去了婦人的寶貴貞潔?

耶律齊這一次前來,正是要向郭芙宣告,他已經佔有了黃蓉!郭芙一向尊敬愛慕的娘親,那如瓊瑤仙子般不可褻瀆的美人,已在昨夜被他誘姦失身!

而滿腦子皆是壞點子、總想著新鮮點子把這對絶色母女盡情淫玩的耶律齊,在來到竹林途中時早已想到一個極下流的方法:

與其用言語告知,倒不如讓郭芙親自品嚐一下她娘的味道!

耶律齊故意不回答郭芙的問題,只是從容地從竹椅上站起,並走到郭芙身後。然後他又把郭芙白膩的裸身在竹桌上放倒,把她擺佈成仰躺之姿。

小小的竹桌根本無法完全盛載少婦修長的身軀,以致郭芙的臻首無力地沿垂在桌子的邊緣,一頭青絲更如瀑布般散落,髪尖直垂至地上。而正當郭芙在竹桌上玉體橫陳時,耶律齊已來到她頭部的位置,就在少婦的俏臉旁解開了褲子,掏出那根堅挺雄壯的肉棒!

此時在竹桌上仰躺昂首的郭芙,宛如倒立般由下而上地凝望著情郎的性器。從這角度,男人飽漲的陰囊、粗長的肉棒更顯雄壯。郭芙知道男人天生異稟,往往能一夜連御數女而不疲!把女人折騰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而當那散發著濃烈陽剛氣息的肉槍貼近郭芙吹彈得破的俏臉時,郭芙就聽到了男人的指令:

「芙兒不是說很想念這根東西嗎?來!把它舔乾淨!用你的小嘴好好地侍服它!」

耶律齊的話語雖輕柔,卻有著不容抗拒的肯定。

郭芙没有拒絕,事實上她無法拒絕男人的任何要求!

當耶律齊居高臨下地看著郭芙溫順地啓朱唇、吐香舌,慢慢地把櫻桃小嘴靠近他的雄壯時,耶律齊的眼睛裏再也止不住泛濫而出的笑意,他知道他的奸計又再將得逞!

經歷了徹夜激情顛春的大肉棒沾滿了大量的汗水、陽精和陰精,此時都已乾涸成一片片的污漬。再加上整天未洗,男人胯下的味兒又怎會好聞?果然,郭芙甫一靠近,已不由得抗議著說:「討厭!你••• 又没有洗!這麼穢!臭死了••• 真討厭••• 就是愛這樣欺負人家!」

但是男子下身的淫靡氣息對郭芙來說並不陌生,畢竟二人從計劃開始時耶律齊也曾故意在妓院裏緃慾,以引來黃蓉的注意!郭芙也並不是第一次為男人品簫。可是一向如其父般愚苯的郭芙,仍未能聯想到丈夫此刻下體淫靡的氣息竟是與母親黃蓉有著關係!相反,早已被男人任意地玩弄於指掌中的郭芙只是象徵式地反抗了一下,便繼續將櫻唇往耶律齊污穢的下身湊去。

畢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夫郎如此羞辱淫玩!

畢竟,郭芙早已習慣對夫郎這種淫虐逆來順受!

當紅艷而濕潤的丁香小舌印在通紅的龜頭上時,耶律齊簡直舒服得如登仙境。他輕喘著氣、微咪著眼,生理與心理上的快感令他的情緒高漲得無以復加。自己下身上沾滿的殘精、黃蓉高潮時濆灑的蜜液和郭芙小口內的津液,三種本來互不相干的體液全都在他奸狡的安排下混成了一片!

「對••• 好芙兒,真乖。再舔深點••• 從根部開始••• 我要你用舌頭把它舔個乾淨!」他指導著身下無知的女人,讓她繼續墮落在自己的奸計中。

早已被徹夜調教成奴的郭大小姐,竟連丈夫胯下水漬斑斑也不問、連夫郎昨夜寵幸過誰也不理,就毫不嫌棄地把張開櫻唇把男人身上最污穢的部為緊緊的含在口中。

此時郭芙的螓首懸掛在桌邊,所以吞吐肉棒的動作只能由下而上、艱難地進行著。男人的睪丸還不時頂在她的鼻子、雙眼和額頭上,這姿態對郭芙來說既不自然也不好受。但郭芙還是極力討好著耶律齊,伸展著修長的頸項把螓首深深地埋藏在男子的雙腳間。

「滋滋••• 滋滋••• 滋滋•••」淫蕩下流的吸吮聲不絕地響起!

郭芙的口舌動作不單溫柔細緻,還有著高超熟練的技巧。小嘴先是緊緊地含著龜頭,然後一寸寸地把肉棒吃入口中,直至頂在她的咽喉深處,她才又緩緩地把它退了出來。她重複地吞吐不息,直至肉棒上沾滿了她滑潤的口津,她才吐出棒身並把它貼在男人的小腹之上,然後唇舌並用地在男子的睪丸上又親又舔。

耶律齊屋高臨下地站著,如同一個睥睨眾生的帝皇,享受著奴僕的侍服。又有誰人知道他在郭芙身上下了多少功夫,才把這刁蠻任性的大小姐調教成一個任他驅使淫慾性奴?為了令郭芙背叛自己的親生父母,耶律齊不單已把郭靖黃蓉自少教授郭芙的禮儀廉恥盡皆抺去,還把她調教成一個性技高超的娼妓!

耶律齊期待終有天也能把黃蓉調教成一個只對他痴戀服從、貪戀性歡的淫女!一個為了他不介意放下尊嚴,迸棄道德。在他一聲令下,甚至連骨肉至親也能為他而放棄,甚至出賣的忠實女奴!

就如她的女兒郭芙一樣!

耶律齊看著郭芙仔細地把他的肉棒都舔弄了一遍後,他才滿意地從女人的紅唇中抽離,把沾滿口津的肉棒轉移在她的小臉上來回磨擦。

「是時候了!」他想:「也該把真相告訴她了!」

郭芙此時雙頰赤紅,媚眼半合,一邊配合著用臉龐去挨擦那淫根,一邊像是戀棧那味道般忍不住用嘴去舔吻。如此近距離地感受肉棒的堅挺與火熱,又聞到男人私處濃郁的味道,更令郭芙聯想到這根肉棒曾讓她達到過無數次令人崩潰的高潮!當郭芙渾身酥軟,正要開口懇求男人肉慾報施的時候,她卻聽到了永生永世也不會忘記的句子:

「你知道嗎?你娘昨夜已被我肏了!」

冷酷的語調說出了冷酷的現實。

郭芙圓睜雙眼,驚愕地凝望著男人,一剎那間心內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自己的口腔內還充斥著淫穢的味道,臉頰上還沾滿著肉棒上的水跡,難道這些淫穢的污洉也包括了娘親私處的體液?

「你••• 你把••• 娘••• 啊!」就在郭芙結結巴巴之際,忽然「啪」的一聲脆響,緊隨著郭芙一聲痛哼。原來耶律齊竟是用那項長肉棒抽打在郭芙嬌嫩白晳的臉頰上,還在俏臉上留下了一道淫靡的紅印。

「我有說過你可以停下來嗎?」耶律齊獰笑著說。

也許,從前的郭芙內心深處仍存著極渺茫的希望,希望素以聰慧機智見稱的娘親可以揭穿男人的陰謀,並把她從男人的掌控中拯救出來,但如今一切的希望已隨著娘親喪失貞潔而幻滅。

「若果... 娘親也不能幸免... 我是更没有希望了... 」

也許墮落... 就是她母女倆注定了的命運!

成為情慾的奴隸••• 成為男人的奴隸•••

郭芙當然不知道仍在郭府浴室裏一邊手淫,一邊幻想著被女婿肏幹的黃蓉,正諷刺地証實了女兒的預感!

「嗯••• 嗯••• 好想要••• 快感!」手指無恥地在牝戶裏抽插出「滋滋」淫響,首次破戎自慰的黃蓉滿臉癡狂迷醉,如夢囈般呼喚著男人:「好齊兒... 好哥哥,蓉兒要你... 蓉兒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 好想你的... 大肉棒!」

俠女騷浪地渴求著男人的肉體,卻不知道她渴盼著的大肉棒正在凌辱著她的親生女兒!

「啪!」

「嗯••• 」

那曾征服了郭家兩母女的大肉棒再次恨恨地鞭韃在郭芙美豔的臉蛋上!每一次抽打也令郭芙發出哀怨的呻吟!

「啪!啪!」

「嗯!啊••• 」

放棄了抵抗的郭大小姐,乖巧柔順地仰著俏臉任由男人作賤、任由男人在她白晢的臉頰上留下一道道灼熱的痕跡!

「啪!啪!!啪!!!」

「唔... 嗯嗯!主人, 奴... 奴婢受... 不了... 嗯! 芙奴好想... 好想吃, 啊啊... 主人的肉棒... 很想吃... 求求... 主人,求主人... 成全... 」俏臉上騷媚入骨的表情再加上令男人獸慾沸騰的請求,早已懂得如何承受、甚至享受男人淫虐的郭芙,簡直變成了一頭毫無尊嚴的母狗!

耶律齊的下身像有著強大的淫邪魔力,能令女人忘卻一切矜持、禮教和廉恥!

「真的嗎?真的那麼想吃嗎?」耶律齊邪笑著,粗壯而堅硬的肉棒仍是一下一下地抽打著嬌滴滴的臉蛋兒,還故意戲謔著說:「這裏還沾有你娘親的淫液!你不介意嗎?」

「啪啪」的聲響不絕於耳,混雜著郭芙激動的喘吟聲,在原本寂靜的竹林裏來回作響!

「奴••• 不介意••• 嗯!只••• 只要是主人的••• 肉棒,芙奴愛吃••• 無論主人肏••• 肏過那個女人••• 奴婢也••• 啊••• 不會介意!」

渴盼著耶律齊的肉棒再次粗暴地撐滿自己的櫻唇檀口,郭芙對男人肉身的迷戀已到達無可救藥的地步!

就與此時意淫著與女婿交溝的黃蓉一樣!

「真的不介意嗎?」 只要低頭看著郭芙那騷浪的神情,一陣成功感就湧上了耶律齊的心頭!「那是你娘高潮洩身時噴的陰精!芙兒真的這麼想吃嗎?」

「主人••• 嗯嗯嗯••• 芙奴想吃•••」 早已墮落於淫慾之中的郭大小姐無法擺脫被羞辱的命運,成為了一舉一動皆是為了取悅男人而生的性奴!「芙兒想吃••• 想吃主人肏娘親時洩出的陽精! 想吃••• 娘被你操時噴出的••• 陰精!」

一邊在竹桌上扭動著如蛇般的妖嬈女體,一邊說出主人希望聽到的淫詞浪語,郭芙極為淫賤下流的懇求,終於滿足了耶律齊那變態的獸慾。

這就是耶律齊親手調教出來的成果!

「好吧!給你!」

終於被賞賜了渴望已久的肉棒,郭芙立時如獲至寶般把它含在小嘴裏,用自己濕潤柔滑的唇舌不住仔細疼愛。郭芙技巧純熟地施轉著臻首,變動著吞吐的角度,讓男人的下身可以磨擦到她口腔每一個部為,享受到最大的快感!被大力吮吻著的肉棒不時發出滋滋之聲,與郭芙情動的呻吟混成了一片!

聆賞著女人迷亂誘惑的呻吟,享受著比妓女更專業的口技,耶律齊輕輕地撥開了黏在郭芙小臉上的濕髮,看著那張與黃蓉極為酷似的絕色嬌靨,心內暗暗起誓:

終有一天•••

終有一天賢淑端莊的郭夫人會如她的女兒一樣,用那張號令天下群豪的小嘴,全心全意地服侍他的肉棒!

終有一天這對郭府母女花會雙雙跪在他的身前,爭先恐後地吞吐、舔舐、啜吮他的下體!

看著郭芙那嬌豔欲滴的臉蛋上滿流露著淫蕩下賤的神情,耶律齊没有放過任何嘲諷她的機會,邪笑著說:「小芙兒,你真是越來越淫蕩了!你可知道為什麼你本性如此好淫貪歡嗎?」

郭芙輕輕地吐出肉棒,口津與龜頭上沁出的黏液藕斷絲連地糾結在一起!

「奴不••• 知道••• 求主人••• 主人••• 告訴奴婢••• 奴婢淫蕩的原因••• 」

躺在男人身下的郭芙癡癡地凝望著男人,只回答了了短短一句話,郭芙便再伸出小香舌在龜頭的棱角上舔弄,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男人的強悍再次含在檀口內好好品嚐。

「這麼簡單的道理也不明白?」耶律齊眯起了雙眼,邪笑著說:「因為你娘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我也不用下多少功夫手段,你娘便心甘情願被我肏了一整夜!這種自願和女婿亂倫的淫娃蕩婦,生出來的女兒自然也是個淫亂無恥的女人!」

耶律齊越說越是激動,能把這對受襄陽上下軍民愛載的母女花任意折辱,這種任意主宰別人的行為,給了他極大的快感!他探手向下,雙手緊挾郭芙臉頰兩側,待固定了女人的頭部後,便開始在那張櫻桃小嘴裏抽插起上來!

「你們都以為她是賢妻良母!你們都以為她是澟然不可侵犯的黃幫主!女諸葛!甚至有人把她當作仙女般不可瀆辱!嘿嘿••• 真可笑!!」

此時,在桌子上肉體橫陳的郭芙倒轉著臻首,一下又一下地承受著男人的蹂躪。黑黝的肉棒隱沒在她紅潤的雙唇間,口涶和淫液混成了一片!從前郭家刁蠻任性、誰也看不上眼的大小姐,此刻只能軟弱無力地任由耶律齊羞辱她的心靈和肉體、家人和身份!

「你們都不知道女人就是女人!什麼郭夫人、黃幫主!若你有本事肏得她舒爽!肏得她銷魂!她還不是乖乖的翹起屁股任你姦淫!」

耶律齊一邊囂張地說著,一邊擺動著雄腰,把郭芙的小嘴當作陰穴般抽插!睪丸還不時拍打在她高挺的鼻樑上,打得啪啪作響!動作粗暴!狂野!

「真想讓你看看昨夜我肏你娘親時,她那滿臉騷浪、春情勃發的樣子!你娘還有臉叫我哥哥、求我大力點操她的小浪穴!呸!簡直就是個恬不知恥的淫娃蕩婦!」

男人越說越興奮!粗長的肉棒直直地捅入郭芙的口腔深處,巨大的龜頭緊緊地頂在咽喉間的軟肉上,令女人喘不過氣來!

「你爹是天底下最無能的男人!說什麼為國為民,一整天和那些武林豪傑、將領士兵在一起,卻冷落了家中嬌滴滴的妻子!他真的以為沒有人能搶走他的愛妻嗎?他配擁有黃蓉嗎?」耶律齊獰笑著說:「也是多虧你爹的無能,才會把你娘變成一名外冷內熱的深閨怨婦!你知道昨夜我肏了她有多久嗎?」

郭芙不能回答,她的檀口已被男人污穢的陽具塞得滿滿的。此刻可憐的郭大小姐連呼吸也有困難,更枉論她能開口說話了。

而耶律齊根本不介意郭芙回答與否,自顧自地接著說:「我肏了她五個時辰!五個時辰!從亥時到卯時,你娘身體每一個部分我都玩了個遍!我和你娘一直在你爹爹的床上淫玩至天剛破曉才罷!」

「嗚嗚... 唔... 唔... 嗚... 嘔、嗚!!」回答耶律齊的是一陣陣呻吟聲!

耶律齊說得興起,竟是毫不憐香惜玉地蹂躪著郭芙的小嘴。他的一雙大手粗暴地擒著女人的豪乳,滿佈青筋的肉腸在她的口腔內不住地抽出插入,如野獸般的暴行令郭芙發出一陣陣乾嘔的聲音!

但耶律齊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說道:「昨夜你娘可風流快活了,不單被我肏得舒爽,還銷魂地洩了兩次身!嘿嘿... 那騷貨... 起初還說什麼要為你爹守貞潔,死活不樣我在她牝戶裏洩精!哼!但被我肏到第二次高潮時,你的好娘親還不是毫無抵抗、任由我把陽精灌了進去!」

耶律齊說到這裏,就連已被淫虐得快要迷失的小郭芙也不無驚訝的想:「天呀!娘竟然讓他... 讓他洩進去了... 娘... 娘親竟然... 接受了女婿的... 精種... 實在... 實在太... 太淫亂了...」

「初時我還不想把她淫得太過分,畢竟這是你娘第一次出軌。可是... 」耶律齊得意地說:「誰知道你娘發起騷上來根本不計後果!我在泄出前已預先提醒了她,你娘卻浪得如像個婊子般,用腳把我夾得緊緊的!用屄把我擠得死死的!還不住挺腰扭臀,像是巴不得把我搾乾搾淨!」

郭芙一想到口腔內塞著的大肉棒,不僅把娘親徹底地征服,還淫亂地在孕育自己的子宮裏肆意播種!隨著黃蓉被耶律齊內射,那種母女間神聖的血緣關係完全被玷污了!

「娘竟然會被被淫玩得如此... 不堪... 如像個淫婦般纏著齊哥哥... 讓他洩在她體內...」」

郭芙雖然驚訝母親被淫得毫無底線,但身為女兒的她竟然沒有絲毫反感!相反的,當郭芙腦海中幻想著昨夜的淫靡景象、幻想著娘親的子宮竟被耶律齊灌滿了罪惡的白漿!那充滿淫邪的畫面深深地刺激著她,而郭芙對男人的風流手段也更是心悅誠服了!

耶律齊接著說:「嘿嘿... 這幾天我特意守精固陽,只是等著把你娘肏上手。昨夜難得你娘終於給予機會,我自然是緊頂上她的小嫩穴,把她的子宮灌得飽飽的!我在她的小穴裹泄了那麼多,嘿嘿... 說不定肏了一次就能令你娘因姦成孕!嘿嘿... 到時候,芙兒你就要叫我為爹爹啦!」

「太淫亂了... 娘... 娘若懷上了孽種... 」郭芙此時已被男人的言語所感染,腦海裏浮現黃蓉當年懷上弟弟和妹妹時腹大便便的模樣,但是娘肚子內的嬰兒卻被郭芙幻想成耶律齊的孽種!她心想:「若娘懷上了... 齊哥... 的骨肉... 那齊哥哥豈不是變成了我爹爹... ?豈不是... 全亂了?」

郭芙其實早已知悉耶律齊的野心。

不過,郭芙仍然低估了男人的慾望!耶律齊不單要玷污她的娘親,還要黃蓉懷上了他的種!郭芙能預料到在不久的將來,她們母女倆將會被耶律齊徹底征服!她們將會一起在床上侍服這男人!黃蓉將會被調教得如同自己一般,忘卻禮儀廉恥、全心全意地把她們美好的一切奉獻給耶律齊!

果然,就像証實了郭芙的想法,耶律齊淫笑著說:「從此以後,你們母女倆都是我耶律齊的女人。我會把你們調教成天底下最淫蕩的母狗!你就是小母狗!你娘就是... 咦?」

正說到興頭處,耶律齊卻忽然被郭芙一巴推開。正當耶律齊狼獊後退,本來肆虐著美人小嘴的大肉棒也被甩開,又點滑稽狼狽地在微涼的空氣中搖晃著!

難道郭芙也受不了如斯侮辱,竟敢對他心生反抗?

耶律齊揚了揚眉,正要說話之際,郭芙已用接近歇斯底裏的聲音叫道:「... 肏我!好主人... 求求你... 肏人家吧... 芙奴忍不住了... 我要... 要大肉棒!要大肉棒... 肏... 奴的小騷穴!」

耶律齊還以為是自己把她母女倆羞辱得太過分,才受到郭芙的推拒。原來就連耶律齊本人也高估了郭芙!郭大小姐的尊嚴與黔持早已在他的調教和淫虐下消失殆盡!

而事實上,當耶律齊繪形繪式地把昨夜之事說給她聽時,郭芙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亢奮!幻想著娘親平素慈祥端淑的俏臉上竟也會露出淫蕩的表情,成熟豐腴的玉軀在女婿的持久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罪惡的高潮,最後還和不倫的陽精水乳交融,把偷情的罪證烙在自己肉體深處的鳳宮中!

「太淫亂了!...」

迷失在男人的手段中,郭芙不能自控地呻吟著,心想:「可是... 不知為何... 我... 我覺得... 很刺激!」

生母被淫,但郭芙竟有了性慾!那種被別人徹底踐踏的被虐感,令郭芙興奮不已。她已準備好接受男人更粗暴的淫虐!郭芙已準備好耶律齊如昨夜淫玩她娘般淫玩著她!

「來嘛... 好哥哥、好主人,奴家的小騷屄已為你準備好了... 來嘛... 芙奴求你了... 求求你嘛!」

面對著郭芙淫靡的邀請,耶律齊獰笑著說:「小淫婦!你既然開口相求,主人便成全你吧!」說罷,他從竹桌上抱起了郭芙的裸身,並粗暴地把她扔在木床上。

女人豐腴的翹臀撞在堅硬的床板上,這下摔得可真不輕。但是早已習慣了被虐待的女體,很快便把那火辣辣的痛感,幻化為刺激感!亢奮感!快感!

耶律齊看著郭芙那媚眼如絲、滿佈情慾的俏臉,揶揄著說:「芙兒浪起上來真像你娘。昨夜我肏你娘親時,她也露出如此欲仙欲死的表情!就像只發騷的小母狗!」

雖不過是耶律齊故意羞辱郭芙的說話,但二人卻不知道在另一邊廂,俏黃蓉的臉上也寫滿了淫媚放蕩,一副深陷情慾的表情實不亞於女兒郭芙!

此刻在襄陽城中,女俠黃蓉正不能自拔地一邊手淫,一邊意淫著郭府的年青女婿。藏紅花的藥效令黃蓉從道德枷鎖中解放出來,陷入了一片充滿香豔情色的夢境裏!雖不是真個與男人股臀交叠、沒有肉貼肉的真實觸感,但在黃蓉任意塑造的幻想裏,此刻與女婿交歡時的輕重快慢、力度節奏,莫不盡如她意。箇中的銷魂,已足夠令黃蓉迷失心智、沈淪慾海。

「好哥哥... 好人兒... 蓉兒快要舒服死了... 為什麼你這麼厲害... 操得人家欲仙欲死... 」黃蓉舒爽得媚眼半睜、興奮得艷容扭曲。她毫無顧忌地浪吟著道:「人家還想要... 好齊兒,再操你的蓉兒... 好哥哥,再進深一點... 再快一點兒... 」

耶律齊自然無法聽到黃蓉淫蕩的請求,但俠女自己的小手卻是樂於遵命。為了模仿女婿下身的驚人尺寸,黃蓉甚至把食、中、無名指節撮攏緊夾,用三根手指來替代女婿的淫根!用三根手指來重溫昨夜失貞時的顛狂!

只見黃蓉激烈地插弄著自己濕淋淋的嫩縫,性慾的衝動令俠女如蛇般在地上淫亂地扭動著!那原本白潔無瑕的身體不僅沾滿了香汗和地上的污水,股臀腳間還沾滿了黏稠愛液,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芒。

這真的是那個智勇雙全、在襄陽城裏號令羣雄的黃女俠、郭夫人嗎?黃蓉此時迷失墮落的模樣簡直比青樓裏的婊子更不堪!但也被青樓裏的婊子更能勾引起男人的獸慾!

「真騷!真是一個欠操的騷貨!」

當耶律齊嘲笑著郭芙的淫媚姿態時,他又怎能想像黃蓉此刻也是一副勾魂攝魄的妖嬈媚態?若有人闖入郭府浴室,也必會以為黃蓉是個騷貨!

欠操的騷貨!

面對耶律齊的嘲諷,郭芙只是激動地在床上扭動著,檀口洩出陣陣誘人的妖吟。她一隻手肉緊地搓著自己的奶子,另一隻手則探入到自己盤張的雙腿間,放浪地撫摸著淫水泛濫的小淫穴!當她興奮地在男人面前自撫自慰時,饑渴的身體也在向男人發出淫靡的邀請。

望著迷失於性慾當中的女人,耶律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揶揄著笑道:「真不愧是淫婦的種!就那麼想男人嗎?想被人肏嗎?你一向堅守的禮儀廉恥在那裡了?」

耶律齊卻不知道熱切渴望得到他寵幸的女人不止一人,還有那誤中藏紅花毒、正在郭府內騷浪地手淫著的俏黃蓉。只可惜郭夫人與她的情郎分隔兩地,她的女兒雖可享受實實在在的歡愛,但郭夫人卻只能意淫著女婿壯碩的身軀、幻想著自己在女婿的肏操下高潮迭起。

「好齊兒... 好哥哥... 快給人家... 你的大肉棒吧... 奴家的小騷穴... 好想要... 又酥又癢、又濕又熱... 哥哥快點... 快點插進妹兒的淫屄,讓我們... 一起銷魂吧...」

天資國色的母女花雙雙向男人作出獻身的邀請,無奈耶律齊分身乏術,現在他只能滿足一個淫慾滿漲的蕩婦!

健壯的身軀伏上了郭芙妖嬈的胴體,女人立刻迫不及待地把雙腿盤上了他的虎腰、把雙手纏上了他的頸項,豐盈的屁股也從床板上高高挺起,讓二人的性器在半空中親熱研磨!

一邊用自己的玲瓏身軀勾引著男人,一邊用淫詞穢語煽動著男人的獸慾。郭芙故意在男人的耳邊嬌痴地說:「好哥哥... 快點來肏郭家的小淫婦吧!我是屬於你的,我的娘也是屬於你的... 噢噢... 我們母女倆都想被你操... 被你日、被你肏... 好主人,快點來淫你的小母狗吧!」

宛如一頭向著主人搖頭擺尾、乞求愛憐的母犬,郭芙再次出賣自己娘親和身份,來換取男人的賞賜。郭芙知道男人的心思,自己只要把親娘也牽連入去二人的淫戲,耶律齊才會有姦淫她的衝動!

「來吧... 來肏郭家的大小姐... 來肏郭家的郭夫人...」郭芙變本加厲地說:「來肏我們吧... 我母女倆都是欠操的婊子... 都是淫賤的母狗,每天只等著齊哥哥、好主人的寵愛... 」

聽到如此淫靡下作的言詞,耶律齊再也忍耐不住,一聲虎吼,胯下的巨龍勇猛下刺,強勢地日進女人淫水潺潺的騷屄裏!本來柳腰翹臀皆懸空、拚命迎凑著男子的陰戶,被陽具這一下猛插,又狠狠地被釘回到床上!

「啊!」櫻唇洩出了一聲悠揚的浪吟!渴望已久的肉棒終於貫穿她身體最酥癢之處,直闖入她的幽谷深處。

「噢... 好漲... 」玉門被猛烈扣入後,郭芙便再也合不上檀口,呼天搶地的淫詞浪語如崩堤般傾瀉而出,字字句句皆提起了母親黃蓉!

「肏我... 啊... 再肏深一點... 啊!芙兒要你如昨夜肏娘親般肏我!... 啊!好爽... 直入... 直直日進人家的子宮了... 」

郭芙每說一句提到娘親的說話、就享受到一下又重又猛的插日。男人以快感為餌,用極下流的法子來改變郭芙的心理和生理,把女人的一切都玩弄在指掌之中。根本無可禦抗的女人唯有投降屈服,方可換取墮落的快感!

耶律齊看著身下被征服了的淫娃,冷酷的臉上露出了獰笑,道:「淫婦... 你這淫婦!郭家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啊啊... 對!芙兒是淫婦、芙兒的娘也是淫婦!啊!美死人家了... 啊... 芙兒不要臉... 娘... 我的親娘更不要臉... 竟,竟然勾引郭家的女婿... 竟然和女婿亂倫... 和女婿肏穴!」

「呵呵... 說得好!來,再多說一點!」

「啊!爽死芙兒了... 被你肏過的女人... 都會愛上這種感覺... 娘...啊!!娘也不能例外... 你的肉棒會把女人肏上癮... 娘必定忘不了... 忘不了和你肏穴的滋味!」

「不愧是我的小淫婦!再說!再說... 」

「娘... 娘現在一定在回味著昨夜... 被你肏弄時的快活... 她一定是在妒忌... 妒忌著她的女兒,搶了她這硬梆梆的大肉棒... 」

這次男人再没有答話,房間內只剩下濃濁的氣喘聲和男女肉體碰撞之聲!肉棒如像打樁般一下又一下地撼進女人的嫩縫,郭芙的屁股下已是濕得一蹋胡塗!

「啊!爽... 好棒!... 我想... 我想娘此時也必定想被你肏!啊... 被你操!啊... 啊... 被你幹!啊!」郭芙情熱地說著:

「啊... 但娘想要的大肉棒在芙兒的騷屄裏... 啊!芙兒正被操得舒爽、被肏得快活... 當然不會讓給她... 啊!」

「可憐的娘親想要女婿的肉棒,想得快要瘋掉卻還是輪不到她... 好主人... 你猜猜,得不到主人... 啊!得不到主人肉棒的娘親... 會做什麼?」

耶律齊見郭芙固意賣弄,也就放緩下身動作,粗聲問道:「且聽你的... 你說!你娘會做什麼?」

終於可以緩過氣來的郭芙,在男人的身下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嬌聲說道:「因為得不到女婿的肉棒,娘唯有用手指... 用自己手指來滿足自己... 你的蓉姊姊... 小蓉兒,可能正在家裏為你而手淫呢!」

「淫婦!」耶律齊笑罵著,他卻不知道此時郭府內發生的事,正與郭芙所說不謀而合!黃蓉在身中淫毒下,果然是一邊在手淫,一邊幻想著自己在女婿身下婉轉承歡!

郭芙知道自己終於搔到男人的癢處。當郭芙描繪著娘親欲求不滿、放浪自淫的畫面時,她明顯地感受到牝戶裏的陽物又漲了幾分、又粗了幾分!受到鼓勵的她自然打鐵趁熱,接著說:「娘親一邊手淫,一邊叫著你的名字... 齊哥哥,娘親早已準備好接受你了... 她在發騷發浪,而只有你... 只有你才能滿足她淫蕩的身體... 」

「對... 操蓉兒吧... 只有你... 蓉兒只有被你操,才有這種快活的感覺!」母女倆像是心有靈犀般,郭芙在竹林那邊說,黃蓉就在襄陽那邊應!母女倆皆說出了內心潛藏的淫慾!

「真淫蕩!你們不愧是我疼愛的小母狗!」耶律齊淫笑著說!

「對!我們都是母狗!我們... 我們都是屬於你的小母狗!啊!插... 日進子宮了!... 唔... 郭家兩頭對你死心塌地的母狗,一個在你身下發騷... 啊!一個在襄陽城裏想著你發騷!」

郭芙頓了一頓,像是猶豫著自己是否應該把心裏淫邪的話說完。但女體內的慾火催促著她,引誘著郭芙說出道德淪喪的話語來:

「芙兒... 芙兒知道,娘情願一邊手淫一邊意淫著與你亂倫交歡,也不會讓爹再碰她的身子... 被你肏過的女人,身體上永遠留著你的烙印,再也... 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

「對!黃蓉是屬於我的!」耶律齊激動地說:「她的美貌!她的酥胸!她的纖腰!還有她的小騷穴!都是我的... 屬於我的!我再不會把她讓給任何人!」

而只懂得用盡一切辦法去取悅男人的郭芙,竟然應和著說:「對!娘是屬於你的!爹根本不配擁有如蓉姐姐般成熟美豔的尤物... 娘從了你也是他... 活該!」

女兒在性歡下說出的淫言穢語不單止涉及母親,就連父親郭靖也被拉下水裏!為了取悅情郎,郭芙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而郭芙這一句侮蔑親生父母的說話果然生出了奇效!耶律齊再也沒有閒情去羞辱她!現在他只想縱情洩慾!現在他只想在女人淫水泛濫的小穴裏狂操猛肏!在女人百般獻媚討好之下,耶律齊的身心也是滿載著邪慾,急待發洩!

「操!你這不要臉的小淫婦!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如同一頭發情的雄馬,耶律齊粗長的肉棒開始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搗入,猶如疾風暴雨般蹂躪著女人的水嫩媚肉!

「啊!啊!!你操我吧... 操死芙兒吧!芙兒... 芙兒是屬於主人的!啊... 芙兒情願死在主人的肉棒之下!」竹林裏,郭芙被奸得不住浪啼!

「啊!好哥哥... 你太厲害了!蓉兒發覺... 蓉兒已經愛上這種感覺了... 被你操... 蓉兒很快活、很有快感!」郭府內,黃蓉也自淫得嬌吟不斷!

就在郭芙被耶律齊肏至欲仙欲死之際,黃蓉也在郭府的浴室裏手淫得飄飄欲仙!母女倆史無前例地為了同一個男人而淫蕩!這是多麼荒誕、多麼淫亂的畫面?

「叫吧!放浪地叫吧!像一頭美麗的母狗般發情地叫吧!」

在男人的煽動和聳恿之下,襄陽內外皆響起了銷魂蝕骨的淫叫聲!母女倆甜美的嗓子,呼喚著相同的名字,二人像是互相呼應般喊出了她們對耶律齊的渴望!

「人... 人家爽... 爽死了... 啊!不行了... 受不了... 快要... 快要飛... 飛起來了... 唔唔...」

郭芙在叫!黃蓉也在叫!

兩具有著血肉聯繫的女體像是有著某種神奇的聯繫,就在女兒郭芙快要高潮之際,黃蓉也快到了最銷魂之處!

「好人... 好哥哥... 嗯嗯... 我不行了... 人家要... 啊!人家要洩了... 洩了,全洩給你了!」

「洩吧!小淫婦!高潮吧!」耶律齊邪笑著:「記著這感覺!只有我才能給你這種快感!只有我才能讓你享受到這種極樂高潮!」

就在男人的性器深深地日進郭芙子宮的時候,黃蓉在襄陽這邊也不遑多樣,俠女三根修長的纖指也把自己的陰穴插了個結實!龜頭與指尖同時地撞在母女肉體上最銷魂的深處,那令人意亂情迷的快感在瞬間爆發,飄飄欲仙的快感卷席而至!

「洩了!好哥哥... 人家洩了!洩了!洩了... 啊!啊~~~」

就在這刻,黃蓉和郭芙的陰道同時地急劇收縮!兩具曼妙的肉體同時地戰栗緊繃!兩人也同時地喊出了勾魂攝魄的浪啼!

高潮了!

母女倆經過長時間的縱慾,兩人終於雙雙達到了快感的顛峰!無論是在浴室中放浪自慰著的黃蓉,還是在耶律齊身下婉轉承歡的郭芙,母女倆像是互有感應般在同一時間高潮洩身!

雖然不是真箇同床共侍一夫,但一男二女卻以最荒誕不逕的方式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母女倆雙雙與耶律齊體驗著極致的高潮和愉悅!雙雙為了耶律齊而洩出了女人寶貴的陰精!

就在黃蓉與郭芙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沈醉於銷魂快感之際,母女倆都不知道剛剛她們一起分享了同一個男人!二人在不知情下,一起分享了這罪惡的快感!雖非共處一室,但母女卻像是在精神上共侍了同一個男人般,為了耶律齊而同時高潮洩出!

而這次三人精神的淫戲不過是巧合而已!黃蓉自然不知道女兒和女婿以羞辱她來在床上助興,耶律齊他們也不會想到一向意態雍容的郭夫人竟會躲在浴室裏自淫,那淫姿蕩態竟與郭芙的戲言不謀而合!

黃蓉和郭芙身心正開始有了可怕的轉變,一個邪淫惡毒的陰謀正慢慢籠罩著郭府這對絕色的母女花,讓她們逐漸走上一條淫靡墮落的不歸路。

而在那竹林小屋處:

「好爽... 嗯嗯... 爽死了... 人家... 人家剛剛快要昏過去了... 好哥哥... 你怎可以這麼... 厲害... 」如像一雙被馴服的小猫,郭芙在高潮餘韻下發出了滿足的呻吟。當郭芙想到耶律齊昨夜暴肏了娘親達五個時辰之久,如今又生龍活虎地把她肏至接近虛脫,而男人竟毫無洩出的意思,仍是霸道固執地插日著她的陰穴。男人在床上的強壯和持久,實在令她又愛又怕。

「小母狗...」耶律齊一邊聳動著腰臀,一邊說:「是時候了... 」

已被折騰得筋皮力盡的郭芙,此時只能以一聲呻吟作為回應。

她的豐胸仍在男人的抽插下晃動著;

她的纖腰仍在無意識下逢迎凑合著;

她的肉縫仍是緊夾著男人的大肉棒;

但她的雙眼已漸漸合上!就如像一隻被餵飽了的母狗,郭芙已在滿心滿足之下昏昏欲睡。

「是時候把你帶回襄陽了... 」耶律齊看著身下失去知覺的郭芙,自顧自的說道:「把你帶回去... 讓你看看你最尊敬的娘親如何徹底地被我征服... 我會讓你親眼看到的... 」

昏睡過去的郭芙沒有聽到耶律齊的說話,可是男人並不在乎,仍是不徐不疾地插日著女人的陰穴,感受著女人身體內間歇性的抽搐脈動,每一下收縮到像是一雙溫柔的小手,把他的大龜頭揉搓擠壓得舒服之極。耶律齊讚歎著:

「太像了... 這對母女花在床上無論是表情、身體、姿態、反應都如此神似,簡直像雙生姊妹般。若把這對尤物放在一起淫玩... 嘿嘿... 那滋味兒可美了...」

耶律齊在短短數個時辰內分別品嚐了黃蓉和郭芙的美妙肉體,對兩個女人的生理和心理自然是更有體會。對於征服這對絕色母女的決心也更是堅定了!

而在另一邊,襄陽城,郭府,浴室:

太陽西下,餘暉透過紙窗照射在一個女人赤裸裸的胸膛和臉頰上。只見她披頭散髮,凌亂的髮絲掩蓋了女人的臉容,但是豐滿圓渾的酥胸卻在不住聳動,本來寂靜的房間也充滿了女人的氣喘聲!呻吟聲!

躺在污穢的地皮上,女人的樣子不單止狼狽,還透著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一種淫靡墮落的誘惑力!

「為什麼... 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

輕輕地挪動胴體,讓自己逃離陽光的照射。此刻的她情願躲著!躺在無人看見的角落裏!躺在無邊無際的黑暗裏!

在短短的一天裏,她與女婿亂倫偷歡、首次自撫自慰、首次意淫著那不是她丈夫的男人!今天她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個淫婦!一個恬不知恥的淫婦!

這根本不像她!根本不像那平素賢淑端莊的郭夫人、俏諸葛!

「為什麼?... 為什麼?誰能救救我?...」

癱軟在地上的女俠在心內發出了悲嗚。藏紅花的藥力雖已減退,但自己剛才的淫言蕩行卻是歷歷在目,難以忘卻。黃蓉恐懼地發現自己正在改變!

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她都在改變......

當一顆白潔晶瑩的淚水在俠女的臉頰上滑落之際,她的雙腿間、嫩縫處也緩緩地流淌出黏稠愛液。乳白色的陰精被藏紅花染出了絲絲的腥紅,宛如處子落紅般淒美。

在黑暗的浴室裏,滴滴悔恨內疚的血淚,於焉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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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你來了...」

「...」

「若郭府內沒有什麼特別事情,就不用向我匯報了,我正忙著...」

「...」

「有什麼事快說,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郭爺和夫人... 昨夜行... 行房了...」

「啊?隔了這麼久,終於有房事了嗎?... 那... 那你有沒有把我調配的藥膳送給夫人?」

「奴婢... 奴婢有為夫人準備,但夫人素來不喜藥膳... 」

「哼!」

「不過... 不過夫人說她不想再有... 身孕,所以... 所以奴婢把那藥告訴她了...」

「啊?是嗎?做得好!嘿嘿... 太好了!嘿嘿... 」

...... 第二章完 ......

第三章(上) · 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在襄陽城外數十里的山坡上,一名身穿鵝黃色長裙的豐滿身影正舞動著一枝青竹棒,在廣闊的平地上施展著絶世武藝。只見美婦的一招一式皆是動作瀟灑、出麈脫俗,那綠油油的棒影包裹著她一身亮麗的黃衫,兩色在夕陽輝映之下,情景煞是奪目。而婦人那凌厲無濤的棒法更是變化精微,招術奇妙,每每在最優美的動作下制敵先機,正是天下聞名的打狗棒法!

練武者正是名震江湖的丐幫前幫主,女諸葛俏黃蓉!

此時夕陽西下,萬鏤金光灑落在黃蓉的秀髮、俏臉和身軀上,美人宛如籠罩在聖潔的光芒之下,渾身透著莊嚴神聖。俏臉上一顆顆揮灑的汗洙宛如珍珠甘露,襯托著紅粉嬌嫩的容顏,實是天資國色,明艷不可方物。此刻的美景就如誤墮凡間的仙女正在落陽下翩翩起舞,一切都是那麼令人賞心悅目。

而就在黃蓉練武的不遠處,正悠然站著郭家的乘龍快婿 - 耶律齊。

原來在毎天下午,黃蓉都會特別抽空傳授丐幫的絕技打狗棒法給未來幫主耶律齊。打狗棒法乃丐幫鎮幫之寶,傳功時自然不能有外人在旁。原本黃蓉和耶律齊師徒二人光明磊落,傳功時雖經常是孤男寡女,但二人心無介蒂、嚴守禮法,也就没出什麼亂子。但是這一切都已隨著數週前發生的事而改變!

郭靖長期地留守軍營,再加上郭芙離家出走,更間接地助長了這段震驚江湖的孽緣!無論是郭家的朋友或仇人,也絕沒有人相信黃蓉黃女俠會紅杏出牆!更枉論是與自己的女婿亂了倫常!

而黃蓉自從緃慾忘情地與耶律齊共享了那一夜銷魂之後,她便發覺自己再也無法如以往般看待女婿。黃蓉甚至覺得再也無法平靜地思考和行動,甚至連日常岳婿間的對話,她也因內心莫名的躁動,而無法直視年輕男子的目光。

只要想到自己竟曾嬌聲嗲語地叫耶律齊為好哥哥,此時的黃蓉又怎能大言不慚地叫他為女婿?

只要想到自己竟曾恬不知恥地纏著與他數度風流,此時的黃蓉又怎能滿臉正容地再以師父自居?

更何況那一夜的放縱不單是肉體上的放緃,黃蓉更恐懼地發現自己的思想和感情也漸漸起了可怕的改變。到了此刻她仍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在事後避孕時,竟會一邊意淫著女婿、一邊放浪手淫!

難道... 這才是自己的本性?

難道... 是那藏紅花的藥性?

無論如何,經過徹夜的偷情和私下的縱慾後,耶律齊對黃蓉來說就像有種難以言喻的牽引力,每次碰面時都令她芳心絮亂!她努力戴著師母和岳母的面紗,但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征服了的熟婦,黃蓉在耶律齊跟前竟不時泛起了春心蕩漾的感覺,那種如被磁石牽引的吸力,更令黃蓉對這女婿愛恨交纏,滿腔難以言喻的情感。

所以黃蓉漸漸害怕和耶律齊獨處,怕自己把持不住、怕自己再做出對不起郭家、對不起夫君郭靖的事來!但偏偏郭府內除了襄兒和破虜這兩個小不點外再無別人,而因為黃蓉要傳授武功和丐幫幫務,她和耶律齊更是多了許多私下獨處的時光。而女婿不但識趣地對那夜之事絕口不提,還每日對她溫言款語、墟寒問暖,只令黃蓉對他的好感有增無減!也把初嚐禁果滋味的人妻陷在矛盾煎熬之中。

「他雖表面上對我恭敬,但心裏也可能會覺得我是個虛偽而低賤的女人吧。」就如每個做了虧心事的人都會變得敏感多疑一樣,黃蓉也不時有自嘲的想法:「自己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家庭、為了芙兒,卻利用如此富麗堂皇的籍口,和自家女婿無恥地... 淫亂在一起... 」

黃蓉也未察覺自己是何時變得如此著緊女婿對她的看法。當她回想到那荒唐的一夜,回想到她在極度亢奮下纏著女婿做出了許多不堪回首的醜事時,連一向才思敏捷的她也無法為自己的淫蕩自辯!

嗤的一下破空之聲,黃蓉因為滿腔羞憤,打狗棒法的那一式「惡狗攔路」頓時倍添威力,但卻失去了這招應有的輕靈!

「黃蓉呀黃蓉!枉你還有臉以師娘自居!枉你還有臉傳授丐幫幫規!丐幫六大幫規裏第三條和第六條是什麼?」

凡我幫弟子不得背叛親友;凡我幫弟子不得淫人妻女!

這是恩師洪七公諄諄告誡過她的幫規!

「黃蓉!你好不要臉!竟令丐幫新、舊幫主同犯兩大幫規!你身為長輩、師父,怎可作出此等淫穢醜事來?老叫化真悔恨當初把幫主之位傳你!」突然間黃蓉腦海裏像是聽到恩師七公的責備,怪她玷污了丐幫百年的清譽!

「娘親!為什麼你選擇了齊哥哥?難道你一向教我們的禮儀廉恥都是假的嗎?」在一瞬間恩師的臉又變成了兒女郭襄和郭破虜稚嫩的臉龐。一想到自己素來疼愛的孩子們露出失望的表情,身為人母的黃蓉內心不禁一陣絞痛!

一個個熟識的面孔在俠女的腦海裏呼嘯而過,令她被無限悔意壓得喘不過氣來。但是仗著九陰真經的強橫內功,黃蓉仍然揮舞著那碧綠竹棒,以極快捷的速度,拖展著極凌厲的棒法!

「女兒不過暫時離開了夫君,你就乘虛而入搶了齊哥哥!」腦海裏又突然顯現女兒郭芙傷心欲絕的臉容:「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半個兒子!你怎可以和他勾搭在一起!你... 你這淫婦!」

女兒前所未有的謾罵,卻令黃蓉無言以對!無處可避!因為真正責備著她的,是自己的良心!而在她內心深處最感歉疚的自然是對夫郎的背叛!

「蓉兒••• 你為什麼要背叛我?背叛我們的家庭?」黃蓉能想像到,若郭靖知悉她與耶律齊的姦情,必會肝腸寸斷!被最信賴的人背叛,任何人也會感到極度悲憤!就連一向對她千依百順的靖哥哥也必會對她破口大罵:

「你... 怎可如此下流... 不單紅杏出牆,還選擇和你的女婿亂倫偷歡!你... 可對得起我?對得起郭家?」

「淫婦!」

「無恥!」

「下賤!」

「受不了啦!不要再說啦!」排山倒海而來的責罵聲令黃蓉心煩意亂。她心內一聲吶喊,乘著滿腔羞愧化成無盡殺意,拖展出打狗棒法內的最後一招殺手 - 天下無狗!

只見這招丐幫絕活使將出來,四面八方皆是棒影,尤其是此刻黃蓉內心愁苦鬱憤,這絕招施展出來真是力透棒身,勁道凌厲之極!

但是打狗棒法的特點是靈活躍動,機變百出,尤其是「天下無狗」此絕招,棒法之精妙,已臻武學中的化境絕詣。黃蓉此刻在怒憤盈胸之下狂舞揮灑,實有遺此絕學的要訣。只見招過中途,黃蓉已無力為繼,氣息一窒,滿天綠油棒影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不見。緊接著伴隨一聲嬌呼,黃蓉已在半空中失去了身形,直墮而下!

正當黃蓉在半空急墮而下,一直在旁邊觀賞著的耶律齊已展開身形,向著她跌落的方向急撲而前。他的反應雖快,但若不是耶律齊早已把黃蓉一舉一動瞧在眼裏,又怎可能及時反應得過來?

事實上,自從成功誘姦黃蓉之後,耶律齊便刻意與她保持距離。每天對著這個曾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美嬌娘,耶律齊收斂著自己的野心和邪念,專注地維持著他那郭家女婿的身份,實屬不易。但耶律齊一向城府極深,在黃蓉臉前裝起正人君子上來,真是裝得孝敬有嘉,變成旁人眼中無可挑剔的好女婿、好徒弟!

但又有誰能想到郭家這個乘龍快婿內心隱藏了多少貪念?多少獸慾?

他就像一隻隱伏草叢的獵豹,在獵物的身旁一直窺視著、伺候著。黃蓉每一次與他獨處時內心的尷尬和矛盾,那身為人妻失身後的悔恨和愧疚,都被他一一看在眼裏。這些日子以來他根本不需要多作無謂言行,因為他深信那夜二人共享的銷魂蝕骨已足夠綑綁著黃蓉的身心。

他只需要等待一個機會!

一個黃蓉的心靈和肉體皆達至最弱點的機會!

而現在正正是他進攻的最好時機!

耶律齊盡全力掠了過去,終於在千鈞一髮之際抱起了從天而降的美豔岳母。

當黃蓉正自暗責自己不應練武時走神,摔死也是活該的時候,一對強而有力的臂膀已悄然無聲地來到她身下,輕輕鬆鬆地把她抱了個滿懷!

黃蓉不用抬頭瞪眼已能猜到那是誰!

她的好女婿!她的好齊兒!

此刻她被耶律齊橫抱在胸前,岳婿二人又再次肌膚相接。黃蓉不單碰到男子寬廣堅實的胸膛,又聞到一股有別於丈夫的男子氣息,官感傳來似曾相識的感覺令黃蓉芬心陣陣悸動。彷彿在這一瞬間,黃蓉又回到了那令她意亂情迷的一夜。

畢竟那夜黃蓉是被極樂的快感和高潮所征服,她的理智和貞念雖然惇惇告誡著她不可再逾越倫常,但那偷過腥的成熟肉體卻無法忘記銷魂的滋味,甚至對這種初次體驗的性快感、性高潮深深地上了癮!若不是已經開始迷上了那墮落的滋味,郭夫人又怎會在失身後就破格手淫?又怎會意淫著那毀了她貞潔的男人?

此時被這可愛可恨的男人摟抱著,那些令她狂亂迷醉的感覺又再湧現。這種被烙印在肉體上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那麼的深刻,竟連剛才黃蓉腦海裏煩囂著的責備聲,也在這剎那間被壓抑止息!

在二人肉體相接的一剎那間,黃蓉的情緒和心靈也生出了劇變!

剛剛還是英姿勃發的女俠,揮舞著令江湖群魔聞名喪膽的打狗棒法,但在一眨眼間俠女的英氣就在耶律齊的指掌下融化,變成了個柔情百結的小女子。這種由堅毅剛強化為繞指柔的風情,正是黃蓉最令耶律齊迷戀的地方。

兩人此刻肌膚相親、氣息相聞,本來師徒授業的莊嚴氣氛頓時變得無比瞹昧。黃蓉渾身乏力地倚靠在耶律齊的胸前,感受著男人的心跳脈動,那充滿禁忌的親暱接觸令她渾身酥軟無力!她心裏雖有想擺脫、想拒絕的念頭,但身軀卻像是感受到男人的引力般,令她貪戀地窩在小情郎的懷中!

此情此景,令黃蓉回想到自己曾經是如何迷亂地在此胸膛下呻吟叫春!令她回想到那夜當女婿厚實的胸膛把她的大腿雙雙壓下、令她而極羞恥的姿勢折疊身軀、奮起牡户、迎接插搗的時候,她曾瘋狂地叫出了前所未有的淫聲蕩語!在這胸膛下,她終於知道高潮為何物!在這胸膛下,她終於成為真真正正的女人!

「黃蓉呀黃蓉,你在想什麼?你... 你怎可再去想那夜的... 醜事,難道你真的是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嗎?」

內心嚴詞警告著自己不要心生邪念,可是當她越想壓抑,那一幕幕香艷之極的畫面卻越是佔據著她的思緒。那充滿香豔情色的回憶,令她洩出陣陣嬌喘。黃蓉略帶慌張地瞟了耶律齊一眼,唯恐自己內心的秘密已被他洞悉。

她又怎可讓耶律齊知道自己的身軀在他的撫摸下特別容易興奮?在他的抱擁下特別容易動情?

「不!!我絕不能讓他發覺••• 若他知道我此刻心中所想,我這師娘的臉往那裏擱去?」

黃蓉雖極力隱藏著內心的燥動不安,但俠女此時那微顫著的嬌軀、紅暈的雙頰和泛春的眼眸,卻大大地出賣了她心中所想!黃蓉並未意會到自己的心慌意亂,已盡入耶律齊的眼底!

「真是敏感的身體呀!」只是一個未算過份越軌的摟抱,岳母的肉體已經誠實地有了反應。耶律齊情不自禁地讚歎著想:「岳父真是暴珍天物,家裏留著這麼成熟美艷的嬌妻不懂享用,卻讓岳母一直守著活寡!這樣敏感的女體若能好好調教,必定能改造成一具好淫貪歡的媚軀!變成一個迷死人的絕世尤物!絶對更勝郭芙那花癡!」

他早知道黃蓉性慾壓抑太久,一經釋放便如崩了堤的洪水,從前緊守的道德關口往往是不攻自破。如今目睹著情慾的種子早已開始在岳母的身心裏萌芽,他心裏自然更是得意了!此刻岳婿二人在這山坡上孤男寡女,若耶律齊不趁機撩撥婦人春心,豈不是錯失良機?

「娘... 」他溫柔地呼喚著懷中的女人,同時也把她香噴噴的身軀摟得更緊了。

「放... 放開... 我... 」心如鹿撞的俏黃蓉艱難地從朱唇中迫出片言隻字,就像已失去說話的力氣。黃蓉心內不由得暗責懦弱,明明自己應該堅決地擺脫他的抱擁,可是為什麼偏偏狠不下心腸去拒絕?

「蓉兒... 」無視俏岳母軟弱的反抗,耶律齊堅持地抱著大美人,還故意說著二人偷情時親熱的暱稱,像是引誘著黃蓉憶起那段無比香艷的回憶。

「不要這樣... 不許... 不許你這樣叫我... 蓉兒豈是你叫的?」那充滿禁忌的暱稱令黃蓉心生抵觸,因她永遠不能忘記自己在情慾的唆擺下竟接受了女婿喚她作蓉兒!那本是她與靖哥哥夫妻之間的親密稱呼,卻在那荒唐的晚上連同她的貞潔胴體一并被這男人佔有了!

「蓉兒... 我的好蓉兒... 親親蓉兒... 為什麼不讓我說?俏蓉兒、乖乖蓉兒,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叫了你多少遍蓉兒嗎?」耶律齊慢慢進逼著,耐心地逐步掾下黃蓉的內心防禦。他柔聲地接著說:「我們就像相愛的夫妻般,我叫你好蓉兒,你叫我好哥哥... 我最喜歡聽你叫我為齊哥哥... 好蓉兒,你還記得嗎?」

記得?黃蓉又豈能忘記自己那一聲聲無恥放蕩的浪吟?緃是和自家夫婿行房時,也未有接二連三地呼喚郭靖為「好哥哥」。但跟耶律齊摟抱在一起時,她卻是叫得極為酣暢!極為自然!在那徹夜的亂倫偷歡裏,黃蓉一次又一次地喊出了那充滿禁忌和罪惡的稱謂。

被插入時,那一聲聲好哥哥叫得柔媚婉轉!

被肏弄時,那一聲聲好哥哥叫得風騷妖嬈!

被內射時,那一聲聲好哥哥叫得激昂高亢!

耶律齊故意提及二人在親熱時互訴的暱稱,就是因為那名字背後代表著快感!代表著高潮!代表著墮落!!

「你... 你大膽!我... 我是你的師娘!你的... 你的岳母,... 你的長輩!你... 你不能對我... 如此放肆無禮!」還在負隅頑抗的俠女嘗試義正辭嚴地責備著他,但無黃蓉仍然貪戀地窩在他的懷裏,這句說話也完全失去了該有的氣勢!

看著黃蓉乍羞還嬌的美態,耶律齊心裏大樂,繼續進逼著說「我的好岳母、好師娘、好蓉兒!我實在是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 求求你讓我親親你的小嘴吧!」說罷,竟真的緩緩俯下頭,向黃蓉那一雙嬌豔紅唇湊去!

「不可... 我已說過... 我們不能再對不起你岳父!對不起芙兒!」黃蓉本能地向後退縮,卻忘記了身軀正被男人橫抱著,自己根本沒有躲閃的餘地!她又伸手去推,但當指尖撫上男人厚實的胸肌上時,她的力氣就在一瞬間溜走!女婿的臉龐近在咫尺,那濃烈的男子氣息彷彿帶著惑人的魔力,令黃蓉渾身綿軟,抗拒無從。

「要被吻了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和... 女婿在此戶外山坡上... 唇舌相交嗎?」黃蓉一顆芳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心裏既擔憂害怕,但不知為何又竟有點興奮期待!

她不敢想像被人看到這一幕的結果!

她更不敢想像這一吻會帶來的後果!

更重要是黃蓉深知自己若在此時失守,妄然地接受了女婿的嘴脣,她的情慾必會被這一吻點燃!只有黃蓉知道自己是多麼渴望被吻,郭靖那粗枝大葉的性格根本沒有為意,愛妻的朱唇正是她胴體的性感帶之一。而她身體的秘密,不僅大半數已被耶律齊發掘出來,還在那淫亂的晚上充分被他利用、挑逗和玩弄,讓她完全迷醉在男人的手段與床技裏!黃蓉心知若此刻嘴唇的防線被攻破,之後耶律齊便大可對她為所欲為,在這山坡上做出更放肆過份的事來!

「不可以... 被吻... 」黃蓉意識到危險:「他絕不會只滿足於此... 會沈淪的... 我... 天呀!我根本管不住自己... 太危險了... 不可以... 不可以吻齊兒...」

若此刻櫻唇被女婿所奪,黃蓉難保自己不會去逢迎、去配合男人!那時不止她的唇會再次被奪,她的人、她的身體、她的貞潔都會再次失陷在女婿的情挑之下!忽然黃蓉腦海裏泛起了自己與女婿在此間幕天席地、赤裸糾纏著的一幕!那充滿淫邪的幻想頓時令她滿臉飛紅,一陣陣絮亂的嬌喘也令她豐滿的酥胸起伏不已!

對女人經驗甚豐的耶律齊顯然讀懂了她身體上的毎一個暗示。岳母雖不住推拒著他、苦勸著他們二人應守之以禮,但她卻難以掩飾身體情動的證據!那泛春的雙眸、紅暈的粉頰和急促的輕喘,都透露了黃蓉此刻的內心穩私,隱晦地訴說著俠女渴望男人更逾越、更霸道的侵犯!

耶律齊的聲線變得更是溫柔:「好蓉兒... 俏蓉兒,這裏除了你我外再無別人。絕對沒有人會看到我們親熱的...」

無可否認,耶律齊實在很了解女人,故意說著令黃蓉安心的說話,以誘她就範!

耶律齊還不忘動之以情,勸誘著說道:「好蓉兒,就讓我親你一下。就輕輕一吻,已可解我對你的相思之苦。難道你就沒有想念我?想念我們那一夜嗎?」

已有點意亂情迷的黃蓉根本抵不住男人的攻勢,心裏更有把聲音回應著:

想念?自己真的想他嗎?對啊!自己是為了誰偷偷躲著手淫?自己在浴室裏自撫自慰時意淫著誰?自己在手淫高潮時喊著誰的名字?在失身後的這幾天裏,黃蓉想起女婿的次數遠比想起夫郎郭靖更多、更頻密!黃蓉根本無法否認自己的腦海裏無時無刻都會浮現耶律齊的身影臉容!

「我現在就要吻你了,你若不願意便拒絕我吧!」男人故作大方地說,因為他已清楚知道自己懷中的美嬌娘根本無可禦抗!

他可看到黃蓉的乳尖已不甘寂寞地在她的外衣下突起!

他可感到黃蓉的大腿正難耐酥癢地在她的裙襬下延磨!

他敢打賭黃蓉的陰穴正騷浪淫靡地在她股間流著春水!

「真是又敏感又淫蕩的身體!」耶律齊在心裏訕笑著:「看她悶騷的樣子,不要說接吻,就算我把她的衣服扒光,在此處與她放縱野合,諒她也不能拒絕!」

男人臉上雖不自禁地露出得逞的邪淫笑容,但黃蓉卻已看不見他那淫邪嘴臉。就如耶律齊預料,黃蓉根本無力拒絕男人的情挑。她的眼簾早已含羞合上,也不知有意無意,美人修長的頸項緩緩地昂高,那豐滿且濕潤的紅唇也微微地翹起,正是一副任君採頡的嬌媚樣兒。

耶律齊先把二人額頭相貼、鼻尖相觸,卻刻意沒有吻上美人朱唇。這種懸吊在邊沿的感覺無疑更是折磨人。二人越是保持這種將吻未吻的姿態,越是能增添黃蓉的渴望。當這種渴望達到滿盈的界線,女人初時緊守的貞念與黔持都會消失殆盡,主動向男人投懷送抱。

這是耶律齊履試不爽的辦法!

果然,早已被挑逗到了崩潰邊沿的俏黃蓉,一心等待著兩唇雙接的快感,男人卻在最要緊關頭上停了下來!看著女婿那幾可觸及的薄薄嘴唇,黃蓉有著目眩神搖的焦躁感!現在的她是多麼希望男人強勢地奪取她的唇!多麼希望兩人的唇瓣能盡情地斯磨纏綿!

「來呀... 只要一次就好... 只要親我的唇一次就好了...」黃蓉在心裏呼喊著,飢渴的紅唇微微地張開著,只等耶律齊來侵佔。

可是女婿卻好像突然變得很悠然的樣子,欣賞著美人那張滿面紅潮的俏臉,竟如同忘記了一樣!

這可苦了俏黃蓉!那種渴望與女婿接吻的感覺越發變得強烈,不斷上升的慾望,不但沒有獲得滿足,還積蓄了起來,最後當理智再也無法控制這股慾望時,本來令她羞恥萬分的說話卻竟脫口而出:

「求你... 快點... 」黃蓉就在男人的唇邊如呻吟般呢喃著自己的渴望:「若你要吻便快點... 蓉兒求... 求求你了... 吻我...」

聽到美人不僅終於忍不住開口相求,還再以蓉兒自稱,女人的臣服令耶律齊極是滿意。能把素來黔持莊重的岳母迷惑至此,耶律齊已感到極大的滿足感與征服感。到了此刻,他已決定滿足黃蓉的渴求!只見他緩緩低頭相就,已準備向岳母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吻了下去!

黃蓉嚶呤一聲,雙手如春籐般繞上了男人的頸項,然後羞閉雙眸,配合地把自己的豐唇獻了上去!

就在山坡上的二人渾然忘我、等待兩唇雙接的快感時,山坡下卻有一個窈窕身影緩步而來,無巧不巧正看到岳婿二人快將曖昧地擁吻在一起的這一幕!

「娘!... 齊哥哥!!」來人正是郭芙!

女兒郭芙的一聲呼喚,立時喚醒了沈淪於情慾的母親!

「芙兒!」

黃蓉乍看見失蹤多日的女兒偏偏在這時候出現,還碰巧讓她看見自己與女婿無恥地糾纏在一起,這下子黃蓉可嚇得不輕!剛剛還是情迷意亂、半帶羞澀半帶期待的懷春心情,此刻就如被潑了一盤冷水般被拉回了殘酷的現實!

女兒就在跟前,而身為母親的她卻被年青的女婿摟抱著!這又成何體統?醒覺到自己身處的尷尬處境,黃蓉立刻狼狽地逃離了那不屬於她的臂彎。

「芙兒!」黃蓉極力地平伏著自己的聲線:「你... 你回來了!」

看著眼前的女兒、女婿和她自己三人共聚山丘之上,緃是聰慧如黃蓉亦不知道這筆風流債該如何了斷?

「嗯... 女兒回來了... 」郭芙只是督了娘親一眼,便轉過了目光不敢再看!

因為娘親的臉頰好紅!那臉頰簡直如像熟透的蘋果般,透著鮮豔欲滴的火紅!

郭芙從未見過母親這種羞態,黃蓉一向是那麼雍容自若,處事應變不驚,但此刻娘親那躲躲閃閃的眼神、不住起伏的酥胸和無法壓抑的輕喘,都洩露了她內心的燥動與不安。尤其是美眸裏流露著的複雜情感和羞愧欲絕的表情反應,更令郭芙肯定︰娘親一定是做了虧心事!

「娘... 娘真的把自己給了他!」這是郭芙同為女人的直覺!

「剛才齊哥橫抱著娘時,她竟然沒有反抗... 他倆的頭靠得好近... 好像嘴唇也快要貼上了了... 娘竟然變得這樣... 肆無忌憚!」雖不只一次與耶律齊戲言說娘親會和她們淫亂在一起,但當郭芙真真切切看到自己的親娘與耶律齊糾纏親熱時,郭芙卻有點兒被那影像嚇倒了!

「這根本不像我的娘親!我熟識的娘親絕不會這樣... 這樣... 任人輕薄!任人玩弄!」

母女倆終於團聚!隔了這許多時候郭芙才重見親娘,更對娘親的劇變感到驚訝!黃蓉剛才與耶律齊纏綿悱惻地抱在一起時,那自然流露的嬌羞與媚態,都令郭芙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齊哥哥到底有什麼魔力?」郭芙情不自禁地望著耶律齊,心想:「竟然... 連娘也屈從了。娘竟然也... 也甘願當他的女人。」

想著想著,郭芙慢慢地來到耶律齊和黃蓉的身前,並按照著耶律齊原定的計劃在他們面前跪了下去。

「女兒不孝!女兒回來了!」

這是多麼諷刺的一幕?根本没有紅杏出牆的郭芙卻要跪在這對戀奸情熱的男女之前低頭認錯!此刻三人是非顛倒、關係混亂,情景簡直是荒謬到了極點!

「唉!芙兒!你到底去了那裡?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黃蓉心內有愧,語氣上自然也不敢過分埋怨女兒。

「女兒本想去... 終南山,就是想去見... 楊大哥一面,可是... 在路上時一個人好好想清楚了... 自己不能如此任性,負了爹娘你們的寄望... 所以女兒在旅途上已回心轉意... 其實,女兒連楊大哥... 楊大哥也沒有見著,就回來了... 娘!女兒知錯了... 」早已被耶律齊安排好了的說詞,郭芙只是照著平時練習般在娘親面前背了出來。

仍然不知道事情始末真相的黃蓉,根本不會想到女兒只是被耶律齊軟禁在離襄陽不遠的竹林裏,好讓淫邪的男人找到勾引她的機會!此刻黃蓉聽到女兒荒誕不逕的解釋,只覺滿心苦澀愧疚,心想:「唉!這任性丫頭!你這一走雖没有做出對不起齊兒的事,卻令我... 唉!卻令我做出... 對不起你爹爹的事來了!」

雖然對丈夫滿懷歉疚,但是黃蓉對耶律齊的憐愛仍是絲毫未減,到了此刻仍不忙好意提醒郭芙,說:「唉!你也不為齊兒想想?你怎可這般任性... 你又不是不知道過兒的性格... 你怎可如此魯莽,做出這等事來?唉!你也不想想齊兒這陣子有多難受!」

有道:知人知臉不知心,就在黃蓉維護著女婿的時候,耶律齊心裏卻在想:「呵呵... 這陣子有岳母你如此盡心盡力地安慰著我,我又怎會難受?」

一直在旁邊欣賞著這幕鬧劇的耶律齊並没有插口母女倆。他只是貫徹地扮演著自己受害者的角色,卻在暗中把郭府這對母女如扯線布偶般玩弄在指掌中!

「齊哥哥... 你原諒芙兒吧!」郭芙轉過身子,跪在耶律齊跟前,狀甚虔誠地說:「芙兒以後必定不會再起異心,從此以後對你也是一心一意、唯命是從。如違此誓,芙兒甘願受老天爺任何責罰。」

郭芙假情假意的誓言,卻令黃蓉起了惻隱之心。畢竟身為人母,看見女兒處境如此難堪,黃蓉自然也感心痛。她情不自禁地幫著女兒說話:「齊兒,芙兒有了這此敎訓,必定不會再犯。你看在我份上,便原諒她這回吧!」

耶律齊自然樂得賣個順水人情,但仍是故意流露為難神色,嘆息著說:「唉... 別人都說撥水難收... 唉... 撥水難收... 芙兒今天做出此等事來,雖並沒有真的背叛我、背叛郭家,但有教我如何再相信她?」他頓了一頓,向著黃蓉深深凝望,又說:「唉... 但既然岳母吩咐,那麼... 齊兒唯有遵從!」

耶律齊這番做作,更令黃蓉覺得女婿是為了她才願意與郭芙和好於初,無疑令俠女對他更是憐惜!黃蓉心想:「唉!齊兒能夠原諒芙兒這次任性妄為,這份胸襟實屬難得!希望芙兒能好好珍惜... 不要辜負他的一片情意... 」

事情能夠圓滿解決,黃蓉雖然心感欣慰,可是當她看到耶律齊扶起了郭芙,又為她整理一下衣裳,態度狀甚溫柔時,黃蓉心內竟有種無名的失落感。

身為娘親的她自然希望女兒女婿鸞鳳和鳴、魚水和諧,但身為女人的黃蓉,又難道喜歡看見那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對別人關懷備置、體貼入微嗎?

黃蓉已久未經歷過這種微妙的內心矛盾,事實上自從郭靖拒絕華箏的婚事以後,郭夫人在情路上皆是安安穩穩、平平淡淡地走了過來。黃蓉做夢也想不到成親多年、本已心如止水的她竟會受不住引誘而紅杏出牆,與年輕的女婿發生了不倫關係。生命中無端闖入了另一名男子,令黃蓉陷於前所未有的感情地帶。在不知不覺間,耶律齊的一舉一動皆牽動著她的思緒,令她難以自持。

而就像老天爺故意要懲罰她般,此時終於獲得耶律齊原諒的郭芙,竟當著娘親面前摟著夫君,並在他唇上深深一吻!

年青人的吻總是熱情洋溢,尤其是郭芙故意討好,對夫君更是刻意纏綿。只見她親熱地攬著耶律齊的頸項,旁若無人般送上火辣辣的香吻!

黃蓉看著男人那本來快屬於她的薄唇,此刻竟被自己的女兒奪走!黃蓉心裏就如同打倒醋瓶般,酸酸的無比難受!兩人的唇瓣就在她面前放肆交纏,黃蓉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反感,只覺看著他們親熱多一刻也不能忍受!

終於,郭夫人勉強地擠起笑容,打著完場說:「好了... 相信你們必定有很多體己話兒要說,你們還是回府好好休息吧!」

「芙兒,別胡鬧了!」耶律齊溫文地推開了郭芙,表面上像是附和著岳母、遵從著她的暗示。實際上,黃蓉可沒留意剛才耶律齊扶起郭芙時,男人已在她的耳邊下了道簡單直接的命令:

「吻我!」

對男人唯命是從的郭芙沒有細想背後的含意,便依著夫郎的吩咐乖乖遵從。當郭芙情熱地向他投懷送抱,耶律齊卻順利成章地如正人君子般推拒了她,贏得了岳母的好感!

「岳母,那麼... 我們先行告辭了...」女婿的態度仍是那麼謙遜有禮,根本令黃蓉察覺不到他深藏的淫邪惡念。

「嗯... 你們早點休息... 」黃蓉應了女婿一聲,但已沒再沒望向女兒。

耶律齊見母女間瀰漫著緊張尷尬的氣氛,心知不能把這兩母女逼得太緊。反正來日方長,要再找羞辱她們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想念及此,耶律齊也就向黃蓉道別,領著妻子郭芙走下山坡。

黃蓉看著女兒女婿那雙親暱緊貼、手攜著手的背影,而自己卻在山坡上隻影成雙,一顆芬心更感落寞。她極力張望,目光視線不知不覺中全放在女婿的背項上,內心深處似有著一種難以啟齒的盼望。

「黃蓉呀黃蓉,你到底在奢望些什麼?」

就在山下的情侶漸行漸遠、山上的麗人也放棄了那一絲綺念之時,女婿卻忽然回頭,向著黃蓉深深凝望。岳婿二人遙遙相對,就連身影樣貌也難以看得真切,但黃蓉卻像是能夠感受到女婿灼熱的眼神。在那一瞬間,男人的目光就如像一把重搥,重重地敲在黃蓉脆弱的芳心上。

「齊兒... 那眼神... 是什麼意思?」

時間像是過了良久,兩人的目光放始中斷。看著女兒女婿再次轉身離開,黃蓉仍是獨自佇立在山坡之上,一顆迷失的芳心仍然久久無法平靜。

是夜,郭府內閃耀著零星的燭光,氣氛冷清。

已近子時,郭襄和郭破虜兩個小孩早已睡得安穩,而郭大俠與大小二武暫住在軍營裏,諾大的院子裏靜悄悄的,只有耶律齊夫婦的房間裏才隱隱約約地有話聲傳出。

「想不到... 你真的做到了... 」

俏臉埋在男人的胸膛裏,郭芙如像坐在父親膝上的女兒般柔順乖巧。但偏偏此時少婦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豐腴的酥胸、纖幼的蛇腰和渾圓的翹臀全都裸露在外,令閨房又平添了幾分淫靡春色!

郭芙抬起臻首凝望著夫郎,幽幽地說:「你在竹林告訴我時,我還是不敢想像... 不敢想像娘親被你弄上手後會是怎樣。今天我終於看到了...」

「嘿嘿... 難道你真的以為黃蓉是不吃人間煙火的仙女?難道你真的以為你娘沒有七情六慾?難道你真的以為我肏不了你娘?」耶律齊一隻手揉搓著郭芙的翹臀,另一隻手則粗暴地狎玩著她右邊的椒乳,還不時撩撥著女人勃起的乳頭,令她發出陣陣妖嬈呻吟!欣賞著她母女倆在泛春時異曲同工的美態,耶律齊淫笑著道:「我早說過没有女人能拒絕我。就算再貞烈的俠女,我也有辦法令她乖乖就範!你看見今天她被我抱著時那種欲拒還迎的模樣兒嗎?」

「芙兒... 芙兒信了,連娘... 蓉姊姊也被你收服了,芙兒又怎能不信你的手段?」郭芙感受著那雙在她胸臀上下夾擊的大手,想像著它們也曾撫摸在娘的身體各處,郭芙便沒來由地感到興奮!她用甜膩膩的聲音嗲聲說:「你... 也真壞!竟敢在那山坡上公然調戲我娘... 若不是我早點來到制止你們,被其他人看到那便... 闖禍了!」

耶律齊笑話:「若不是你來打擾我們,或許我就在那山上再次把你娘收了!嘿!儘管是荒郊野外,但依我看,你娘也未必會拒絕呢!更何況就算被人撞見姦情也沒關係,難道你娘還能乖乖的回去當她的郭夫人嗎?被我看上的女人,早晚也會成為我的人,逃也逃不掉。嘿嘿... 這點旁人不清楚,難道你也不清楚嗎?」

郭芙撒嬌地打了他一下,嗔說:「你真討厭... 什麼女人碰上你這魔頭也會被你虐玩至名譽掃地,變成恬不知恥的淫婦... 你...你簡直就是我們的剋星!」

耶律齊流露出冷酷的目光,滿懷野心地說:「我要你回來襄陽、回到郭家,就是要你親眼見證自己的娘親如何被我虐玩至名譽掃地!我要你親眼目睹自己的娘親如何被我調教成一個恬不知恥的淫婦!同時,我也要讓你娘看看她的小芙兒是如何在床上取悅男人!如何像一隻小母狗般在我面前搖頭擺尾!嘿嘿... 你娘親在床上可有很多向你學習的地方!」

「你... 真是壞透了!」郭芙的聲音又嬌又媚,嗔道:「你竟然想出這種方法來玩弄我們... 這種壞主意也只有你才能想出來... 」

無視女人的撒嬌,耶律齊狠狠地夾著她鮮紅色的小乳頭,邪笑著說:「你們郭家的女人就愛裝純潔,扮貞婦!其實骨子裏都是淫婦!都藏著女人最靡爛的慾望!最無恥的渴求!我就是要扯下你母女倆偽善的面紗!讓你們互相看清楚對方淫蕩的本質,還你們真面目!」

而像是要証實女人淫蕩的本質,耶律齊探手至郭芙跨下,在那陰唇間突出的小肉荳上輕輕一按,郭芙本已春潮泛濫的肉體立時失控地洩出陣陣淫液,如缺了堤般噴灑在男人的指掌上!

耶律齊得意地揚起那張閃爍著淫水的大手,笑說:「上邊的嘴說討厭,但你看看?嘖嘖嘖... 你下邊的嘴卻是很同意我的說話呢!」

被男人洞悉身體秘密的郭芙根本沒有抵抗的力量,迷人的身軀如蛇般在男人的懷中扭動著,像是拒絕,又像是挑引。對這如同惡魔再世的男人,她實在是毫無辦法!唯有放任地把身心都交在男人的手上,獻給他肆意淫玩!

女人泉湧而出的騷水把男人的褲子也打濕了,但耶律齊卻是毫不在乎、大手漸漸加重了力度,狂熱地揉掐著女人身體上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部為。當強烈的刺激感令女人臉露既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時,耶律齊掐著她的下巴,讓女人的臉裸露在燭光之下,獰笑著說:「就是這表情!你這小母狗!嘿嘿... 我就是要讓你娘看看她的小郭芙露出這種表情,這種又痛又爽、渴望被操被肏的表情!」

被徹底地羞辱著的郭芙終於忍不住求饒:「芙兒服了... 啊... 人家全聽你的... 無論主人你要小母狗做什麼也可以... 只求主人疼芙兒一點,奴一定會令你稱心如意...」

感到男人放輕了進襲的雙手,郭芙才能喘過氣來,接著說:「但... 但芙兒仍不明白,蓉姊姊又怎會... 怎會來看我們...?難道... 難道你還想到娘的寢室裏,點了她穴道... 然後當著她的臉...」

郭芙忽然沒了聲息,像也為自己的說話感到羞恥!一想到自己若和耶律齊在爹娘的床上交歡淫合,旁邊還躺著或羞或怒的母親,那將會是何等刺激?何等禁忌的滋味?

耶律齊笑道:「我們根本不用到她的房間去,也不用強逼她來看!嘿嘿... 你信不信?不用任何威逼利誘,你便娘會主動來窺看我們,還是每天每夜都來偷看?」

耶律齊見郭芙不作回答,知道她仍未能相信她的娘親也會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來。這也許是郭芙身為女兒的天性,總下意識地認為自已的娘親是聖潔而不可侵犯。儘管郭芙知道娘親早已失身於耶律齊,但仍然保存著那麼一點希望,那種對人性良善的希望。

而耶律齊令郭芙回到襄陽,正是為了粉碎這渺小的希望!

耶律齊說:「你不信?你知道為什麼她會來看嗎?」

郭芙茫然地搖了搖頭。

「因為妒忌!」

妒忌,本就是女人的天性。

妒忌其它女人的美貌;妒忌其它女人的身體。

妒忌別人有個更乖巧的兒子;妒忌別人有個更體貼的夫君。

耶律齊望著仍是如墮迷霧中的郭芙,笑得很特別,道:「妒忌這感覺,有時甚至比愛一個人更強烈!更能令女人做出許多不計後果的事!妒火會令那些原本冷靜自若的女人,做出許多她平時想也不會想的事。」

他笑得更是邪魅,一邊講解著,一邊又伸手開始不安份地在郭芙的股臀間流連。靈活的手指頭尋到女人敏感的陰穴和緊緻的菊穴,並不斷地在兩個蜜汁淋漓的肉洞上徘徊!

耶律齊看著郭大小姐那張慾情泛濫的俏臉,笑說:「要一個如你娘般貞烈的女人移情别戀很難,畢竟被我誘姦之前,她心裏只愛著你爹。不過要令你娘妒忌就容易多了,因為我有你這小淫娃幫忙嘛!」

「幫忙?」一向愚笨的郭大小姐仍未明白男人的意思:「我... 能怎樣幫你... 啊!啊啊... 輕點... 嗯... 」

一聲嬌媚婉轉的淫呻,原來耶律齊已劃開了她粉嫩的陰唇,毫不保留地把修長的手指插入女人濕透了的小穴。

「你試想想... 若現在不是你、不是你赤裸裸地坐在我身上、不是你好色的小淫穴夾著我的手指,而是你娘!」男人邪笑著說:「試想像一下,我現在就要姦淫你娘了... 你的血緣至親!你會想看嗎?」

郭芙劇烈地喘息著,完全被男人牽引到一個淫靡不堪的場景!一個完全道德倫喪但充滿著狂野刺激、肉慾性歡的淫夢!

對!她會想看的!就如男人所說,她會懷著又妒忌又羨慕的心情,看著自己的骨肉至親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被這淫邪的男人征服!

「你明白了嗎?越是妒忌,越是想看;越是想看,越是妒忌!我就是要你娘記得她仍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一個有情有慾、敢愛敢恨的女人!你要好好配合於我,讓她看到最淫靡㫃蕩的活春宮!嘿嘿... 那時候她必定會妒忌到受不了!」

郭芙嚶呤一聲,緃身投向男人的懷抱,那雙繼承至母親黃蓉的修長美腿更是如籐般纏上了男人的雄腰!她已清楚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角色!她的角色就是被肏!一個享受被男人肏的小淫婦!而這任務對郭芙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她風騷地笑著說:「對... 讓小淫娃幫你吧... 人家必定會幫你令蓉姊姊妒忌得瘋掉!完完全全... 徹徹底底地瘋掉... 」

耶律齊態度輕蔑地回應道:「待會我肏你時,你可要黔持點!不要讓你娘看出破綻!嘿嘿... 此時還不是時候,不能讓黃蓉這麼快就看到她寶貝女兒的淫蕩臉孔!」

再沒有多餘的話聲,房間裏一對無恥的男女已纏綿在一起,只傳出陣陣放浪淫蕩的笑聲與呻吟聲,在郭府的一角裏不住回響!

而正當郭府那邊的淫戲正在上演,黃蓉卻在自己的房間裏孤寢難眠。每當她合上雙眼,腦海裏便浮現起今早差點又再釀成大錯!她但願自己能堅守點,在女婿面前重拾岳母的端莊矜持。可是無論下了多大的決心,情慾一旦翻湧上來便輕易地主宰了她的身心,就如今早般在男人的進襲下不堪一擊!

「我到底是怎麼了?怎會在他面前失去自控?」她輕輕地撫摸嘴唇,那裏還殘留著空虛感,提醒著黃蓉那未被滿足的慾望!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貼他的唇... 很想... 很想!我不知道為什麼... 但真的好渴望他能吻下去... 吻我... 熱烈地親我...」

躲在被窩裏的黃蓉無法否認,當郭芙撞破她二人的好事時,黃蓉雖然又是驚嚇又是羞愧,但內心深處也隱隱傳來了失望與可惜!而當郭芙在她面前吻了耶律齊,奪了他的唇時,黃蓉更是感到妒火中燒!

「怎麼辦?我... 好像完全陷進去了...」

陷進女兒女婿的關係裏;陷進另一個男人的情挑裏!

尤其是當黃蓉回想到耶律齊臨別時回身向她凝望,那如有暗示的眼神,更令黃蓉產生無限的遐想。

「為什麼他回頭看我?那眼神... 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在那曾和丈夫無數次共度過的床上,此時黃蓉卻是為了別的男人而輾轉反側!

「難道... 難道齊兒也怪我不應強迫他寬恕芙兒?難道... 他對我仍然是未能忘情?」回想到今天耶律齊對接納郭芙時流露的不情願,黃蓉心裏竟生出了一絲奇怪的念頭:「畢竟今天他曾抱過我... 我們兩人還... 還差點兒... 吻在一起,這... 豈不是證明了他對我仍有情意... 難道... 齊兒也怪我不應將他拱手讓人?天啊!我... 我到底在故思亂想些什麼?」

郭夫人明明知道女兒方是耶律齊明媒正娶的妻子,她雖曾母代女職與女婿有過一夜荒淫,但那孽情是絕不被世俗禮教所容許。可是不知為何,在俠女心靈深處總存在著某種希望,希望耶律齊不要對她忘情。

也許黃蓉壓根兒沒有意會到,以前的她永遠是感情的勝利者。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俏黃蓉,不僅是父親的掌上明珠、七公師父的授業愛徒,在男女情愛方面更是常勝將軍。不僅歐陽克之羣為她神魂顛倒,丈夫郭靖更是不惜背棄與華箏公主的婚約,與她結成連理。在感情付出上往往是事半功倍、無往不利的俏黃蓉,又何曾嘗過這種患得患失的滋味?

自己不惜干冒身敗名裂的危險,付出了為丈夫珍守一生的貞潔,與情郎風流過後卻要看著他重新回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邊!對一個如黃蓉這般絕色的美人來說,那是何等的挫敗?何等的羞辱?

儘管那另一個女人是她的親生女兒!

儘管那另一個女人才是女婿的正妻!

黃蓉仍是無法擺脫被男人拋棄了的感覺!

所以在那山坡上,她才特別留意到耶律齊臉上的不情願和臨別時的眼神,因為黃蓉想從那些蛛絲馬跡中,安撫自己受創的自尊心!

「若他對我仍是難以忘情,而我卻... 拚命把他向別人推,那豈不是... 傷透他的心?」

黃蓉根本沒有察覺自己的思維已漸漸在歪曲!腦海裏一廂情願地編織著美好的故事,令黃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謊言裏!

「齊兒絕不是寡情薄幸的人... 他... 他又怎會這麼快就忘記我?忘記我們?」女人的自尊心與好勝心在不知不覺間已佔滿了黃蓉的思想:「不會的... 齊兒必定如我般,無時無刻回想著那一夜... 回想著那充滿著激情和愉悅的晚上,我和他... 如像夫妻般不斷地... 行房... 交合...... 啊!」

也許只有在無人干擾的寢房裏,黃蓉才可以忘記世俗的目光和倫理的束縛,幻想著自己獨自霸佔耶律齊的寵愛!

「不知道他現在如何?... 不知道他們現在... 在幹什麼?」

耶律齊與郭芙這小兩口子此刻是否親暱地相擁而眠?還是他們仍在為了郭芙出走之事而爭吵?

「有道久別勝新婚,他們必定是在自己的房間裏輕憐蜜愛、肆意溫存...」想像著那曾經與自己共享一夕風流的男人此刻正可能摟抱著別人,郭夫人的一顆寂寞芳心頓感陣陣刺痛。

「不會的... 芙兒如此傷害了他... 背叛了他,齊兒又怎會這麼快就原諒她?」黃蓉安慰著自己,但是一股想到女兒女婿的房間外竊看的念頭正在悄悄萌生。

「我何不偷偷走到他們的房間外... 探看一下... 也好解我心頭之結... 」

雖知道這念頭荒誕不經,但此刻卻如有一種無形力量驅使著她,誘使著黃蓉作出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 我只是... 擔心他們... 」她安慰著自己:「畢竟二人才剛剛和好... 身為娘親的我擔心他倆... 也是很自然的吧... ?」

猶如鬼使神差般,黃蓉下了床並隨意地披上了件外袍,便身不由己地步出了她的寢室。

她根本未有察覺自己正在欺騙自己,因為現在的黃蓉不過是一個女人!一個被情感和慾望支配著的女人!

臨近女兒女婿的寢房,黃蓉放輕了腳步,卻更覺一顆芳心在劇跳不已,竟像是如擂鼓般的燥動!她的心情既複雜又予盾,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希望看到女兒女婿爭吵的情景?還是看到他們和諧共處的情景?

黃蓉卻從未意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所思所想已盡在耶律齊的預計之中!

黃蓉還未走到女兒女婿的寢室前,已隱隱約約聽到女人嬌喘的聲音!女聲不單嬌媚妖嬈,還有一種說不盡的慵懶之意,那是能令男子骨頭酥軟、女子臉紅心跳的媚聲。

曾是過來人的黃蓉當然知道那聲呻吟代表什麼。

黃蓉更清楚女人在什麼時候才會發出這種近乎原始的嗓音。

只有身心皆沉浸在性歡愉悅中的女人,才會自然地發出這種性感魅惑、惹人瑕想的聲音。從前黃蓉以為只有風塵女子故意討好男人時,才會流露這種癡態!但自從黃蓉與耶律齊有過一夕歡愛後,她才知道自己竟也會由衷地發出這種媚聲,對此靡靡之音也是領會更深了。

「怎會... 這麼快?今早二人還互有隒隙,怎麼相隔兩三時辰,他倆關係便變得如此好了?」聽著房間裏傳出男女銷魂的呻吟聲,黃蓉除了心感訝異,更多的是感到失落和苦澀!

「難道齊兒已經忘記是誰在他最失落和孤獨的時候陪伴著他?難道我為他付出的一切他已經忘記得一乾二淨?他... 他怎可以這麼快便投入另一個人的懷抱?難道對齊兒來說,自己是那種被男人發洩完性慾後,便被棄之如敝屣的情婦嗎?」黃蓉心內惆悵愁苦,對自己的尷尬處境更感難堪。

但自己又有何資格怪責旁人?那夜豈不是她主動獻身與女婿?豈不是她自願與耶律齊出軌偷情?現在被人拋棄也算是她應得的懲罰吧!一想到自己的犯賤,黃蓉更不禁眼泛淚光。

「不行!我必須親眼看看... 」

被情所困的女人往往是不可理喻,儘管事實已擺在眼前,仍然是癡癡的拒絕接受。而耶律齊豈不正是看透了黃蓉內心那複雜情感,才能間接地控制著俠女的一舉一動?

房間的窗框根本沒有掩上,像是有意沒意地留著一條縫,而那蕩人心魄的喘息聲仍不斷地從那兒傳出來。黃蓉強自控制著顫抖的身體,低身慢慢靠近至窗前,抬頭向裏一望...

耶律齊早已預設了的場景,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黃蓉雖也早已猜得到房內必是春光無限,但房內男女動作之大膽放蕩,仍然遠超俠女的想像!那淫靡的景象令黃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她的小手迅速地捂上了快要嬌呼而出的小口,泛紅的俏臉也下意識地別開了,心裏只想:「天呀!芙兒在幹什麼?為什麼... 她... 她在吃齊兒的下身... 怎可以... 女孩兒家怎可做出這等事來?」

就是那驚鴻一瞥,已令黃蓉芳心悸動!一陣陣急喘令她的豐滿酥胸如波濤般起伏著,本來一雙結實修長的大腿也像忽然被抽乾氣力般,軟軟的如要跌倒!她蹲下身子,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唯恐室內的二人發現了她。

「男人那東西怎可放進嘴裏?芙兒也... 太大膽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應再看,但那活春宮就如像有著惑人的魔力,竟令黃蓉又很快地支起軟綿綿的身軀,趴在外牆壁上再度偷窺女兒女婿!

房內燈火通明,照耀著兩具年青結實的赤裸肉體。那令黃蓉牽腸掛肚的男人此刻正舒坦地仰躺在床上,而女兒郭芙則跪伏在耶律齊的雙腳間,用她的口舌盡心盡力地侍服著他的陽物!

「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女人願意用口... 來取悅男人... 也不嫌穢!也不難受嗎?」性事單純的俏黃蓉從不知道男女交合竟可如此花樣百出!郭夫人雖與夫郎結縭多年,但對夫妻情事的看法仍未能跳出傳宗接代的思想框架,更枉論為郭靖做出如此看似卑賤委屈的情事!

她情難自禁地把目光投射在耶律齊身上:只見他平躺床上,高高聳立的肉棒被女兒用唇舌無微不至地舔弄著、吮吸著,唇舌與男人的下身不住地磨擦、纏繞,不時傳來「滋滋」如像男女交合之聲!此時的耶律齊滿臉陶醉地閉上了眼睛,臉上流露出舒爽興奮的表情,竟像是十分享受女人的侍服!

「齊兒竟露出如此舒服的樣子... 」黃蓉心裏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看他的表情... 好像很喜歡芙兒... 吃他... 的下體... 好像... 很受用...」

親眼目睹自己的女兒用著前所未見的床技來侍服男人,黃蓉不禁撫心自問:「換作是我... 我能放下身段... 為喜歡的人這樣付出嗎?若... 靖哥哥把他的東西... 放進我的口裏... 我會願意嗎?」

黃蓉心裏抨抨亂跳,心裏同時聯想到自己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若齊兒求我... 求我如芙兒般吃他的... 下身... 我又會應允嗎?」

黃蓉雖不敢細想那答案,但她心內已泛起了挫敗感。像女兒這種服侍男人的床技和媚態,自己不但不會做,就連想也不能想像!初時還有點責怪齊兒見異思遷、寡情薄意,但現在黃蓉才驚覺自己確是有所不及,芙兒確有服侍男人的手段,這小妮子在床事上可謂青出於藍!遠勝其母!這被比了下去的挫折感不禁令黃蓉深感沮喪!

「這... 真是芙兒嗎?我那刁蠻任性的女兒... 那小妮子何時變得如此馴服?如此溫柔?懂得用這種法子來取悅齊兒... 」

對這一切既感抗拒但又暗覺新鮮的俏黃蓉,在不知不覺間把女兒服侍男人的口技和手技都牢牢地記在腦中:

先是在肉棒兒頂端撫弄的小手把口津均衡掏抺,然後小嘴緊密接替,輕吻和舔弄龜頭的小肉縫。當男人發出難耐的急喘時,女人便應把照顧的範圍擴大:

小手揉搓男人的肉囊,臉要深埋在男人的胯下腳間,然後伸出舌頭從肉棒的根部舔舐至頂峰。重複這簡單的動作會令男人性慾高漲,同時也渴望得到更多:

「呼... 呼... 吃下去... 全部!」耶律齊在房內命令著郭芙,雙手從上方緊按著郭芙的臻首,強勢地把女人的臉龐壓在他的小腹上!

「這麼霸道... 這麼狂妄... 這真的是齊兒嗎?真的是我那溫文儒雅的女婿?」看著耶律齊介乎淫虐地擺佈著自己的女兒,黃蓉感覺女婿簡直是判若兩人:「齊兒和我... 溫存的時候細緻體貼... 是我所經歷中最溫柔的男人... 真想不到他會這樣對待芙兒... 這樣粗暴... 」

黃蓉原以為自己會極排斥這畫面,看著女兒如像奴僕般被欺凌著、性侵著,身為人母的她本應覺得反感。可是那充滿情色暴力的畫面卻別有一種淫邪的刺激,感受著被男人肆意索取、強求征服,竟令黃蓉產生濛瀧的快感!

「為什麼... 為什麼我會有興奮的感覺?這應該是非常... 醜惡的事,可是... 我... 我的身體變得很奇怪... 很有快感... 」黃蓉目不轉睛地盯著房內的二人,暗暗期待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果然,遵從男人每個命令的小郭芙主動地張開了小嘴,就在房外親娘的窺視下把耶律齊的分身全吞了下去!

「天啊!芙兒吃得很深... 全進去了... 真沒想到芙兒的小嘴竟能接納齊兒的下身... 齊兒那麼大... 必定很難受吧...」但此時女兒的表情卻沒有流露半分不適,相反地卻是滿臉的陶醉與享受,竟與郭芙幼時嚷嚷著要買冰糖葫蘆,並把久違了的糖果送進口內時的滿足彷彿!

「為什麼會露出如此陶醉的表情?」看著女兒把男人整根肉腸含在口中,黃蓉痴想:「明明是男人排泄的地方,為什麼芙兒卻用一副很好吃的表情在舔著... 芙兒... 她怎麼會這麼... 淫蕩... 」

黃蓉無法理解女兒這種淫蕩的行為,但女人的本能,尤其是那種想雌伏在雄壯下、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奴性,卻是女人潛藏的慾望!黃蓉雖然說不明白,但她的內心深處卻對房內淫靡而且下賤的場面深感興奮,雙眼如同被磁鐵牽引般把女兒的所有細微動作都記了下來:

與剛才舔舐肉棒時相比,吞吐的動作要更激烈、更輕狂、更放蕩!頭顱與頸項要用力,時而上下套弄或左右搖曳,多角度刺激男人的肉根!

舌頭也不能閒著,要同時在口腔內翻滾攪動,把龜頭擠入舌頭與口腔內壁之中。嘴巴要模仿女人緊緻濕潤的陰道,方能令男人舒爽!

「好棒... 好芙兒,你是越來越進步了,弄得我好舒服!好爽!!」

聽到女兒獲得耶律齊的讚美,黃蓉竟不禁感到一絲妒忌!看著郭芙迷戀地吞吐著那根肉棒,郭夫人心裏竟荒唐地泛起一陣躍躍欲試的感覺!

「我也能讓你舒服!讓你爽啊!」黃蓉心內不忿,完全沒有為意自己經過長時間的觀淫,房內灼熱的情慾已把她感染!邪惡的慾火在悄然間佔據了黃蓉的心神,令俠女在性慾裏再次墮落、迷失!

俠女薄薄的䙝褲上泛起了一股水跡,身體發情的證明令黃蓉羞愧難當!她悄悄地夾緊了雙腿,像是希望那動作能封閉自己胯下慾望的洪流,可是她根本擺脫不了雙腳間傳來的空虛感!當一雙修長有力的大腳互相研磨的時候,陰部裏的騷水就下流地被擠了出來!暖暖的愛液從大腿下滑至膝部、小腿,留下了一條條淫靡的水印。

強烈的慾望令黃蓉本來明亮慧潔的雙眸如像矇上一層水氣般,眼神流露著赤裸裸的情慾和渴望!她劇烈地喘息著,渾然忘了自己應屏息靜氣,以防房內女兒女婿察覺。

當吃力地吞嚥口津時,黃蓉才發覺身心內燃燒著的慾火令她唇乾舌燥。她舐了舐嘴唇,濕潤的觸感雖舒緩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俠女不斷上升的體溫蒸發掉。目觀著房內男女在口淫,黃蓉好像被誘惑般不絕舔弄自己性感的焦渴紅唇,竟像是模仿著女兒下流的口技。

黃蓉知道自己想舔弄的並非嘴唇,而是女婿那令她情迷意亂的男根!初時對口交雖然感到不肯定和惡心,但此時慾焰高漲的黃蓉腦海裏只重複地出現口交的場面,甚至幻想著自己取代女兒的位置,在耶律齊身上賣力吮吸。

「好想... 好想要齊兒的男根... 不知道那東西的觸感如何?啊啊... 不知道那溫度... 還有味道是如何...」濃烈的邪慾淹沒了理智,黃蓉如像身不由己地撮起了兩根手指放在自己的紅唇前。

「我到底要幹什麼?」心內雖有著疑問,但本能反應卻更強、更快、更明顯!主宰了黃蓉的身心!當手指輕柔地撫慰著乾燥的嘴唇時,早已迫不及待的丁香小舌伸延而出,下流地舔在指尖的指甲上!

「我... 我到底在幹什麼?」迷惘地看著沾上了黏液的小手,黃蓉腦海裏一片混亂。但是看著女兒完美的示範,黃蓉很快地又再把唇舌湊了上去,把纖纖玉指包裹在溫暖的口腔中。

俠女不是在尋找理由和答案!

她一心只在尋找感覺和刺激!

「對... 可以用力一點... 吸那頂端... 對!尤其是龜頭的部分... 可以大力點兒...」房內的淫戲還在繼續著,耶律齊仔細地教導著女人取悅他的技巧!

女兒在做,母親在學!

「是... 這樣嗎?」黃蓉癡癡地想。

「啊!對了... 就是這樣!用你的舌頭... 啊... 用你又濕又熱的舌頭... 啊... 舔馬眼下方的肉縫... 對... 」

一對情迷的母女,雙雙遵守著男人的指示,各自伸出溫暖的舌頭,舔在兩個不同的地方!

「舔這裏嗎?嗯... 這樣舒服嗎?喜歡人家這樣嗎?」黃蓉舔著自己的纖指,眼睛盯著的卻是房內男人的表情!彷彿自己的舉動能影響房內男人的性奮!

「嗯... 做得太好了...你真是個絕世尤物... 舔得我很是舒服!真是誰也比不上你在床上的騷淫!啊... 你真的太令我滿意了... 」

明明知道男人稱讚的是郭芙,但黃蓉仍然禁不住芬心竅起!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女兒雖含著男人的穢物卻沒有半點勉強神色,能令自己喜愛的人在性慾上獲得如此滿足,已足夠令女人放下身段為男人犧牲一下。而此時耶律齊的說話更無形中鼓舞著性事單純的黃蓉去學習口交之技!

「齊哥哥... 你喜歡嗎?喜歡人家這樣侍服你嗎?」女兒如像與黃蓉心有靈犀一般,柔媚地討好著男人:「只要你喜歡... 人家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你這小騷婦真是越來越會含了!好了... 躺下吧!換我來好好疼愛你了!」耶律齊無疑極滿意女人的表現。他從郭芙口中抽出濕漉漉的分身,那在燭火下閃爍著淫靡水光的巨陽,令母女倆同時發出動情的呻吟:

「嗯... 要來了... 他要肏芙兒了!」母女倆一個歡喜,另一個妒忌!

看著兩人在床上移了移位置,一場活春宮就要在黃蓉眼中上演!

「嗚... 好想要... 蓉兒也想要... 也想被你疼愛... 啊... 」黃蓉痴痴地渴盼著。此時的她多希望躺在耶律齊身下的女人是自己!那個準備享受激情性愛、享受高潮快感的幸福女人!可惜,現在郭芙方是男人寵幸的對象,身為岳母的黃蓉只能以羨慕的目光看著耶律齊把女兒的雙腿分開,兩人的股臀開始慢慢地親暱交纏!

「怎麼辦... 我真的很想要... 很想要齊兒雄壯結實的肉棒... 很想性歡... 」性飢渴已達沸騰點,她死死地盯著男女交合的接合點,心裏又是妒忌又是亢奮!「要插入了... 被粗長的肉棒貫穿... 啊!陰道被撐開... 嗚... 子宮被撞擊的感覺一定很美... 一定很爽吧... 」

黃蓉失望地看著自己已濕透的手指,心裏真渴望那就是女婿的男根!

「想要啊... 快... 快要瘋了... 太想性歡了... 小穴想被抽插... 恨恨的被齊兒... 啊!」

她的性慾是如此迫切,俠女心裏竟有股衝動把手指放入裙子內,在自己淫水泛濫的小穴上猛烈搓揉!

「不行!不能手淫!」自從那次在浴室裏失控手淫之後,黃蓉便一直約束著,不讓自己重蹈覆轍。那能令她迷失亂性的藏紅藥花和如幻似真的淫夢,實在太令她著迷,若不自律誓必養成縱慾的壞習慣。

「這太... 折磨人了... 不能交歡... 不能手淫,那會把我迫瘋的... 」黃蓉渾身燥熱,滿腔的情慾卻無法排解!她雖告誡著自己不應手淫,但黃蓉此時眼觀淫戲、耳聽淫聲,想自慰的衝動又豈是容易壓抑得了?

就在黃蓉猶豫不決之際,房內的年青男女已成男上女下之姿。看著耶律齊粗長的肉棒逐寸逐寸地消失在女兒的蜜穴裏,那緩慢但堅定的插入令郭芙洩出一聲歡吟,像是故意刺激正在房外偷窺的娘親!

黃蓉眼睜睜的看著女兒粉嫩的陰唇被項大的肉棒擠入小穴,然後又被那如草菇般的龜頭拖拉而出!粉紅的肉唇帶著乳白色的液體,在黃蓉的視線下時隱時現!男人狂野的活塞動作頓時喚起了黃蓉香豔的回憶。

「自己的蜜穴也被他這樣侵襲過... 霸佔過... 啊... 真討厭... 為什麼齊兒就那麼... 粗呢?陰唇被帶進帶出的... 必定... 必定是舒服到不行... 天啊!好想... 好想念那感覺!」黃蓉艷羨地看著那似被男人蹂躪得很慘的陰戶,心裏被前所未有的忌妒所佔據!

「嗚嗚... 又來了!撞到... 子宮了... 啊!齊哥哥... 你怎麼這樣猛... 好爽... 芙兒好爽!再來... 芙兒還要重重的... 插... 啊!插我...弄我、淫我!」郭芙誇張地淫呻著,像是唯恐郭府其他人聽不見一樣!

黃蓉看著女兒那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俏臉,此時正洋溢著酣暢迷醉的神情,心裏不禁想:「不知道自己與齊兒交歡時,是否也是這樣... 騷媚?臉上是否也露出如此銷魂的表情?啊... 齊兒在床上那麼... 厲害... 我那時的表情也必和芙兒差不了多少... 一定也是被他弄得像個... 淫婦一樣... 」

伴隨著男人每一下挺聳,郭芙的紅唇也是開合不定,像是下體被充實撐滿的感覺令她爽得七情上臉!

「真討厭!竟毫不掩飾地露出如此舒服的樣子... 這麼痛快淋漓的性歡... 真是讓人羨慕... 」黃蓉心裏酸溜溜的!

此時郭芙的叫聲卻越來越高亢,像是故意挑釁黃蓉般叫著春:「忍不住了... 好快活... 芙兒好快活... 啊啊... 死了... 快要被你肏死了... 死了... 好人、好哥哥... 我情願死在你懷裏! 嗚... 忍不住了!」

在她身上奮力插搗的耶律齊粗聲地回道:「那就不要忍著... 嘎嘎... 不要忍著!釋放自己的情慾!不用守著無謂的黔持!我要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嘎嘎... 你愛淫便淫、愛叫便叫!嘎嘎... 不需要忍著!」

男人的說話卻像是說到黃蓉的心窩裏去了!

自己為什麼要忍受情慾的煎熬?為什麼要黔持下去?

她愛淫便淫!現在郭府裏又有誰能管她了?

一股淫邪的慾望在不住地誘惑著她:「你不是還有藏紅花嗎?只要敷上那藥後手淫,你便可以如上次般享受快感!」

對! 雖然她不能擁有現實中的耶律齊,但卻絕沒有人能阻止她在幻想中與他苟合!

「天啊... 我真的好想要... 現在就要!受不了!一刻也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她狼狽地逃離,施展最快的身影逃回自己的寢房。當迅速地關上房門之後,黃蓉再也沒有顧忌。她三扒兩撥地把外衣和褲子扔在地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濕了... 全濕了... 」

她咬著自己的下唇,赤裸著下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妝台前打開抽屜,裏面放著的正是那包藏紅藥花!自從那次縱慾過後便原封不動的藥包,此時成了黃蓉的救命稻草!

黃蓉飛快地拿著藥包竄入被窩裏,也過不了多久被子裏便傳出悶聲的呻吟。那在現實中無法擁有的男人,又再次出現在她那被藥花麻醉了的腦海!她不斷地喘息、不斷地呻吟、不斷地呼喚著男人的名字!

在激烈的手淫下,黃蓉再次背叛了心愛的丈夫,在慾望的深淵裏不住沉淪。

而那包藏紅花仍在床頭枕邊處,在月夜的殘影下閃爍著妖嬈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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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中) · 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黃蓉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是如何渡過的,只覺得自己從未如此迷失過。

白天的她仍是那個端莊嫻熟、精明幹練的俏黃蓉,把襄陽後防的軍務與丐幫和郭府的大小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絲毫不差,是眾人眼中的良妻賢母。

但到了晚上,俏黃蓉便蛻變成一個截然不同的女人。她會大膽地潛伏在女兒女婿的寢室外,偷窺著房內的年青夫妻徹夜行房!而每次當黃蓉看著自己喜愛的女婿伏在郭芙的肚皮上賣力挺聳時,俠女明明感覺妒忌難過,但內心那痛楚又偏偏夾雜著難以言喻的興奮和刺激,令她每夜都不能自控地回到那同一小窗之外!

而耶律齊和郭芙像是有著無窮精力和性趣一般,不僅每夜必定交歡數次不止,在床上的花樣還變化繁多,讓黃蓉大開眼界。性事單純的俏黃蓉在房事上一向循規蹈矩,甚少花樣變化,原以為那次和耶律齊偷情已是男歡女愛的極致,但現在黃蓉才知道女人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能成為取悅男人的性器!這幾天她目睹女兒不單用自己的口舌,就連乳房、臀部和大腿也變成為包裹男人陽具的媚肉!那一個個極盡淫靡的動作沖擊著黃蓉守舊的性思想,並在無形中教導了她許多男歡女愛的性知識和技巧。

而每夜當耶律齊終於滿意郭芙的侍奉時,他才會賜予女人真正的床笫之歡,把他的肉棒插搗在郭芙淫水泛濫的小穴裏!在狂野的交歡過程裏,耶律齊還會肆意地擺佈著女體,轉換著不同的體位來淫玩郭芙!寢房不同的地方都會成為他們的肉慾戰場:坐著的、站著的、跪著的、趴著的,數不盡的淫穢姿勢,黃蓉實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而男人強悍霸道的抽插配合女人銷魂蝕骨的表情,都令黃蓉徹底地陷入妒火和亢奮之中!往往房內男女還未雲收雨散,黃蓉已先忍不住逃回自己的寢房內,躺在空床上瘋狂地手淫!

「你說... 娘是否真的每夜在房外... 偷看我們?」在一次雲雨過後,郭芙天真地問。

「嘿嘿... 你說呢?」耶律齊雖是避而不答,但他卻是胸有成竹,因為他早有留意到房外傳出女人的輕喘曼吟。那嬌媚的嗓音雖然細微,但又有誰比他更熟悉黃蓉情動時的音容和反應?尤其是這幾天以來,黃蓉自覺偷窺未被發現,無形中更是令她防衛鬆懈。黃蓉那聲聲情動的喘息越來越清晰可聞,對有心留意的耶律齊來說,岳母的芳踪其實早已洩露。

「黃蓉呀黃蓉!你若喜歡看我肏你女兒,我必定讓你盡情偷看個飽!嘿嘿... 待你耐不住的時候,你便會乖乖地來求我!求我肏你!如同我每夜肏弄你女兒一般肏你!」

一切都像是在耶律齊掌握之中,郭芙被他徹底地控制著,而黃蓉每夜也在情慾中迷失。江湖中豔名遠播的郭家母女快將會成為他耶律齊私人的禁臠!他專屬的愛奴!

但是耶律齊仍無法預料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根本不知悉黃蓉不單每晚自瀆手淫,還會用那藥效詭異的藏紅花來催眠自己!麻醉自己!

黃蓉那些在現實中不敢面對的、不敢追求的慾望,全都藉著藥花的幫助,在俠女的淫夢裏實現!那些在窺春時學會的床技和淫姿蕩態,最後也都在黃蓉的幻想裏一遍遍地重演!不過幻想中的女主角卻不再是女兒郭芙,而是黃蓉自己!是黃蓉自己像個淫婦般用成熟美好的身體來取悅女婿,並且在耶律齊的肏弄下享受著酣暢淋灕的性歡!

隨著黃蓉偷窺的次數越多,手淫的次數也隨著增加!俠女也越來越依賴那藏紅藥花!而且每晚替換二、三次新藥來自瀆的黃蓉,自然很快便把藥包裏少少的份量用光了!黃蓉雖然也察覺到自己已沾染了惡習,但又不能割捨每夜與情郎在夢裏私會。彷彿藏紅花和手淫已成了她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部分!待藥花全用光之後,黃蓉自不敢親身在襄陽城內買藥,唯恐別人以藥花避孕之說在背後閒言閒語!她幾番掙扎之下,最後仍是唯有厚著臉皮對身邊小婢墨蘭說:

「蘭兒,那個... 藏紅花,你能不能幫我多買一點?」

墨蘭根本不知事情始末,她仍是單純地認為郭大俠每晚夜探嬌妻,夫妻倆共享一夜溫存過後,為國為民的大俠又再早早地回到前線軍營。夫人為了避孕,自然甚需要那藏紅花藥。但小婢女又怎能相信每晚皆是黃蓉獨自一人自慰自瀆,藉著藏紅花沈淪在迷幻的意淫夢境裏!

其實這些日子黃蓉行逕怪異,話語間疑點亦是極多,若細心留意實在不難發現。但在墨蘭心裏郭夫人是如天仙一般的麗人,又是以機智聰明名動襄陽城內外的俏諸葛!身為小小婢女的墨蘭又怎敢質疑郭夫人的片言隻語?

墨蘭卻不知道她這種對主子的盲目盡忠卻反把黃蓉害苦了!

原來託墨蘭送藥過來的人不但沒教導她正確用藥的法子,還在那包藏紅花藥裏下了手腳。墨蘭第一次帶回家的藏紅花,其實早已被反複浸泡在混雜著曼陀羅煎熬而成的藥水中!

曼陀羅本就是毒性中藥材!這藥多用於麻醉劑,也是蒙汗藥的主要藥材之一。食用後不但會令人全身潮紅熾熱、心跳加速甚至出現幻聽、幻覺。無論外敷內服亦會引發狂亂症,令人思維混亂。

如前所說藏紅花已有刺激女陰、令子宮痙攣收縮之效。藏紅花那令人興奮的藥性,再加上曼陀羅花迷幻的藥性,又是直接敷在陰道那嬌嫩而且易於沁透的皮膚內,緃是三貞九烈的石女也無法抵擋,更何況是剛剛出牆、心智混亂的俏黃蓉?

下毒的人不但陰險,調配藥物份量也是控制得極準!他必定是計算過黃蓉必有著深厚的武功底子,曼陀羅花的劑量不能太少,否則起不了產生幻覺之效。但太多則會令俠女昏迷,嚴重者更甚至可令人癱瘓!從精心配藥到獲得黃蓉貼身婢女的信賴,策劃著這陰謀的人費盡心機思量,才能把那包動了手腳的藏紅花藥一而再地送到黃蓉的手上!

黃蓉絕不會想到她服用的已不是宮廷那代代相傳的避孕藥方!而是一個淫賊為了改造她身體、特別為她調製的媚藥!這藥不但令她對性慾更衝動、更敏感,也可保證她在敷上藏紅花時產生幻覺,讓俠女自動找尋她內心最不為人知的淫邪思想!

就如耶律齊一樣,兩個男人皆看準了黃蓉獨守空閏、情慾無處宣洩的弱點!不過一個是利用了黃蓉的女兒,一個卻在暗中偷偷下藥!也不知那個人陰謀卑鄙一點!黃蓉平素雖足智多謀、八面玲瓏,但又怎敵得過這兩個淫賊處心積慮的陰謀?

兩個淫賊互不相識,耶律齊不知道黃蓉在藥花影響下,每夜意淫著他放浪自瀆;另外那人也不知道郭夫人早已出軌,那道通往墮落的大門早已被其他人打開。可憐郭大俠的嬌妻每夜都被女兒女婿毫無間斷地誘發情慾,又在藥物的控制下攀上了罪惡的高潮!這種日子持續下去,黃蓉的身心豈有不改變之理?

「我到底是怎麼了... 」黃蓉有時候會想:「為什麼我會變得這樣... 貪淫好色?」

不止一次想制止自己晚上到女兒女婿房外觀淫、不止一次想戒掉那令她羞恥萬分的手淫惡習。但黃蓉內心那如蛆附體的性渴求,與縱慾時的邪惡快感,卻令她食髓知味、難以割捨。

「這是最後一次... 真的是最後了...」每次在深夜時走出自己的寢房,黃蓉都會不斷地遊說自己:「只要再看一次... 我便... 不會再過去... 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一次又一次地說著同樣的誓言,可是又忍不住違背了它。黃蓉心裏又是矛盾、又是痛苦。過了一些日子後,她甚至會想:

「只要在白天時我仍然是別人心目中的那個黃蓉... 那就算晚上... 放緃一點兒也不要緊吧... 我已經壓抑太久了... 已不願意再忍受下去... 就讓我放縱一下吧!」

俠女諸不知這想法正正遂了兩個淫賊的心願!一個漸漸變得不介意世俗眼光、違背道德禮教的黃蓉;一個漸漸遵從著自己的意慾和本能去尋求快感的黃蓉!貪戀情歡不單消磨俠女的意志、催化著她敏感的身體,更令她難以抵擋情慾的誘惑!令其他男人有可乘之機!

但是,儘管兩個男人機關算盡,他們仍是算漏了一點!

儘管俏黃蓉也漸漸深陷在慾望的黑沼之下,但迷戀性慾的三人仍是忘記了一個人!

那個愛黃蓉逾性命、對愛妻敬重信任的郭靖郭大俠還是回來了!

夫妻倆闊別三個月之久,就連一向習慣與愛妻分隔兩地的郭靖也覺這次離家實在太長了點。但是早此日子裏軍營不斷收到探子來報,蒙古大軍正在著手準備進攻樊城。樊城與襄陽唇齒相依,兩城皆不可失,早已被太守呂文煥委以重任的郭靖,唯有每日勤於練兵,與將士們積極備戰。

既決意為國盡忠,自必要摒棄兒女私情。夫妻倆長期分隔,若是別人早已出亂子,但郭靖常自覺自己不知是幾生修來的褔氣,竟能娶了個對他耐心溫柔、忠貞不渝的黃蓉,一直對他不離不棄。每當想到那默默在他背後支持著、守候著的愛妻,郭靖的內心便感到陣陣溫暖。

「我回來了!」

回到郭府,回到他愛妻的身邊,回到只屬於他夫妻倆的寢房裏。

但一切又是否已然?

愛妻正在梳妝台前,望著身前銅鏡一下又一下地梳理著如雲秀髮。她的動作是那麼的緩慢、那麼的輕柔,癡癡地凝視著倒影中的美人,竟像是沒有聽到夫郎的話語一般。

郭靖微感錯愕,走到嬌妻身旁便要去搭她的香肩:「我回來了... 蓉兒?」

回過神的黃蓉這時才「啊」的一聲站起,顫聲道:「靖哥哥?是你麼?... 真的是你麼?」

郭靖眼見愛妻精神恍惚,剛才又一副冷清寂寞的模樣,心裏不禁又是憐惜、又是內疚:「是我!好蓉兒,我不在家的日子辛苦你了...」

大俠卻不知道剛才愛妻失神的原因!

現在亥時已過,郭府眾人早已熟睡,此時正是黃蓉每夜放縱的開始。這段日子以來黃蓉毫無節制,放任自己迷失在最黑暗色情的思想中。剛才的心不在焉,正是黃蓉想像著男女性歡時的種種姿態、滿腦子充滿著淫邪影像,方至丈夫走進房門也沒有為意!

「靖哥哥...」嬌豔的容顏一陣白、一陣紅的,幸好房內燭火昏暗,郭靖也看不真切。黃蓉定了定神,看著久未得見的夫郎,心裏油然而生出一股紅杏出牆後的羞愧與悔疚。

「靖哥哥,你怎麼回來了?軍營裏的事辦完了嗎?」

郭靖,甚至黃蓉自己也沒有聽出話裏的含意。但若是落在第三者的耳朵裏,黃蓉語調裏竟像是帶著不情願!

「嗯,現在戰事稍緩,所以便帶著大小武回來了。」郭靖一邊說著,一邊脫下外袍遞給妻子。黃蓉卻沒有伸手去接,心內茫然若失的想:

「郭府的人一下子全從軍營回來了,那豈不是更無法和齊兒獨處了?」

「蓉兒?... 蓉兒!」

「嗯?... 啊!」郭靖喚了幾次黃蓉方始驚醒,接過夫君的外袍並走到衣櫃前。她暗暗地搖了搖頭,自責著方才的失態:「我怎麼了?靖哥哥終於回家了,我卻老是心不在焉!夫妻倆久別重逢,我該歡喜才是啊!」

黃蓉卻不知道藏紅花與曼陀羅正不斷地磨蝕著她的精神與意志。尤其是她敷藥的份量多得驚人,又是每夜數次,若武功稍遜的女俠如此用藥,早已香消魂散!黃蓉有九陰真經護體自是較能抵擋,暫把藏紅花和曼陀羅的害處承受了下來。但每一次俠女如此放任用藥,仍是對她的身心做成了長期性的損害,嚴重地影響了她的集中力和意志力。

「我必須忘記從前發生的事,一心一意當靖哥哥的妻子!」

黃蓉在心裏暗暗起誓,夫君的歸來又像是重新給了她勇氣和力量,也許這正是她擺脫荒淫的契機。她重振精神,輕輕地關上櫃門,回過身時嬌顏已帶著盈盈笑意,剛才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

「靖哥哥... 你終於回來了,蓉兒很是歡喜!」

郭靖看到妻子的臉上終於蕩漾著笑意,心情也不禁好轉起來,笑說:「嗯!我也是呢!每天每夜也在想我的好蓉兒!掛念你是否吃得飽、穿得暖、心裏是否愉快。」

黃蓉但笑不語。

因為... 她沒有想念他!

自從那夜與女婿偷情亂倫過後,黃蓉的腦海便全被另一個男人霸佔了!這段日子裏,那男人完全地取代了郭靖在她芳心裏的位置!令她神不守舍、芳心絮亂!

自從黃蓉的人生裏闖入了耶律齊後,她便沒有想起過郭靖!一次也沒有!

「前些時候軍營裏忙得緊,累我連寫信給你的時間也沒有了。曾經承諾過你的事沒做好,真對不起呢!」

黃蓉仍是笑著!沒有作聲!

郭靖生性粗豪,若不是以前黃蓉要求夫妻間需要每週通信,互訴相思之情,郭靖又怎會養成寫信此等習慣?

而現在黃蓉那本來用以執筆的右手,卻每夜都在她的檀口裏!丁香間!玉門中!她所有閒餘的時間,都在縱慾!都在意淫!都在手淫!那維繫夫妻感情的書信早已被她拋諸腦後!當主導這件事情的黃蓉也不再堅持,那通家信自然就此中斷了!

「蓉兒... 」看著黃蓉依舊燦然的笑容,彷彿嬌妻還是初相識時那天真爛漫的嬌柔模樣。郭靖又那會想到妻子的微笑下穩藏了多少秘密?「蓉兒,你怎麼都不覺老!還好像越來越美、越來越年輕了!」

夫妻間說到情濃處,郭靖忍不住衝動緊緊地攬著妻子的纖腰,嘴唇便要印上她那久違的嬌嫩紅唇。

「靖哥... 先不要急...」黃蓉輕巧地脫離了夫君的懷抱,不著痕跡地躲開了他的親吻。她此時心虛得發慌,但俏臉上仍是帶著甜蜜的微笑,嬌柔地說:「還是先讓蓉兒幫你洗滌更衣吧。」

說罷,也不理會郭靖的反應,黃蓉逃離了大床便要出門打水。

「這些事讓墨蘭去做不就行了?」已有點情動的男人不願意妻子離開自己的身邊,可惜黃蓉卻偏偏像是不解風情般回道:

「蘭兒應該早已入睡,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她了... 你先坐著,我去去就回。」說罷,而急急地逃離了寢室。

房外月色明淨,白潔中不帶半點雜質,但黃蓉的內心是否也如明月?純潔無瑕?

沁涼井水注入木盆中,水波翻動,是否也如黃蓉此刻心情一樣?起伏跌宕?

當黃蓉托著水盆回到寢房時,郭靖仍是憨憨的站在原地,神色一如他們初相見時一樣敦厚誠懇。他確是世間少有的老實人,黃蓉更自覺有愧!她怎可以有負於他?

「靖哥哥,讓蓉兒服侍你梳洗更衣吧!」

這也算是一種無聲的補償吧?

從前二人闖蕩江湖,黃蓉也會服侍郭靖更衣洗漱。但夫妻來到襄陽後,這種機會反是少了,夫妻倆也習慣了長期分離與被奴婢侍服的生活。

黃蓉溫柔地跪在夫君的身前,伶俐地脫下了他的靴子,又用清水和手帕擦盡他身上的污穢。洗淨後又賢惠地替夫君換上潔淨的衣服。郭靖看著賢妻辛勤的模樣,心裏又憐又愛。待她打理完後又急不可耐地拉著她的小手,讓兩人在床邊並肩坐下。

「蓉兒...」

「嗯?」

黃蓉伏在夫君擴闊的肩膀上,柔聲地應和著。如往常一樣,黃蓉像是沈醉在夫君的懷抱中,但美婦人的一隻小手卻悄悄地伸到身後,有點心虛地查驗著背後的被單!原來這些日子她在女兒女婿房外窺春過後,必然禁不住性慾,回到這床上放蕩地手淫自瀆!黃蓉此時實在擔心自己把被褥也玷污了,被夫君發現不妥之處!

「蓉兒,我好想了... 」上一次回家夫妻二人也沒有房事,郭靖已差不多半年沒親近過黃蓉的身子,對妻子忠貞不二的他自然也不會在外沾花惹草。數月而來的禁慾,再加上此時他自覺氣氛溫馨浪漫,竟少有地開口向妻子求愛!

「嗯... 靖哥哥... 」黃蓉像是回應著,又像是不置可否。其實,黃蓉此時的心裏滿是疑慮緊張,又怎有心情行房?現在她只希望夫郎快快睡倒,好讓她有時間查看自己近期的放蕩生活有否在寢房裏留下痕跡!

但郭靖卻與她的想法背道而馳!久別重逢的嬌妻令他洋溢著滿腔愛意。沒有留意黃蓉那似是而非的反應,郭靖把妻子在床上放倒,俯身便向那久違了的紅唇吻了上去。

黃蓉朱唇輕啟,鼻息細細,柔順地遷就著夫郎。可是緊張的心情仍是無法平息,櫻唇雖然落力地迎湊著,但粉拳卻緊握於身體兩側,床下的腳踝也絞在一起,狀甚疙瘩!完全沒有那天在山坡上被女婿索吻時的意亂情迷!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會沒了那心跳加速、渾身潮熱的感覺?」黃蓉不解!為自己身體冷淡的反應而不解!「為什麼被齊兒抱著時全身乏力、心神俱醉,但此刻卻沒有那種... 神魂顛倒的感覺?」

但是粗枝大葉的郭靖又怎會留意到嬌妻這些微妙變化?在吻上嬌妻那微涼的朱唇時,他的手已經急不可待地為黃蓉寬衣解帶。當那如杜鵑盛放的妖艷胴體赤裸在他眼前時,縱是聖人如他亦失去了理智!

「蓉兒... 蓉兒,你好美!」他把愛妻抱上了床,臉上也流露出了罕有的性急!一雙手開始笨拙地在黃蓉白嫩的肌膚上遊走,但那經年不變的挑情手法卻勾不起黃蓉任何慾望!

一直任由夫君擺佈的黃蓉終於忍不住開口,強笑道:「靖哥哥你整天在軍營裏操勞,今夜還是好好休息一下... 蓉兒改天再... 再好好滿足靖哥哥... 好嗎?」

看著眼前性感妖嬈的女體,郭靖不自禁地嚥了一下,啞聲道:「可是蓉兒... 我很想... 我... 蔽了很久... 太久了... 」

軍營裏嚴禁女色,黃蓉自然理解夫君迫切的需要。她低頭看見郭靖褲襠間已拱起了一個小蒙古包,心裏又是羞澀、又是不安。雖覺自己不應拒絕夫君求愛,但是黃蓉心裏仍是糾結異常,尤其是想到那天和女婿在這同一床榻上翻滾纏綿的春光,黃蓉更覺得自己仍未準備好「重投」靖哥哥的懷抱。

「靖哥哥... 」她想拒絕夫君!

但她從未試過拒絕靖哥哥的求愛!

「怎麼了?我看你今天好像有點兒神不守舍似的...」郭靖終於發覺愛妻表情不自然,不禁關心地問:「是不是那裏不舒服了?是不是太勞累了?」

夫君的關懷備至令黃蓉又是感動、又是愧疚。黃蓉只覺鼻子一酸,心中竟有股想向郭靖坦承過錯的衝動。

對不起... 蓉兒一時胡塗...

對不起... 我沒能為你守貞...

「說呀... 承認自己犯錯了... 懇求靖哥哥的寬恕... 快說呀... 說呀...」

良知在鼓舞著她向夫郎坦白,但從黃蓉口中說出來的卻是:「嗯... 蓉兒這幾天碰巧... 碰巧月事來了... 所以... 不能和你完房... 」

想不到自己說出口的竟是推搪的籍口!黃蓉忍不住輕咬櫻唇,為自己的懦弱而感到慚愧!

為什麼要說謊?為什麼就不能向夫君直承過錯?

她豈不是又錯失了一次救贖的機會?

而總是事事遷就著她的郭靖自然不會強求歡愛,既知道妻子月事已來,更是對她加倍體貼了:「唉!蓉兒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既是月事來到,也沒有辦法了。那麼我們便早點兒休息吧!」說罷,郭靖更體貼地替她重新穿上褻衣,拉過被子在她身旁躺下。雖然不能如願與愛妻完房,但看著自己最溺愛的女人安詳地睡在他身邊,郭靖仍是感到無限滿足。早已勞累了整天的郭大俠,用不著多久便在愛妻身旁安然入睡。

看著仍被蒙在鼓裏的郭靖,黃蓉心裏又是內疚、又是羞愧。她原以為和女婿那次不淪只是一時軟弱之故,事後她仍能回到丈夫郭靖的身邊。但黃蓉現在才醒覺事情沒有她想得那麼簡單!在縱慾後,她的心靈和肉體並沒有回到正軌!

反而是變本加厲,墮淫更深了!

「對不起... 」伸出纖手輕撫著夫郎的臉頰,黃蓉終於把剛才藏在心裏的歉意說了出來:「靖哥哥... 蓉兒對不起你,我... 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 以前蓉兒最看不起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想不到我... 如今也變成了這種人...」

「也許... 芙兒離家出走時,確實讓我和齊兒的關係拉近了... 齊兒是那麼溫柔敦厚,老是被芙兒欺負,你知道我總是心疼這女婿的... 不過,我也沒料到這感情竟會變質到如此地步... 簡直是泛濫到一發不可收拾...」

「也許... 我本身就是一個壞女人... 骨子裏透著淫蕩... 明明齊兒是我們的女婿,我的徒兒... 明明知道我們絕不可逾越禮教,可是我仍是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做出那些不知羞恥的事...」

「當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 」回想到那無比淫亂的晚上,儘管丈夫此刻就在身旁,黃蓉那被女婿淫玩過後、又被藥物開發了的胴體,仍是有了羞恥的反應!那種熟悉的燥熱感令黃蓉自嘲地想:「你看?你的妻子是不是已經無可救藥?人家現在只要想到他,回想到他... 進入我身體深處時,我便會這樣... 情動如潮... 不受自控...」

「當他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才知道... 男人之間竟有那麼大的差別... 」本是默默向夫郎懺悔,但也不知是否慣性使然,緃慾與意淫已成為俠女生活的一部分。那被媚藥磨蝕了的身體和意志,令黃蓉控制不了奔騰的邪念!隨著內心對夫君的歉意減少,黃蓉本是懺悔的心聲也變成了一段淫靡露骨的自白。

「我初時還以為和齊兒做愛會像和靖哥哥你一樣... 可是... 當他完全插進我下身時... 蓉兒... 就知道自己錯了... 他跟靖哥哥你的... 很不一樣... 大大不一樣...」

「之前我用手把玩他那東西時,便已覺得它很粗項、巨大... 可是當蓉兒真的用身體接納了他的東西時... 才確切地感受到那實實在在的強悍... 他... 他讓蓉兒回憶起自己初夜時,還未習慣性愛之前所感受到的壓迫感... 那種完全被充實的感覺... 多麼令人顛狂... 」

在不知不覺間,黃蓉的俏臉泛起了醉人的粉紅,一雙修長美腿竟也開始無意識地在被窩下研磨交纏!俠女敏感的身體又再如往常縱慾時般變得又酥又麻的,滿溢著性慾的衝動!

「也不知是否許久沒有性愛,還是... 還是因為他的肉... 棒過於巨大,他甫一插入便造成一股非常激烈的沖擊向我襲來... 令我再沒有力氣去想別的事情... 他是那麼的霸道... 弄得我好不疼痛... 那傢伙... 就如你一樣,毫不憐香惜玉...」

「但齊兒卻比你知情識趣多了... 見我不能習慣他的壞東西時,便把它待在我身體內... 一邊安撫人家,一邊親吻我的臉、吮吸我的... 乳尖... 靖哥哥... 這些技巧你都不會啊... 可是蓉兒卻很喜歡他這樣做呢。」

在丈夫身旁回味著與女婿初次淫溝,單是那離經叛道的刺激感已足夠令黃蓉亂性!腦海裏雖然殘留著一丁點兒的貞念理智,但也再次淹沒於熟婦飢渴的情慾中!

「他越是待在我身體裏面,蓉兒便越是變得很奇怪... 明明有點痛楚但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明明身體似被抽乾了力氣,下身... 卻不斷地流淌著羞恥的春水... 他把我上半身都吻了個遍,把人家逗弄到不行了... 後來... 還是蓉兒告訴他... 可以抽送那物了... 嗚嗚... 那傢伙果然開始在我體內放肆了... 」

她往常的意淫是那麼的真實,儘管此刻未有藏紅花的影響,黃蓉仍然有了在丈夫旁被女婿抽送下體的錯覺!無法抵抗這種幻象,黃蓉握起粉拳,用牙齒輕咬著虎口處,唯恐自己會發出羞恥的呻吟和喘息聲!

「我可以感覺到陰道裏充盈著愛液,隨著他的抽插變得越來越... 順暢,我們下身也傳出了下流的聲響... 我快要羞死了,但身體卻因興奮而不停地顫抖著... 什至忍不住去迎凑他、配合他... 人家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既快活得要死,又渴求著更多... 那是和靖哥哥你在一起時從沒經歷過的感覺... 蓉兒不能否認... 和齊兒在一起... 確實是比你快活多了...」

從前總是避免把兩個男人比較起來的黃蓉,此刻卻再沒有為丈夫留下任何餘地。她看了看夫君安詳的臉孔,心裏又是無奈,又是矛盾。情潮慾動的身體催促著她尋求慰藉,換作平時只剩黃蓉一人獨居孤寢,她早已把自己的纖指深插入飢渴的牝戶裏,一邊放浪手淫,一邊輕喚著女婿的名字!但此刻郭靖就在她身旁,黃蓉又怎敢太過分放肆?

「嗚嗚... 好想放縱一下,但... 靖哥哥就在旁邊... 不可以... 失控... 我剛剛才拒絕了靖哥哥的求愛... 若他此刻醒來看看見我如此模樣... 我... 我又怎麼能解釋呢?」

拚命地蛟動雙腿,黃蓉可以感受到小穴已洩出了下流的愛液,把她的褻褲也沾濕了!她緊緊地咬著下唇,想把那害人的感覺壓抑下去,但儘管她把嬌嫩的唇瓣也咬得發白了,但身軀內的慾求乃是如洪水猛獸般襲來。

「齊兒... 你真的要害... 害死我了... 把蓉兒弄得像個... 淫婦般... 好不要臉... 我... 我竟躺在靖哥哥身旁想著別的男人!... 可是... 齊兒實在太厲害了... 靖哥哥你可不能全怪人家,齊兒給我的那種高潮快感,你... 可一次也沒有做到呢...」

雖然俠女淫穢的思想已無情地踐踏過夫君的尊嚴,但黃蓉仍不敢把玉手伸進褲子裏,那是她最後堅守的底線!黃蓉唯有緊緊地拽著褲頭,讓襠口處大力地磨擦著自己那已淫汁遍佈的下陰,以舒緩那難以排解的慾念!

「好想念那感覺... 好想念把齊兒摟緊抱實... 任由他挺腰聳臀... 把人家推上肉慾高潮的巔峰... 那感覺真的好棒... 好美啊... 簡直是令人欲仙欲死...」

慣性地迷失在慾望裏的女人,儘管知道丈夫近在咫尺,但乃是戒不掉緃慾的習慣!她的身體已因極度興奮而不停地顫抖,微微翹高的豐臀在被褥下形成了一個小山丘,隱藏著無限的淫靡春光!她夾緊健美修長的雙腿,任由褲檔下流地拑進了她已盛開的陰唇,在那麻癢處不住延磨!

而躺在愛妻身旁的郭大俠仍是安然熟睡,對黃蓉騷浪的行為懵然未覺!

「不行了... 好想手淫... 」就像每一次偷看女兒女婿活春宮後,黃蓉終於又再屈服在手淫的慾望下!

「不管了... 再不發洩出來... 蓉兒便要瘋了... 」

此時此刻,黃蓉知道已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她的胴體失控地發情發熱,思想也處於一片朦朧混沌之中!她必須要恨恨地把性慾發洩出來,她的身心才能回歸正常!隨著崩潰的意志和沸騰的慾望,黃蓉輕輕地轉過身背對著夫郎,放任著自己在性慾上沉淪下去!

「好棒... 齊兒,弄我,弄蓉兒... 人家快要來了... 啊... 再來... 大力點... 快要弄死蓉兒了... 快來了... 快來了... 好美!... 好美啊... 」

在丈夫身旁忘情地手淫著,那是多麼禁忌的邪惡快感!黃蓉撮起了兩隻纖長玉指,激烈地抽插著自己下流的騷穴!雖然她拚命不讓自己洩出無恥的呻吟,但她那色情泛濫的陰穴已傳出陣陣淫靡不堪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內更覺刺耳!

「好齊兒... 快點... 你岳父快要醒來了... 絕不能讓他知道... 我們做出這種事來... 快點... 啊!操你的蓉兒... 啊啊... 再大力點,像那夜般... 插入人家的子宮裏... 啊... 啊啊... 好深... 美死了!美死蓉兒了!來了... 來了... 蓉兒要來了... 全洩給你了......」

恍若在郭靖身旁偷人的刺激感,令黃蓉比以前更快攀上罪惡的高潮頂峰!她拚命搖曳著騷穴內的小手,欣喜地迎接那快要到達的終點,但一只手卻忽然毫不識趣地搭上了她的香肩,打擾了她的淫興!耳邊竟又傳來了郭靖的語聲:

「蓉兒?... 你怎麼了?我看你抖得厲害...」

糟了!

心頭一驚,伴隨著情慾、亢奮、羞恥和愧疚,諸般感覺形成了黃蓉無法預料的刺激!宛如在靖哥哥身邊被人肏弄至魂銷魂散般,那強大的刺激感成了最致命的催情性藥,令早已接近高潮的人妻在瞬間越過了淫慾的頂峰!

「糟了!糟了!糟了!這番可丟人了... 真討厭!要來了... 來了!啊啊!... 來了... 來了!來了!!」

黃蓉可以感到夫君的手正在拉扯著她的肩膀,似在挽留著她快要消逝的貞心,但一切已經太遲了!邪惡的快感如電流般擴散至身體的每個角落,她的身體完全失控地顫抖起來!儘管丈夫快要揭發真相,但黃蓉那接近麻痹的腦袋仍是不能自拔地浮現耶律齊那俊郎的臉容。如往常一樣,黃蓉幻想著自己在愛婿的肏弄下痛快地高潮洩身!

「齊兒... 齊哥哥!」黃蓉無可自抑地迷失在高潮裏!只差一點兒便把那聲柔媚入骨的「齊哥哥」洩漏而出!

「蓉兒... 蓉兒?」郭靖心急如焚地喚著,仍是不明所以的他並不知道愛妻已再次無情地背叛了他!

當他終於扳過黃蓉的身子時,他可以看見愛妻滿臉通紅、嬌喘細細、額上滿沾香汗,就連美眸也失去了焦點。從未目睹過妻子露出這種神情的郭靖心裏自然極是擔憂!

「蓉兒!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可憐的丈夫仍是對他的妻子一往情深、關懷備至。

「靖哥哥... 」身體的熱潮還未退卻,渾身酸軟的黃蓉此刻只想挖個地洞躲進去。偏偏郭靖滿帶關懷地注視著她,讓黃蓉彷若感到自己的淫亂就暴露在他的眼底下一般!

「靖哥哥... 你先放開蓉兒... 你... 你弄痛我了...」羞恥得只是想逃走的黃蓉並沒有細想,此刻的她只想遠遠從丈夫的身邊躲開!

一時間對黃蓉情深意切的郭靖竟忘了放開她的肩膀,仍然不放心地追問著說:「蓉兒,我看你不大對勁,讓我為你把把脈好嗎?」

眼見丈夫不住地糾纏,雖是出於好意,但黃蓉仍是不禁有點老羞成怒。她甩開了夫郎的手,慍道:「你放開!你放開蓉兒!」

此刻黃蓉在情急之下竟是用上幾分真力,而郭靖的手立時被摔開!

「蓉兒...」郭靖錯愕著說:「蓉兒... 你怎麼了?」

黃蓉出手後便已追悔莫及,她此時已重拾理智,忙解釋著說道:「對不起,靖哥哥... 蓉兒方才肚子痛得厲害... 今次月事來得很凶... 對不起呢!剛才嚇著你了。」

「是嗎?」生性愚鈍的郭靖對愛妻的解釋不疑有他,笑道:「要不要我為你揉揉肚子?」

只是想快點打發他的黃蓉忙強笑著說:「不用了... 靖哥哥你想必也累了,還是早點睡下吧... 蓉兒想出去清洗一下... 」

說罷為免夫君疑心,黃蓉還在靖哥哥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安撫並服侍了他睡得安穩後,才胡亂地拉上一件外衣溜出寢房。

到了屋外,黃蓉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力氣,軟軟地靠倒在門柱上,搖搖欲墜!回想到剛才的驚險,俠女悔恨的淚水立時泉湧而出。

她必定是失心瘋了!徹徹底底地瘋了!毫無顧忌、毫無廉恥地在靖哥哥身邊手淫自瀆!剛剛只差一步,她最荒誕、最淫亂、最不為人知的內心黑暗面便會被拆穿!

「我... 原來我竟是如此淫蕩無恥的女人!為什麼... 為什麼我一點也經不起誘惑?幻想著被齊兒玩弄,幻想著自己再次在他身下... 做著那些淫亂的事情... 我... 竟然興奮得高潮了... 我... 我骨子裏就是個隱藏了淫欲的壞女人... 」

她深覺愧對夫郎,但又覺得這種羞恥之事難以啟齒,枉她一向足智多謀,但此番鑄成大錯,實令她不知該如何向夫君坦承過錯。

我該怎麼辦?

我該怎樣才能重返正途?

秋夜晚風緩緩吹過,黃蓉醒了一醒,才驚覺她雙腿間傳來一陣涼意,竟是剛才洩身是泌濕了的羞液沾滿了她的褲檔處!黃蓉羞想:

「我... 還是快快清洗一下,不要在此處胡思亂想了...」

此時三更已過,郭府裏一片寂靜。黃蓉情知澡堂的水已用光,便來到後院水井處,想打些水來洗滌身體。

來到井處打了一桶冷水,黃蓉解下了褻褲,露出了內裏的衛生帶。那衛生帶本就是古時女子來月事時穿戴的,內裏夾著容易吸收水分的草紙,然後兩頭用細線繫在腰間。黃蓉雖正直月經來臨,但剛才又忍不住性慾而自慰,那小小的衛生帶頓時全被雨露沾濕,白白的布條上染上了一抺妖嬈動人的粉紅!

回想到這些日子自己荒淫無度,什麼道德底線也在性慾前崩解。這種對快感的追求是如此熱熾、如此盲目,竟連郭靖回到府裏也阻撓不了!身心從未經歷過如此劇變的黃蓉驚覺自己的身體已接近失控!變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淫蕩!

「想當初自己應允與齊兒亂倫,也不過是一時衝動... 貪那... 一時快感,想不到出軌後,我... 我竟墮落如斯!」

她蹲下身子跪在地上,雙手抓著剛擰乾了的毛巾,緊緊地塞進了豐盈的大腿間,在那陰門處大力搓揉。微涼的毛巾不斷地掠過黃蓉下體的敏感處,一陣陣殘餘的慾望又再在她的身心裏蠢蠢欲動!那像是永不餐足的性慾令黃蓉又是羞恥又是苦惱!

「齊兒... 你真的害苦我了...」她閉上眼睛,呢喃著說:「你... 把我變成這樣... 把我弄得像個浪婦一樣... 齊兒... 你說,你該不該負責?齊兒... 你這壞蛋,小壞蛋... 」

就在黃蓉渾然忘我之際,忽然一把男聲從黃蓉身後傳出!

「蓉兒... 」

本就不曾預料到有旁人的俏黃蓉羞極轉身,這已是今晚第二次受到驚嚇,但這次出現的竟是自己口中所題、心中所想的男人!那個雖然壞了她一生貞潔,卻又令她念念不忘的年輕女婿耶律齊!

「齊... 齊兒!啊!」

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會在此時此地碰見女婿!

驟然見到自己每日每夜的意淫對象,又是在她赤裸下身的窘境之下,黃蓉不禁又驚又羞!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耶律齊已迅捷地來到她跟前,強把衣衫不整的她按倒在地上,也不理會這裏是郭家後院,肆無忌憚地便把她結結實實的壓在身下!

「我剛才全聽到了!」男人喘息著說:「岳母你在這裏... 赤裸裸的撫摸著自己的下陰!還輕喚著我的名字!岳母... 蓉兒!我的好蓉兒!」

原來耶律齊擔憂郭靖回府令他收服黃蓉的計劃起了變數,又見黃蓉今夜再沒如平常般,來到他和郭芙的寢房前窺春,不想黃蓉重投丈夫懷抱的他竟忍不住想到黃蓉的房間外探望。誰知卻在後園裏聽到隱約的低吟和喘息聲,在他探看之下,後園井邊竟是藏著他苦候已久的美人獵物!

耶律齊自然不會知道黃蓉才剛在寢室內自瀆過,但適逢讓他窺看到美人兒孤身在後園裏手摸下陰,還癡迷地輕喚著他的名字!這番發現可謂喜出望外!他實是難掩心中激動,強硬地把岳母那一身軟肉壓在自己身下,張嘴便去強吻岳母那充滿禁忌誘惑的紅唇!

「不是的... 」黃蓉在他身下勉力地躲閃著,嬌喘呼呼地說:「不是... 啊!齊兒... 不要!不是... 人家... 人家不是齊兒你... 想的那樣.... 」

「不要緊的... 無論蓉兒變得怎麼騷浪,齊兒也不會看輕你的。就算蓉兒成為了一個浪婦,齊兒只會更愛你!」他也不急著擄捕黃蓉的櫻唇,早已熟知她身體每一處敏感帶的他轉移陣地,改為進攻岳母那晶瑩圓渾的耳珠,並在她耳邊呵著氣說:

「剛剛你一邊叫著我,一邊手淫,齊兒看著很是歡喜呢!」說罷,又把她小耳珠含在嘴裏,旋即一番猛吸猛吮,極盡挑逗之能事。

黃蓉被他弄得一陣亂顫,身體又酥又麻的,嬌媚甜膩的呼聲也從檀口中自然而出:「啊... 嗯嗯... 齊兒,不... 不要... 嗚... 你... 不許你說那些... 下流的說話... 我... 我... 剛剛並不是在... 手... 手淫... 誤會... 你誤會了!啊!齊兒... 」

早已渾身無力、精神恍惚的俏黃蓉嘴巴上雖然否認,但她的內心卻有另一把聲音嘲諷著自己說:

「沒錯!剛才你雖然不是在後園裏手淫,但這些日子以來你想著齊兒手淫的次數難道就少了?剛剛在寢房內時你豈不是一邊自慰,一邊喚著齊兒的名字!而且還是在靖哥哥的旁邊做那無恥之事!!」

謊言被自己輕易地拆穿了,黃蓉實在無法為自己的淫蕩辯解!

她從未對另一位異性如此癡迷過!就如像中蠱一樣,女婿是她逃不掉、躲不開的桃花劫!

黃蓉明明知道自己應推拒男人的性侵,義正辭嚴地維護她岳母與師娘的尊嚴。但耶律齊在她耳珠上的肆虐,不單抽乾了她的氣力,還重新點燃了她體內的慾求。曾無數次幻想著自己醉倒在男人身下的俏黃蓉,此情此景正是夢想成真!

「嗯... 齊兒... 你不要再這樣了... 」黃蓉軟弱無力地說著:「你... 你再這樣... 蓉兒真的要生氣了...」

耶律齊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火熱的氣息直接噴在她的耳邊頸旁,像是對岳母的刺激仍未夠,他竟伸出長舌,插入俠女的耳洞裏!

「嗚...」黃蓉失聲呻吟而出!身體在一瞬間緊繃,然後又軟軟地癱了下去!

這情景也曾在她性幻想裏發生過!但現實比想像更令她癡迷陶醉!

她知道耶律齊接下來要對她做什麼,她可以裝著拒絕,裝著不承認!可是只有她知道自己體內有種壓抑不住的渴望,想要女婿繼續侵犯她、主宰她,就如那些無比香艷色情的淫夢一樣,讓她完完全全地變成一個淫娃蕩婦,如郭芙一樣在他跨下求歡索愛!

「嘖嘖嘖... 還說什麼維持岳母與女婿的道德關係... 嘿嘿,黃蓉這小騷貨,真是口不對心!嘿嘿!那次在山坡上已差點兒被我擒下,今天絕不能輕易放過你了!」

本就是御女聖手的耶律齊早已看透黃蓉的偽裝。岳母的身體軟得如綿花一般,但乳尖卻是硬如寶石,傲然挺立在他胸前。本是推拒著她的小手現在也收了起來,轉而纏繞在他的腰間,不住地輕揉撫摸!而成熟豐滿的身軀也開始在他體下磨蹭著,像是呢喃著最勾人的邀請!

「真想不到我的俏蓉兒竟變得如此敏感!是長期窺看我和芙兒的關係嗎?這次也不用怎麼撩撥,她的身體已發情了... 真是騷得可以!」

耶律齊仍不知道黃蓉不單長期窺看他和她女兒的性歡,還把自己代入了郭芙的角色!每一次用藏紅花手淫,黃蓉的意志力又弱了幾分,對耶律齊的抵抗力又低了幾分!黃蓉對他既是念念不忘,又有那藥花暗助,無怪這次耶律齊不用花多少功夫已能把這俏岳母制服!

岳母和女婿二人都對對方有著強烈的慾望,尤其是自從那次越軌偷情後,他倆便再沒有如此親熱交纏過。兩人此刻情慾高漲,儘管就在戶外能被人隨時發現之處,但雙方竟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耶律齊見黃蓉毫無抵抗之心,反有迎合之意,便強勢地擰過她的臻首,低頭便要去采黃蓉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面對女婿的索吻,郭夫人也沒有抗拒的意圖或動作。因為這場面曾在黃蓉那些荒淫無度的性幻想裏重演過無數次,而沒有一次不是她乖乖臣服、任君採摘的收場。

幻境次次如是,現實難道會改變嗎?

終於,女婿火燙的嘴唇深深地印在她的唇瓣上,那兩唇相觸的快感令黃蓉頓覺情慾一下子被點燃了。愉悅的感覺如電般從櫻唇掠到身體的四肢,那種久違了的激情快感,竟令黃蓉情不自禁地挺胸抑首,迎湊著耶律齊把小情人吻了個結實!

「這吻等得很長啊...」

耶律齊和黃蓉不約而同地回想起那次在山坡上,二人悱惻纏綿地相擁相抱,若不是碰巧被女兒郭芙撞破好事,他們又豈會情非得已地分開?一想到等了這許多時候才禰補了當日的遺憾,黃蓉與耶律齊吻得更是激情火熱!男女二人配合地左右扭擺臻首,俠女的丁香與女婿的長舌緊密糾纏,直吻得滋滋有聲!

在短短一個時辰來,黃蓉分別吻了郭靖和耶律齊二人。如此短時間內把兩個男人兩相比較,那快感的差異自然更見明顯。若說和郭靖的吻毫無激情可言,那麼和耶律齊此刻的經歷正是相反!二人那火辣濕濡的舌吻,不但激情四溢,還充滿了淫靡色情的味道,令黃蓉情難自禁地聯想到激情的性歡!

單單是這暢快淋漓的擁吻,那快感已是勝過和郭靖做那夫妻之事!黃蓉為了繼續追求飄飄欲仙的快感,更主動將香舌送入女婿口中,任他舔弄!又主動吸吮著男人遞送的口津,毫不避諱地吞嚥入腹!

美人主動索吻伸舌,這番風流快活郭靖又何曾得享過?

而耶律齊對黃蓉主動投懷也是驚喜不已。他已久未與岳母親熱,想不到俏黃蓉竟變得這樣大膽,如此變化又怎能不教他心喜?

耶律齊心想:「郭靖呀,你看你三個月以來首次回府,你的愛妻也不留在你枕邊相伴,卻與我在你的郭府後園裏幽會!若你能看到蓉兒如此馴服於我,便知道你們夫妻的感情已不復再!嘿嘿... 我看你還是把嬌妻拱手讓我,讓我替你好好滿足這久曠怨婦吧!」

耶律齊素來對這郭大美人有著極強烈的佔有慾。尤其知道郭靖已從軍營回家,他更是想先拔頭籌,趕在郭靖之前再與黃蓉交歡行淫。

「哼哼... 老子可不像郭靖你這般窩囊!這麼多年仍馴服不了這匹母馬!老子有信心只要再肏你的女人多一次,黃蓉便會心甘情願地從了我!如你女兒一樣,成為我專屬的淫娃!你就在房內好好睡吧,看我如何把你心愛的女人征服於跨下!」

再也難掩內心獸慾,耶律齊一邊與黃蓉火熱激吻,一邊已用膝撥開女人發軟無力的雙腳。黃蓉剛才洗滌下身時早已把褲子脫掉,在迷迷糊糊中也沒有為意自己的私處已完全裸露!耶律齊也不用多少功夫,已令岳母乖乖地岔開雙腿,讓下身裸露在深夜的冷風中。

一隻手先是搭在美人膝上,輕撫柔摸。見黃蓉仍是沒有抗拒後,耶律齊才順著她大腿柔滑雪肌直摸了上去,直到那盡頭萋萋芳草之處,緊緊地掌握著俠女那嬌嫩欲滴的玉門。

那突如其來的襲擊令黃蓉的肉體一陣痙攣,她慌亂地捂著那濕透了的私處,同時吐出了口中含著男人的舌頭,嬌吟著道:「齊兒... 不可... 不可以!」

眼看要到手的美肉竟在此時反抗起來,耶律齊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一邊緊制著她,一邊喘著粗氣地說:「為什麼?你看你玉門已流出涓涓春水,為什麼仍然拒絕我?」

「那... 那不是春水...」黃蓉情知女婿誤會了她,心裏又羞又急,但又不知道該如何明言。眼見他仍然毫不動搖地鉗制著自己,一隻大手又再闖入她雙腳間的禁區,不禁哀求道:「不是的... 齊兒,你... 你誤會了... 我們... 不可以做那事... 是今天... 今天不可以!」

原本打算妄顧人妻軟弱無力的抵抗,準備霸王硬上弓的耶律齊察覺到岳母話中隱意,不禁問道:「今天?蓉兒... 你剛剛說,是今天不可以?」

黃蓉心知道若不解釋清楚,這急色的女婿絕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她抿了抿那被女婿舔吮得粉紅的嘴唇,輕聲說:「這幾天是人家的... 行經期... 不可以行... 房事...」

耶律齊也估不到今天竟是「撞紅」!至古留傳女子經血是為不潔,若男人沾染到是十分晦氣的事。本來聽到這消息的耶律齊也是如郭靖般氣餒,但轉念一想黃蓉所說「今天」背後的含意,立時心裏一蕩,急問:「蓉兒... 你說是今天不可以、現在不可以,那明天呢?後天呢?」

黃蓉俏臉更紅了,別過了臻首不再看滿臉興奮的女婿。剛剛那番說話沖口而出,但已是情慾勃發的女人又怎能否定那正是自己的本意?

看著美婦既不否認也不承認,他心裏已猜中了九成,笑說「呵呵... 齊兒明白你今天身體不便,但蓉兒要承諾明天可不能再拒絕我了!」

本不期望黃蓉真的應許,誰知卻聽到岳母那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人家... 那有說明天便能復原了...... 三天... 三天後吧...」

岳母的回答充滿曖昧之情,實在令耶律齊喜不自勝。他抱緊身下美嬌娘,得意揚揚地說:「好!那就三天後吧!三天後蓉兒可要準備好,我可不會如此輕易便放過你了!」

耶律齊這番說話只把黃蓉說得臉紅心跳,自己也不知道是否神差鬼使,竟與小情郎私訂佳期,約定日子再度行那淫亂之事!也許在黃蓉的潛意識裏,她早已淪陷在這段孽情裏。過去無數次意淫著女婿,又叫著耶律齊的名字手淫至高潮,種種放蕩不堪的淫行已令黃蓉養成可怕的習慣和思想。如今真實地和情郎在深夜裏私會,又在耶律齊這種御女高手幾番挑逗之下,黃蓉立時失去了人妻應有的矜持和貞念,在男人的手段下乖乖投降!

「蓉兒... 我的蓉兒,讓我看看你的私處... 我想死你了!」仍是不肯如此輕易便放過她的耶律齊,又伸手扳開美人的雙腿,讓女人身體最神秘的地方裸呈在他眼前。

「不... 不要,壞齊兒!有什麼好看的?」黃蓉掩著臉羞喊著,但也不知何故自己總是不想逆他的意。絕色的胴體雖緊張地在顫抖,但黃蓉仍像是個最溫柔婉約的嬌妻般順服著男人的旨意,乖乖地盆開雙腿讓耶律齊飽覽自己下身的春光!

只見在月光柔和的襯托下,人妻豐腴結實的大腿閃爍著如琉璃般的晶瑩之光。那如像仙女般純潔的白色雪肌,偏偏點綴了一小撮烏黑亮麗的陰毛和恥毛下隱約可見的寶紅美穴,確是秀色可餐!耶律齊低頭細看,果然發現一絲嫣紅殘留在陰唇下方,雖是那不潔之物,但仍然是好一副淫靡影像!

「好蓉兒,你躺著別動... 等我一會兒...」

黃蓉此時羞閉雙目,赤身裸體地軟癱地上,竟是任由耶律齊主宰!全沒有起來或遮掩裸身的意思!這些在過去會覺得羞恥和不要臉的行為,此刻黃蓉竟是為了耶律齊而甘之如飴!

只見耶律齊轉過身去拿那條丟在地上的毛巾,在水盆裏洗刷了一下,然後又回到岳母身邊。他跪在黃蓉的雙腿間,移開了人妻遮擋在羞處前的小手,然後溫柔地把那毛巾印在泛紅的陰戶上。

黃蓉半帶羞澀半帶喜悅地說:「不用... 齊兒... 你不用幫我清洗... 那裏很穢...」

耶律齊回道:「不會,我的蓉兒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穢的... 來,讓齊兒幫你清洗一下。」

耶律齊這番溫柔體貼的舉動,立時令黃蓉對他的好感培增!要知道古時男人對女人的經血甚是避忌,認為那是不潔之物,婦女來月事之時,更是盡量避免不讓夫婿見到。如今女婿不單毫不介懷,還主動為她洗刷身子,怎不令黃蓉感動萬分?

耶律齊這番故意討好的動作正是為了俘虜岳母的芳心!耶律齊知道要征服這一向賢淑端莊的郭夫人,絕不能只倚靠肉慾的歡愉。只有身心都從她丈夫的手中搶過來,才能算是徹底地把這大美人據為己有!往後他不但要把這性事保守的郭夫人調教成一名淫娃蕩婦,還想把她改造成一個絕對忠誠的愛奴,比郭芙對他更服從!當他完全擁有黃蓉的一切,包括她的智謀和武功時,這美麗動人的俏岳母將會成為他日後最倚重的棋子!

為此他必須找緊每一個機會!

「就先給你點甜頭!嘿嘿,三天後,老子連本帶利也收回來!待我玩遍你身體每一處!再把你調教成離不開我的母狗!」

可憐黃蓉卻無法聽到女婿內心邪淫的念頭,反之她卻是對耶律齊越發倚靠信賴!就連洗淨經血這等私事,亦任由女婿代勞,那已是遠超黃蓉與郭靖的親密程度!

清洗的過程裏黃蓉一直羞閉雙目,放鬆著身體任由女婿擺佈。雖然在戶外赤身裸體令她倍感羞赧,但耶律齊態度誠懇、動作輕柔,細心的服侍竟是令她很是窩心舒服!黃蓉心裏似被一沫柔情所佔據了,和耶律齊恍若多年夫妻般,說不盡的輕憐蜜愛。待男人終於滿意收手時,黃蓉又看到耶律齊從衣服裏拿出一件小巧精緻的飾物,笑著展露在她眼前說:

「前些時候在市集裏見到這鈴兒,覺得此小玩兒甚適合蓉兒,便買了下來。齊兒一直找機會送給你,想不到今晚能與你在這裏偶遇... 」說罷把飾物繫在黃蓉的手腕上,並順勢在美人的朱唇上又吻了一下。

黃蓉絕不是貪慕虛榮的人,但愛美乃女人天性,而黃蓉更是從未收到這種精美討喜的小飾物。她低頭細看,見那手鐲掛著兩顆大如龍眼的鈐子,色澤瑩潤如珠,令她從心底裏發出讚嘆之聲。和丈夫成親多年,粗枝大葉的郭靖卻從沒有相贈半個精緻的飾物。而耶律齊隨身攜帶此物,其情意之深更是令黃蓉大受感動!一時之間黃蓉意亂情迷,在激動之下竟忍不住雙手捧住男人俊臉,又再與小情人緃情熱吻!

「齊兒... 好齊兒... 」黃蓉一邊送上櫻唇,一邊迷亂地低吟著:「你怎可對我那麼好?... 我已是有夫之婦,你... 你這情意又教我如何報答?」

耶律齊任她獻吻,心裏卻邪想:「嘿嘿... 這鈴子還另有妙處!現在我也不來說破,待你身子復原過後,定要用這鈴子好好淫辱你一番!」

耶律齊今晚每一個動作皆觸動了她的芳心,每一句說話也撩撥到她的情愫。雖然這次在郭府後園與女婿幽會實屬偶然,但黃蓉現在卻極是慶幸耶律齊在此時此地找到她、抱著她、吻著她,讓她重新體會到被男人疼愛的暖意。她深知道自己不應做那背夫偷漢之事,但此時的黃蓉已對男子情根暗生,只求轟轟烈烈地放緃一下,也不願再受身分地位與道德觀念的束縛!

黃蓉這番心境又與當初失身時有很大的差異!若說那天的她是擋不住情慾誘惑,在一時衝動下與女婿亂倫偷情,那如今的黃蓉卻是對耶律齊漸生情愫,竟是逐漸戀上了女兒的丈夫!

被愛情和慾望支配著的黃蓉再沒有絲毫保留,如春藤般攀附在男人身上,香腔也不住地吞食著男人的口津、舔吮著男人的舌頭,比剛才更狂熱地與耶律齊做那舌吻濕吻。有時候耶律齊會故意使壞地抽離她的朱唇,而黃蓉竟也願意伸出丁香小舌,在空中追逐著男人的舌尖不願放鬆!黃蓉放下矜持,一邊索吻不絶,一邊在男人身下「嗯嗯」聲的妖媚呻吟著,陣陣嬌喘間香氣撲面,像是向耶律齊訴說著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樂和愉悅!

這番忘情縱慾的激吻發自黃蓉的真情真意,俠女這般傾盡所有的熱吻就算是和郭靖也從未有過!吻得前所未有的色情放蕩,實是銷魂蝕骨、蕩人心魄之極!而像是獻上香吻仍然不夠,黃蓉還把那怒聳酥胸不斷在他身上挨挨擦擦,跨下結實的大腿也摸索著靠近男人雄性的象徵,幾番觸碰下黃蓉竟大膽地把那巨物納入雙腿間,輕輕夾著女婿那惹人心顫的火燙之物!

「齊兒... 忍得很難受吧?」黃蓉滿溢溫柔地問道。她大腿內側的部為最是敏感,此刻夾著女婿的肉棒更能感受到那物堅硬如鐡。儘管隔著一層布料,但那火燙的熱度依然如像直接烙在她嫩肌上一樣,熱辣辣的如要把她灼傷!顯然耶律齊也是性慾高漲而無處發洩,大陽具忍得難受非常!

「我不要緊的... 齊兒只希望蓉兒的身體快快復原... 」耶律齊情知今夜已不能姦得岳母的大好身子,更是樂得繼續扮演君子!他深諳黃蓉心理,欲擒故縱的說:「是我太急色了,明明知道你今天不方便,仍是這樣纏著你... 但是每次看到蓉兒你這樣... 我便難以克制... 對不起... 我還是回房自行解決好了。岳母也早點休息吧...」說罷他竟真的放開了懷中美人,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看著女婿突然放開自己,但黃蓉竟沒有為了守住貞潔而感到絲毫安慰和喜悅,反之身體更是泛起了強烈的空虛和不捨,竟令她有種縱身投懷的衝動。她偷偷地瞟著男人的下身,只見他那完全充血勃起的陰莖已在褲襠內突了起來,把褲子頂得高高的如要破裂!她知道女婿的情慾得不到宣洩,實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女婿雖說「自行解決」,但黃蓉又怎會猜不到耶律齊的暗示?此刻郭芙就在房內,耶律齊自必會喚醒妻子,年輕力壯的兩人少不了又再抵死纏綿、肆意溫存一番!想到這裏,黃蓉頓覺又酸又苦,心想︰

「齊兒對我這麼用情... 難道我就不能用任何辦法來報答他?他... 下身忍得如此難受,若我不能令他... 滿足,他必定會去找芙兒洩慾...」

「自己雖然來了月事... 但這些日子以來偷窺齊兒和芙兒交歡行房,芙兒不是也用她身體的... 其他地方來取悅齊兒嗎?」

「自己為什麼不仿效芙兒... 讓齊兒享受一下?難道自己對他的愛真的不及芙兒嗎?難道自己在取悅男人方面真的被女兒比下去了?」

回想著女兒那此恬不知恥的性技,黃蓉心裏雖有一點猶豫。但隨著心裏的醋意越來越強,又在不想輸給另一個女人的心態下,說話竟是衝口而出︰

「等等... 齊兒... 你先不要走...」也不顧自己下身仍是赤裸,黃蓉急步追了過去拉著女婿的衣袖。看著女婿流露驚訝的神色,黃蓉挆了挆腳,嬌嗔著說︰「你... 你怎麼急著要走!... 蓉兒又沒說... 不想和你好... 你... 你這木頭!」

「成功了!」耶律齊心內得意地笑著!

黃蓉卻想不到女婿這般抽身離去實屬做作!他本就毫無離開之意,只等著黃蓉主動挽留!

而黃蓉果然又再次被他蒙騙了!

俠女輕輕拉著男人的衣袖,把他領到後院更隱蔽處,讓兩人躲藏在假山後。這裏已遠離後園路徑的視線範圍,若不是有心尋找,絕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倆!兩人人甫一藏好,黃蓉便在女婿跟前跪下,然後雙手毫沒猶豫地去解開男人的褲帶!

「蓉兒... 」耶律齊故作驚喜地任她所為,心裏卻是一片得意!他最愛看到女人主動獻身,尤其是如岳母這種平素端莊貞潔的有夫之婦!那種含羞答答的表情,配合那欲拒還迎的神態,單是黃蓉如他妻子般跪在身前為他脫衣已令他慾火暴漲!

「你一定忍得很難受吧... 這般... 筆挺的... 勃起著... 好齊兒,你什麼也不用做... 讓蓉兒... 幫你... 」把男人的褲頭解下,早已完全充血勃起的陰莖便欣然地跳了出來,如像炫耀般展現在俠女的眼前!

事隔多月,黃蓉又再次見到那令她迷醉癡狂的大肉棒!

跪在耶律齊身前,那巨大的龜頭就正對著黃蓉的小嘴!雖已是看過、碰過並納入過自己的身體深處,但每次見到男人的強悍,黃蓉仍是驚嘆不已!

「怎麼會這般厲害... 」黃蓉一顆芳心如要跳出腔子般情動肉緊,心裏不無羞意的想:「明明靖哥哥已是體魄健朗,為何總是在這一方面... 比不上齊兒... 」

也不用耶律齊要求,黃蓉已含羞帶嬌地扶起了肉棒的根部,一邊輕柔地搓揉著,一邊嬌嗔道:「你這壞東西怎麼總是如此... 精力旺盛... 這麼厲害... 又教人怎樣受得了... 齊兒,你今晚不要去找芙兒了,好麼?我... 我會侍服你的...」

耶律齊見岳母變得如此柔媚多嬌,竟如像是自己的小嬌妻般,他心裏實是既高興又性奮,但表面上仍然裝傻充愣著說:「我... 沒有說會回去找芙兒啊...」

「你也不用來騙我!」黃蓉嬌媚地白了他一眼!誘惑地咬著朱唇,像是不肯定有些說話應否說出口,但幾番掙扎下最後仍是含羞帶嗔地說:「這些日子以來你和芙兒好得如同蜜裏調油一般... 不用想也知道那小妮子現在必定很願意... 幫你洩慾!你這小壞蛋!」

說罷,像是要懲罰他得隴望蜀、獨享她母女倆的侍服,黃蓉竟大膽地一把抓起了男人那熱騰騰、沈甸甸的肉囊!還故意用那雙媚眼瞅著她說:「你這小壞蛋... 真是便宜你了... 芙兒現在終於回家了,還一心一意地從了你... 你還不滿足!竟把我母女倆也同時佔了... 你這... 小色胚!」

也不知何故,那種曾經一直困擾著她、讓她羞愧難過的負罪感越來越少了。耶律齊今夜流露的溫柔,伴隨著黃蓉自己慣性的緃慾和戶外偷情的刺激,都令女俠有獻身的衝動!現在的黃蓉已不再考慮女兒和夫君的感受,既然她和耶律齊都有如此強烈的渴求,又何苦再壓抑下去呢?

眼看黃蓉主導著這次偷情,一向深沉的耶律齊也不禁感到極是激動,像是故意聳恿著她般,笑說:「蓉兒,何以這樣說?齊兒常常羨慕岳父,能娶得如你般嬌媚美艷的妻子。齊兒雖曾有幸一親芳澤,但又怎敢妄想把你佔據?齊兒... 何沒岳父的福氣...」

這幾句話說得可憐兮兮的,又恰到好處地讚美了黃蓉的美貌,令人妻更是芳心激蕩!輕柔地開始套弄那龐大巨根,黃蓉呢喃著回道:「你的福氣... 可比靖哥哥大多了...」

女婿的肉棒粗長壯碩,儘管黃蓉雙手並用也只能分別覆蓋肉棍的底端和中部,而且手指還不能靠攏!看著這般凶猛威武之物,黃蓉滿帶羞澀地覺得自己在意淫時也把這壞東西低估了!實物比她幻想的更碩大無朋!更令她春情激蕩!她含羞帶嬌地擼動女婿那大陰莖,不一會兒已見到一顆晶瑩剔透的淫液從龜頭頂端上泌出,在她手掌虎口處積聚起來。那代表著男人情動的證據,令黃蓉更是興奮!她伸出纖纖玉指,蘸了點黏稠的體液,又把它均衡地塗抹在男人圓鼓鼓的龜頭上!她不斷地重複著這淫靡的動作,直至耶律齊整個龜頭都被塗滿,在月光底下油光水亮!黃蓉看著那佈滿淫靡光澤的龜頭在自己手掌虎口處忽吞忽吐地伸出頭來,那圓渾濕潤的頂端就如像情人溫暖的紅唇一樣,竟令她有種吻下去的衝動!

「蓉兒... 你的小手真是柔軟細膩!你這樣撫摸真的弄得齊兒好舒服啊!我真羨慕岳父!能娶了如岳母你這樣的尤物!每當我想到岳父能每天每夜抱著你、親著你、和你行那夫妻之事,齊兒心裏便妒忌得不得了...」

聽著耶律齊仍然忌妒著她和郭靖的關係,黃蓉心裏竟還泛起了甜絲絲的感覺!這些日子以來黃蓉偷窺著女兒女婿徹夜行房交歡,心裏也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如今知道小情人也會為了她爭風呷醋,黃蓉又怎能不芳心竅喜?

心裏一陣情動,黃蓉終於按捺不住,小手套弄至肉根的底部,扶定男人那物之後便悄悄低下頭去,張開那嬌豔欲滴的紅色櫻唇,大膽地在男人的大龜頭上深吻了下去!

柔軟的朱唇緊密地吮吻著男人肉棒的頂端,那強烈雄壯之氣立時充盈於俠女的口鼻之間!當黃蓉輕輕抽離時,龜頭上那滿沾的淫液已深印在俠女的朱唇上,留下了一道淫靡的痕跡。

「啊!好棒!」享受著岳母這套柔媚服務的耶律齊簡直是爽翻了,他故意舒服地嘆息著,下身也是誇張地抖了一下,像是引誘著黃蓉繼續投入在這場淫靡的遊戲中!

而黃蓉內心深處也極是激動,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如此奉獻自己的紅唇。以前偷看郭芙為耶律齊品簫時,黃蓉便已把這口技記了下來!想不到,黃蓉此時又把學回來的口技施展在女婿的肉棒下!與女兒共侍了一夫!而儘管今天晚上郭靖曾向她求歡索愛,但黃蓉卻沒有想到用唇舌來侍服丈夫!竟讓女婿得享她人生的初次口交!

在丈夫與女婿之間,黃蓉是否早已作出選擇?

黃蓉嫵媚地瞟了耶律齊一眼,膩聲說:「人家不是已經說了... 你的福氣比靖哥哥大多了嗎? 」說罷,櫻唇又再輕送,細緻緊密地含著了男人肉棒頂端,這次已是深深納入香腔!毫無吐出之意!

耶律齊舒服地發出嘆息的聲音,心裏那份自豪得意實是無法言喻!耶律齊早已猜到黃蓉從未為她丈夫品簫,而美人這樣主動地奉獻她的第一次,更令耶律齊感到巨大的成就感!

「蓉兒... 難道你... 的意思是說,你從未這樣服侍過岳父嗎?」像是仍未把黃蓉玩弄個夠,耶律齊竟扮作無知般問著忌諱的問題!

黃蓉的小口沒有放鬆龜頭,直接拉扯著男人的大肉棒搖了搖頭,既回應了耶律齊的問題,又為男人帶來了更大的快感!整個過程黃蓉一直殷勤地望著女婿的表情,竟像是個溫婉柔順的妻子一樣對耶律齊萬般討好!其實這時黃蓉對女婿滿溢著柔情蜜意,就是再屈辱、更淫靡的事情也願意為他而做!

「好厲害... 不斷地吮著齊兒的壞東西... 唾液卻... 不斷地流出來... 就像我的... 陰道一般... 被他的東西插入後... 便下流地濕了... 」

初試品簫之樂的黃蓉不能明瞭為什麼她也感到極大的快感!心想:

「雖然起初確實有點難受... 想... 吐出來,但... 但現在很想這樣... 沈浸下去... 真是不可思議... 我... 竟喜歡這樣... 竟喜歡吃他的東西... 」

黃蓉卻不知道口腔本就是非常敏感的,直接把肉棒納入口中更能令女人強烈地感受到男人的氣味和堅挺,令女人聯想到下體被插時的快感!對這幾月總是滿腦子泛濫著淫慾的黃蓉來說,吮吸耶律齊的龜頭就如被插進一道鎖鑰般,在瞬間便打開了熟婦的性慾之門。

漸漸迷失的黃蓉興奮地吮吸著那項大的肉菇,不斷用溫暖的口腔和靈動的香舌來撩撥男人的巨物!又不時變換著花樣,伸出香舌輕舔馬眼,把剛泌出的黏液吃進嘴裏!就像品嚐美味一般,淫液在檀口內與她的口津混在一起,然後又被妖媚的女人吐在龜頭上,再用俏皮的舌頭把黏液均衡塗抹,讓女婿的大肉棒變得水淋淋的光亮!

「滋滋... 滋滋... 」的聲音不絕從後園假山處傳了出來!

「浠溜... 浠溜... 」的聲音就像小孩舔吮著冰糖葫蘆一般!

沒有人能猜到郭府的後園裏竟發生著如此傷風敗俗、大壞綱常之事!

那曾贏得無數俠士將領的信任和尊敬的黃女俠,此刻竟滿臉陶醉地吃著郭家女婿的大雞巴,比中了春藥的女人更熱情!比收了重金的妓女更賣力!

「... 舒服嗎?蓉兒這樣子... 你喜歡嗎?」黃蓉的玉臉緊挨著火燙的肉棒,一邊伸舌輕舔,一邊嗲聲地問:「教蓉兒... 教人家怎樣令你... 更舒服... 蓉兒全聽你的... 什麼都依你... 」黃蓉深知自己此刻的神態動作有多誘惑勾人,她刻意地模仿了一些女兒在床上的神態表情,把少女嬌痴、俏皮和不羈放浪流露了出來!

俏岳母沈迷於口交的表情是如此淫蕩,大大地滿足了耶律齊的生理和心理!他本有調教岳母之心,既然美人主動索求,他更是不會客氣!一邊微微挺動下身,磨擦著黃蓉那張令人驚艷的臉龐,一邊柔聲說:「可以舔一舔陰囊嗎... 但... 蓉兒你不用勉強... 我不想讓你委屈...」

黃蓉柔柔地望著他,眼中閃爍著情慾的火焰,男人越是疼惜她,越是令她心甘情願地獻上一切!縱是更過分的事,黃蓉也不會推搪!

可憐的郭夫人卻不知道自己已被這邪惡男人緊緊地操控了!

「蓉兒是自願的... 不會... 勉強... 」

黃蓉溫柔地把肉棒整根貼在男人的小腹上,粉紅的唇瓣先是吻了一下黝黑的睪丸,然後便斜著臻首用丁香小舌舔弄女婿的陰囊!她用手扶著男人那漲鼓鼓的大睪丸,同時又忍不住掂了掂它們的重量,心裏已被它的重量及容量深深震撼了!

「這壞東西怎麼像鵝蛋般大... 內裏必定... 積蓄了很多陽精... 這麼大的容器,簡直... 簡直像個種馬一般... 若不是有那藏紅花藥... 說不定那次交歡我已懷上了齊兒的骨肉!真危險啊...」

回想起那次被男人猛烈地在她體內播種,陰囊裏的精液曾肆意地噴灑在她花房的深處,可說是把她灌得淋漓盡致!雖然深感愧對夫君,但那次經歷卻讓她嘗到人生首次的絕頂高潮。回想起自己在女婿身下心甘情願地受精受孕,黃蓉身心更是激盪,顫抖著的蜜穴又再流出涓涓淫水!

「可是... 被他陽精灌入時... 真的被他弄得很爽... 子宮如要溶化一般,美得魂兒也要飛了... 下次若是再與他交歡,我還會允許他... 洩在裏邊嗎?」

在慣性的意淫和縱慾下,俠女已沒有再排斥那背夫偷漢的邪念!既已走到這一步,連男人的睪丸也舔了、肉棒也放進了口裏,若仍說沒有把它插入騷穴的慾望,那簡直是自欺欺人了!

黃蓉心裏竟有如此荒唐的想法:「不是有那藏紅花藥嗎?待歡愛過後... 多敷一點避孕便是了... 」

俠女的舌尖迷戀地舔吻著肉囊,像是完全臣服於男人雄壯的性能力之下!她反覆地用香舌舔弄,而不過一會兒又像是不滿足般,黃蓉的性感小嘴已迫不及待地把那害人之物含入口中仔細疼愛!

「齊兒... 這樣舒服嗎?」俠女深吸了一下睪丸又再輕輕吐出,一絲銀線還欲斷難斷地連接著女人的朱唇和男人的肉囊,狀甚淫穢!但美人兒卻全不介意,媚眼如像要滴出春水一般盯著男人,期待著他的誇獎。

「嗯... 蓉兒做得好極了... 你願意這樣做實在令我喜出望外!可以繼續嗎?可以... 舔這裏嗎?」說罷,又指了指那粗長陰莖的中段位置。

黃蓉嫵媚地淺笑著,先在耶律齊的手指上挑逗地舔了一下,接著便把香舌轉移至他的肉棒上來回舔弄!此時的黃蓉又那像是運籌帷幄的俏諸葛?迷失在慾望裏的俠女更像一隻小狗!一隻被男人牢牢掌控著的寵物!

「哦... 好爽... 你的小舌頭真是靈活... 好蓉兒,嗯嗯... 可以再用力點嗎?」

聽到男人開始舒服得呻吟,黃蓉的心情更是亢奮!如像自己的努力被肯定般,美人的舌頭激烈地掃動肉棒的不同部位,來回地舔弄著棱角、龜頭上的馬眼,希望給予男人最大的快感!

「可以把整根含進去嗎... 小心點... 不要嗆到了... 」耶律齊的聲音變得更是溫柔了,外表仍像是君子般溫文,但卻不斷引誘著黃蓉做出更淫靡下賤的事情!

「你要蓉兒怎樣也可以... 只要你舒服... 蓉兒什麼也不顧了...」已是對男人言聽計從的黃蓉張大嘴巴,再次捕捉了男人的龜頭,深深地吮吸了幾遍後,便開始吃力地把整根巨棒吞嚥下去!

「嗚!... 嗚嗚...」初次為男人深喉吹簫的黃蓉,儘管盡了最大努力,小嘴仍是未能容下男人的整根巨陽。肉棒每每頂到黃蓉的喉嚨,便引得她一陣乾嘔。黃蓉生理上雖有點不適,但心理上卻是非常亢奮:「那天他就是這樣插進我的身體!強悍... 粗暴地... 頂進我的子宮內... 就如此刻插進我的口腔內一樣!」

黃蓉的頭部不停地聳動著,讓肉棒在她嬌嫩的小嘴內進進出出的抽插!「噗哧、噗哧」的下流聲音在假山後響個不停,簡直是擾人清夢!情動如潮的郭夫人不停地吞吐著女婿的肉棒,用口腔來仔細地感受著男人每一寸的雄壯!但黃蓉腦海裏卻是心有淫思,幻想著的情景竟是耶律齊正在抽插她那淫小泛濫的小穴!

「好健壯的體魄!怎麼辦?好想... 把這大傢伙納入小穴裏... 讓身體好好感受一下這又巨大、又粗長的肉棒!若不是今天身體不便... 真討厭!」

如像與女婿心靈相通一樣,在黃蓉心裏有此無恥想法的同時,她已聽到女婿說道:

「真太可惜了... 竟碰巧蓉兒你月事來到... 齊兒真想在這裏幕天席地與你交歡一場!」他輕撫著黃蓉的秀髮,眼裏流露的是俠女無法抵禦的溫柔!他直視著岳母那滿載春情的雙瞳,輕問:「若今天你沒有身體不適,你會願意與齊兒再續前緣嗎?」

黃蓉輕輕吐出陽具,嬌媚地白了他一眼,曼聲說道:「人家都這樣了... 把你的東西也吃進嘴裏了... 這方法就連跟你岳父也未試過呢... 還用問人家什麼願不願意嗎?」

黃蓉這番剖白不單承認了自己為女婿奉獻了她人生的首次口交,還暗示了自己渴望再次與女婿通姦!終於連這種滿帶羞恥的話也說出了口,黃蓉更覺已沒有什麼需要隱瞞和保留。她溫馴又熱情地用俏臉挨擦著男人火燙的肉棒,任由沾在上邊的淫液和口津不住在她精緻的五官上留下一道道濕濡的痕跡!表情不單淫蕩,還非常陶醉!

「教我... 再教我... 怎樣令你高興...」黃蓉迷亂地舔弄著女婿的大肉棒,整個人也如像吃了春藥般,肆無忌憚地在耶律齊面前展露自己最淫靡放蕩的一面!

「你已做得很好... 很棒... 我已經很享受了! 」

雖然男人這樣稱讚著她,但黃蓉仍未滿足!

她仍想讓男人更舒服...

她想看到男人露出舒服的表情...

她想聽到男人爽得不絕地呻吟...

她回想著這幾月以來偷窺的活春宮,女兒郭芙那些不堪入目的淫姿蕩態在她腦海裏飛快閃現。但黃蓉知道她要學的不單是淫媚入骨的性技,還有那馴服的表情和享受被征服、被蹂躪的下賤媚態。若她渴望勝過郭芙,她必須要摒棄自己高貴的身分,徹底地投入在這場淫戲中!

「我會讓你滿意的... 蓉兒要成為你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芙兒為你做的... 人家也願意為你做... 什至比她做得更好...」

這些日子以來總是暗暗妒忌著女兒獨佔耶律齊所有愛寵,此刻黃蓉終於有機會在情郎面前表現一下,早已昏了頭腦的女俠自然更是賣力!她慢慢地舔過男人的肉囊、舔過男人的會陰,把臻首完全埋入男人的胯下,往前探出噴香的嫩舌,朝那中心處點落!

「不用... 蓉兒!你不用這樣!」男人雖然這樣說,但臉上卻流露出極舒爽的神情!心裏更過份地想道:「對!你那女兒也喜歡舔那裏!這法子想必也被你窺看後學會了!嘿嘿... 你們母女倆這般互相爭風呷醋,正遂了我意!」

黃蓉抬起頭,嫵媚多姿地凝望著女婿的俊臉,看到男人眼中閃爍著激動的神采,黃蓉心裏更受鼓舞。這一刻就算耶律齊要求她做再污穢、再低微、再下賤的事情,她也是甘之如飴!她輕嗔了一聲:「小壞蛋!」施即又探首至男人的胯下,竟是在舔弄著耶律齊的屁眼!

「哦!」每當聽到男人發出舒爽的呻吟時,黃蓉便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覺!如同找到男人身體的弱點一般,黃蓉喜悅萬分地加緊對男人菊肛的挑逗,讓他享盡銷魂滋味!

「我還要... 還要讓他變得更舒服!」迷濛的意識裏只剩下這荒謬絕倫的念頭,黃蓉一邊俯身舔弄著男人的菊門,一邊擼動著頭頂的肉棒,手口並用地刺激著男人下身的不同位置!而在舔吻著男人下體的同時,黃蓉的小騷穴也是蜜汁橫流,溫暖的淫液不絕地從大腿上滑落,在地上形成了個小水灘!

耶律齊輕輕撥開黃蓉額上凌亂的髮絲,看著岳母的嬌小舌頭在他跨下忙碌著,如小狗般在自己的穢處上舔弄不停!但黃蓉卻沒有露出半點委屈,竟還揚起俏臉嬌癡地向他媚笑著,表情無比騷浪!

「真他媽的騷!」男人在心裏暗暗嘲諷著女人的淫蕩。看著平素一副懍然不可侵犯的郭夫人,竟用如此卑賤的方法來滿足自己,耶律齊只覺自己的忍耐也到了極限!肉棒雖不斷被撫慰著,但男人仍不滿足!今晚雖註定不能奪得她的銷魂美穴,但耶律齊已決定用別的辦法把俏黃蓉恨恨蹂躪一番!

「我想操你的小嘴!」耶律齊啞聲說出內心的獸慾,這次他已沒再掩飾自己的邪念,連「操」字這等粗言穢言也用上了!也許他也相信黃蓉已被他淫得毫無底線可言!

果然,黃蓉從他跨下爬出後便把檀口對正肉棒的前端,輕聲說:「你輕點兒... 你的肉棒兒太大了... 人家怕疼... 」說罷,黃蓉把雙手置於男人恥骨處,溫婉地在肉棒前張開那性感的紅唇,準備迎接男人暴烈的性侵!

好一副甘願挨操的淫靡表情!

耶律齊怒吼一聲,雙手緊緊地擒拿著她臻首兩側,肉棒粗暴地猛肏入黃蓉的小嘴裏!深陷進那緊窄濕潤的所在!

「嗚...」女人痛苦地呻吟著!男人的下身實在粗長得可怕,她的口腔根本無法承受!最令黃蓉痛苦的還是那碩大無比的龜頭不斷地敲擊著她的喉洞,就如像那次交溝時想硬闖入她的子宮一樣,滿載侵略性!

「好棒... 就是這樣了,含緊一點... 含深一點... 好爽... 真想不到蓉兒你是初次吹簫!比芙兒做得更好呢!太會含了!... 含緊,對!我要插入更深...」耶律齊適時地鼓勵著岳母,又故意拿郭芙來作比較,真是把黃蓉迷得暈頭轉向,任他擺佈!

耶律齊這番說話滿足了黃蓉的好勝心,雖然跪在地上用嘴巴挨操諸不好受,但黃蓉仍然嫵媚地仰望著男人,做出一副極之享受的表情來討好他!

「好厲害... 頂到人家裏面了...」本就是聰明絕頂的俏黃蓉很快便掌握到如何滿足男人的性欲。這句話黃蓉故意說得意帶雙關,就像耶律齊正在肏弄她的小淫穴一樣!

耶律齊喘聲著說:「騷貨!真是騷得可以!看我怎樣把你操死!」他雖然城府甚深,但此刻在極度亢奮下,已是按捺不住露出那淫邪臉孔!

男人的陰囊不停地拍打在黃蓉的下巴上,撞得「啪啪」作響!配合女人的呻吟聲和性器被激烈磨擦的「滋滋」聲,後園的假山正奏著世間上最淫靡的樂曲!而不單是聽覺的享受,俠女此時的樣子也是極度淫浪不堪!在檀口持續被姦淫下,一道道黏稠的淫汁也從她的口角擠出,不斷滴在她怒挻高聳的酥胸上,把俠女半裸著的雙乳也弄得淫漬斑斑!

「嗚!呃呃... 」黃蓉發出一聲哀鳴,原來在耶律齊的猛肏下,男人的龜頭而突破了她的喉洞,直闖入了她的喉嚨裏!

「好... 厲害... 頂進來了... 」

喉部火辣辣的疼痛,肉棒如打樁般無情地突進她的食道裏,令黃蓉如像快要窒息般難過!

「要忍著... 沒有理由芙兒可以忍受但我卻不可以... 」

不想輸給另一個女人!

不想把齊兒拱手讓人!

黃蓉本就好勝心強,但此刻正是這不想輸人的傲氣令俠女繼續自願被性虐!本是身份尊貴的郭夫人,此刻卻任由女婿奮力地搖擺著腰臀,把她的小口當作陰穴般狂抽猛插,凶狠地姦淫著她嬌豔欲滴的臉龐!

能夠如此淫玩名滿天下的黃女俠,這確實是襄陽每一個男人也不敢奢求的美夢!

這淫穢之極的口交已有一炷香的時間!但男人仍未有洩出之意!其實耶律齊深諳守精之術,以他在床上的經驗和耐力,黃蓉又怎能輕易令他棄守精關?不過為了嘉許美人的努力,耶律齊還是決定為這次口交劃上句號。今天雖然因月事關係,不能得享她的風流美屄未免有點兒美中不足,但耶律齊情知岳母為了取悅他,實已放下婦人的尊嚴和矜持,盡了全力用口舌給予他快感。而且如此大膽地在郭府的後花園裏做著背夫之事,也滿足了耶律齊那邪淫的慾望。經過今晚的表現,耶律齊已有信心征服這絕色美人,讓她調教成自己的禁臠!

「好蓉兒,要來了... 再含緊點... 要洩給你了... 小騷貨...」

聽到男人終於有了洩身的衝動,黃蓉也是甚為激動!經歷了長時間的姦淫,她的身心也快要承受不了這刺激,早已盼望男人能痛快洩出!感受著男人的身體在瞬間繃緊,火燙的肉棒也在她的口腔內不絕脈動,黃蓉心裏也有了極大的快感!

能令自己喜愛的男人欲仙欲死,豈不正是女人最大的成就感?

如像要幫男人一把般,黃蓉也說出了淫詞穢語以助女婿淫興:「啊... 來... 來吧... 全洩給... 蓉兒!啊!洩給騷貨吧... 洩吧!... 洩進蓉兒的身體裏... 洩進騷貨的嘴巴裏...」

女人的說話雖被肉棒衝擊得支離破碎,但仍然刺激起男人瘋狂的獸慾!在此刻,黃蓉已完全被改造成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無瑕的女人!一個柔媚、妖嬈、溫順而且淫蕩的女人!永遠在女婿跨下沉淪,成為任他驅使的性奴!

「來了... 小淫婦!給我全喝下去!」伴隨著一聲如野獸般的低吼,耶律齊緊抓著黃蓉的腦袋,下身死死地挺入岳母的小嘴內,龜頭緊抵著女人的喉洞把灼熱濃稠的精液猛灌而入!

「嗚嗚...」從未試過被男人這樣糟蹋的黃蓉,小嘴根本容不下大量的濃精!在不想被嗆到的情況下,黃蓉唯有把男人的精華吞入肚中!艱澀的動作令俠女的喉嚨也傳出了「咕嚕咕嚕」的靡靡之音!

「好多... 齊兒... 好厲害... 竟洩了那麼多... 好棒的體魄... 天!若我的子宮... 被他這樣噴射... 這樣子猛烈射進花心深處... 啊啊... 必定令人舒服死了...」被侵犯的同時,黃蓉那被快感主宰著的腦袋亦有了極邪惡的淫思,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幻想著女婿內射她的小騷穴!

藏紅花和戒不斷的意淫陋習已令黃蓉的思想變得靡爛!淫蕩的性格逐漸浮現!

而耶律齊也是意猶未盡,竟驟然間拉開俠女的頭顱,「噗」的一聲抽出淫汁淋漓的肉棒,讓白花花的精液繼續噴灑在黃蓉的絕色臉容上!濁白的黏液四濺在黃蓉精緻的五官上,俠女的秀髮、臉頰、柳眉、瓊鼻和下巴全都不能幸免,被精液鋪上了一層淫穢的乳白黏膜!

黃蓉緊閉雙眼,任由男人發洩著積蓄的慾望!肉棒強勁的噴射令她身心都感受到被征服的強烈快感!就連黃蓉也無法解釋為何自己的身體在被凌虐下會如此興奮!她用盡剩餘的力氣,倚身向前重新把男人的肉棒含入香腔,主動地為女婿吸去了最後的一點殘精後,俠女才筋疲力竭地軟癱在地上!

男人濃郁的精液氣味充盈著黃蓉的口腔,她迷離地咽嗚著,豐滿的胴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修長結實的大腿不斷放鬆又夾緊,在重複數次之後,黃蓉終於洩出一聲妖媚嬌吟,一股溫暖洋洋的陰精從子宮深處噴湧而出!

黃蓉也攀上了絕頂高潮!

黃蓉竟然在男人的凌辱下也獲得了高潮!

看著平常高不可攀的岳母緊靠著自己的小腿,如像溫順的母狗伏在主人腿邊一般,耶律齊心裏充滿了征服者的成功感!他蹲下身把肉棒放在女人的臉蛋上,黃蓉的情慾雖已漸漸退卻,但她在猶豫了一下後,仍是順從地把沾滿精斑和口津的男根再次納入小嘴中!

岳母和女婿都早已從性慾的激情中平靜下來,但兩人都毫無分開的意思。戀棧著這難得的獨處時光,這對偷情男女都渴望這種淋漓盡致的性歡能永遠延續下去!

過了良久,假山後仍傳來了郭夫人的嬌嗔:「壞女婿... 你差點把我弄死了...」那語音甜膩如蜜、醺人欲醉!

而就在郭府後園內春光旋旎、男女編織著無限淫靡情色畫面的時候,在寢室內的郭靖卻是冷冷清清地孤寢獨眠!

是否上天也在懲罰這粗心大意的丈夫,要讓他一嘗那孤單滋味?若是這樣的話,這懲罰也太殘酷無情了!

午夜夢回,郭靖睡不安穩地醒了過來,發覺嬌妻仍未回房。他起身下床,走到浴室內卻尋不到妻子的蹤影,便來到後園水井處。

後園一片安詳寧靜...

井旁的水盆注滿了清水...

地上散落著微涼的毛巾和妻子的褻褲...

蓉兒呢?

「蓉兒?」

郭靖輕喚著愛妻的名字...

......

...

「靖哥哥?」黃蓉從假山後走出,滿臉帶著醉人的紅霞,一雙美眸如像要滴出春水般嫵媚入骨。而更奇怪的是她上身雖仍穿著貼身小衣,但下邊卻是完全赤裸裸的一絲不掛!

「蓉兒... 你... 」突然看到素來端莊的賢妻竟敢在戶外裸呈下體!那渾圓肥美的翹臀、豐潤修長的美腿、下體毛髮和肌膚黑白的性感對比,這些強烈的視覺刺激都把郭靖勾引得語不成句!

「靖哥哥,你怎麼來了?」黃蓉背過身子,撿起地上褻褲彎腰穿上,淫美的股臀在丈夫眼前盡展!

「蓉兒...」郭靖吞了吞口水,但仍無助乾澀的喉嚨,啞聲說:「我是擔心蓉兒你... 你好像去了很久... 剛剛你躲在山後幹什麼?」

「儍哥哥,你又何須擔憂呢?」穿上褲子後黃蓉眼眸低垂,竟是不敢與夫君對視!她的表情閃過一絲羞澀,低聲說:「蓉兒剛剛有點內急... 躲在後邊小解...」

郭靖見妻子滿臉尷尬的神色,還以為是她臉薄,對在戶外解手感覺羞恥!

他又怎能猜到事實可憐可悲的真相?

一再地被愛妻瞞騙的郭靖聽到這解釋時,還莞爾著說:「若是你已弄乾淨了,我們便一起回房吧!... 蓉兒你也真是的,折騰了那麼久,天也快亮了!」

郭靖寵溺地伸手去摟妻子的柳腰,卻被黃蓉輕輕掙脫了,低聲說:「別... 肚子還痛... 」

知道妻子正值月經期,郭靖也不疑有它,便領著妻子向著寢室的方向行去。黃蓉卻乘他不覺時,向著那後園假山處偷瞄了一眼,臉頰又再紅暈滿佈,一顆芳心春情撩繞,腦海裏重重複複只有女婿臨別時的一句話:

「三天後... 到我的房間來... 這三天裏你可不能被別人碰你這身子!蓉兒身體每一部分也是屬於我的!是屬於齊兒的!知道嗎?」

一邊咀嚼著這句狂妄的說話,一邊悄悄地把玩著男人送贈的手鐲,黃蓉嘴角含春,不動聲色地隨丈夫回到寢室裏。

而待他夫妻倆走遠後,另一個男人才施施然從假山後轉出來。口邊掛著邪魅的淫笑,手中卻拿著女人的衛生帶,上面沾滿了剛才岳母和女婿二人激情洩出的淫精愛液!

耶律齊望著岳父岳母離開的方向,淫笑著說:「黃蓉,你是屬於我的!你這騷貨想跑也跑不掉!」

(中篇完)